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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甫說:“有些事情,大可不必在某個細節上去糾纏,一定要用智慧去化解矛盾,千萬不要蠻拼硬衝既然那些有關走私集團的情況全在你心裡裝著,還沒有上報,你完全可以答應綁匪的條件,先把你女友解救出來,只要把人解救出來了,一切就好辦了”
秋樸生想了想,說:“你說的話也有道理,我再想想跟你說實話吧,剛才就是他們來的電話,要我兩個小時之後作出決定,我想,即便是我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不將我掌握的這個走私集團的情況向上級彙報,他們也不會隨便放過我,目前這麼做,只是他們的權宜之計,你想他們每天的走私金額有多可觀,他們拖延一天,就多一天的暴利更重要的是,在此期間,他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有了時間和空間,該逃的逃,該轉移的財產自然就會轉移然後他們再將我消滅,這個道理即便是白痴也會明白的”
秋樸生苦笑了一下,繼續說:“劉甫,在這關鍵時刻,你突然降臨,基於職業敏感,我除了驚喜之外,不得不對你的出現感到迷惑和懷疑你是他們派來的說客和摸底人吧?”
劉甫沒承想秋樸生會來這麼當頭一棒,他雖然感到十分意外,多少有幾分尷尬,但很快便調整了過來,他緊盯著秋樸生,幽幽地說:“你看呢?我像嗎?”
秋樸生說:“時代不一樣了,那種臉譜化的時代已經過去,坐在我面前的人,說不定就是走私集團的巨頭,我又不是火眼金睛,難道我能看透嗎?啊劉甫!”
秋樸生說完大笑起來。
劉甫吃驚之餘,也迎合著不自然地大笑起來。
秋樸生將計就計,演戲一般對劉甫說:“不管你帶著什麼樣的身份和任務來與我見面,我都想如實地告訴你以及他們——不要傷及無辜,秀虎是無辜的,讓他們立即釋放秀虎,餘下的問題,我們好商量,否則的話,他們絕沒有任何好下場!”
劉甫聽出了秋樸生話中的話,他立即應和道:“樸生高見,其實他們的條件十分簡單,只要你保持沉默,關鍵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但能夠得到他們給予的巨大酬金,而且你也保全了自己和愛人的平安,何樂而不為呢!”
秋樸生暗暗吃驚,對劉甫此行的真正目的,也就一目瞭然了。
一種錐心之痛直湧上心頭,他沒想到同學一場,分隔數年,卻有如此天壤之別——換句話說,他的同學其實就是參與和預謀置他於死地的幫兇。
秋樸生說:“劉甫,喝夠了吧,你的任務完成得怎樣?”
劉甫的臉一下陰沉下來,湊近秋樸生,說:“你想得太簡單了,你的幾句承諾人家就給你放人啦?你沒有一個文字性的東西,或錄音之類的東西,他們能放人嗎?”
秋樸生一下憤怒起來,他說:“我憑什麼給他們又是磕頭又是作揖,他們犯罪,我倒去給罪犯們臉上抹金粉,是不是?劉甫,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麼!”
劉甫冷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那好吧,你就堅持你的清高吧,你的清高,會讓你心愛的人在兩個小時之後變成一具血淋淋的殭屍對於你呢?我就很難說了,我完全是看在老同學的份上為了你好,才專程來此一趟,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劉甫走出餐館。
秋樸生呆坐在座位上,他以為劉甫會一氣之下揚長而去,但是他透過餐館的玻璃發現,劉甫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打電話。秋樸生想將計就計先救出秀虎,然後將這一群魔鬼一網打盡。於是,秋樸生打通了大覺關長的電話,他告訴大覺問題的嚴重性:有關走私集團的一切資料、錄影、錄音,全部放在秀虎房間的衣櫃底下,讓大覺採取緊急行動,一是上報總關,爭取支援;二是通知江鐵巖、陶凌宇立即行動,控制一切光華貨場的進出口貨物,但這一切行動都要在見到秀虎之後才能進行。
秋樸生最後告訴大覺,他有可能遭到報復,如果遇到不幸,請求大覺轉告秀虎,他永遠愛她;轉告他的母親,不要太悲傷,她的兒子做了一件應該做的事。
大覺聽完秋樸生的話,早已是淚流滿面。大覺再三叮囑秋樸生,一定要注意安全,靜觀事態發展,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秋樸生對大覺說,這個走私集團隱藏時間長,同夥人遍及全國上下。而且告誡大覺任何人都不能相信,要大覺時刻提高警惕,一定要將那些資料派得力人手親自送呈有關領導。
秋樸生正在對大覺說著話,沒想到劉甫進來了秋樸生話鋒一轉,對大覺說:“現在我跟我的大學同學劉甫在一起對,劉甫,甫志高的甫,我現在正跟他在一起”秋樸生合上手機,他突然有一種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