第8部分(第3/4 頁)
,以家屬的名義在收購廢品,然後轉賣給另外的企業,一轉手,每年就可以收入一千多萬。
這僅僅是小道訊息,誰也沒有掌握確鑿的事實,再說,這是何之秋的家屬在搞廢品收購,又不是何之秋本人。可是不久,何之秋就來找他,問他願不願意參與廢品收購和轉銷的生意。沒有等秋樸生回話,何之秋詭秘地說,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800到1000元收購廢品,轉手可以賣到1300到1500,這是一樁肥得流油的買賣啊!
秋樸生拒絕了何之秋的邀請,但是他心裡一直很疑惑,這些企業憑什麼將一些大有用處的廢品賣給海關人員的親屬?讓海關人員得到如此大的利益?這裡邊到底存在什麼交易?
秋樸生又想起不久前大覺關長跟自己說過的一件事。上個月5號下午,一家廢品回收公司到一家經營五金製品的企業拉廢品,剛出門就被兩個穿海關制服的人攔了下來,這家叫海光廢品回收公司的押車員不甘示弱,因為行內人都知道海關分署保稅處處長就叫鄧海光,而且是西桐塘邊人,誰也不清楚鄧處長到底與該家公司有無關係,關係究竟有多深。因此平時一般的人都不怎麼敢碰他們。再說,也很少出現海關人員穿著制服大白天地出來干預此事。穿海關制服的人見對方口氣蠻大,也管不了那麼多,幾句話不投機,便把海光的押運員給打了。接著一個電話,招來十幾個人,硬是把海光的車給扣了下來。穿海關制服的兩名男子卻不見了。這還了得,遇到這麼點事都擺不平,怎麼出來混?海光公司當即也招來三十幾個穿迷彩服手持鐵管的男子,帶頭的兩個還穿著現役武警的服裝。雙方差點就打起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看熱鬧的老百姓怕出事報了警,市公安局防暴大隊出面干預,才沒釀成大禍。但影響已擴散出去。誰也搞不清雙方的真實背景。市政府為此專門緊急下了個函,請海關協助瞭解那兩個穿海關制服的男子是否真的海關關員。因海光公司與那家五金製品廠簽訂合同在先,政府理所當然得維護合同雙方的正當權益。但海關也不便得罪。大覺關長覺得好笑,這事怎麼個查法?查出來又能怎樣?同時,他也感到無比震驚:廢品回收行業的水太深了!真不是一般等閒之輩可以染指的。由於體制等等因素,廢品回收至今是個盲點,而廢品回收利潤豐厚,僅西桐市一萬多家企業每年產生的廢品利潤空間就多達十幾個億。如何加強對廢品回收行業的監管,確保國家的稅款應收盡收,海關目前還沒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措施來。他向市政府明確表示:此事肯定要調查,查出來一定嚴肅處理。但不管是否真的海關關員,一切以法律為準繩,照章辦事。廢品該誰收就誰收。大覺關長將此事向總關彙報後,關黨組指示:他們此前也接到不少類似反映。關裡的意思十分明確,凡是海關人員,誰也不許插手廢品回收行業。誰插手誰下崗!稍後,總關擬責成監察部門就此事作一次專題調研
今天晚上再次見到這個被何之秋稱為“廢品王”的王聰,怎麼搖身一變成了××集團公司的副總裁了呢?
這使秋樸生突然想起昨天那個報關企業,他敢斷定秦副關長與何之秋,與這個王聰肯定有關係,至於關係有多深,他不敢斷定,但是他預感到何之秋,一定在利用職務之便向一些通關的企業索取財物,除了廢品收購,大約還有其他什麼勾當。
秋樸生的表情突然陰沉下來,令阿寶和秀虎有些茫然,秀虎碰了碰秋樸生,說:“你怎麼啦?別掃了阿寶的興吧,我們還是去吧!”
秋樸生看了一眼一直在觀察他的王聰,笑了,說:“怎麼敢駁王總的面子呢?走吧!”
大家上車。
三天後,秀虎的畫展在一段時間緊鑼密鼓的籌備下開展了。
展廳裡的畫廊上整齊地掛著秀虎多年來的創作作品,來觀展的人熱情地與秀虎打招呼,一束束祝賀的鮮花送到秀虎手裡。
就在這時,阿寶手捧頭盔,匆匆進展廳,他環望了一眼展廳,驚喜地說:“阿姐,你好偉大啊我暫時來不及細細品你的畫作,等我比賽完畢,一定前來祝賀”
秀虎疼愛地望著比她高出一截的弟弟,伸手為他理理衣領,說:“阿姐對不起你啊,畫展時間不能改,如果畫展不是定在今天的話,我一定到現場去為你助威!”
阿寶與秀虎邊說邊往外走。
阿寶說:“今天爸爸的吩咐,他來慶賀你的畫展,媽媽去看我的比賽,可是剛才他又變卦了,說,讓媽媽來看畫展,他去看我比賽!說摩托車賽太刺激,怕媽媽害怕,所以媽媽一會兒就要來看她的寶貝女兒,如何從一個醜小鴨變成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