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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見到你就沒事!”他顯得有些遲疑,但看來神清氣爽,應無大礙。
馥容愣住。
剛才一進門,她已發現金漢久臉上並無病容。
稟貞也有些錯愕,於是瞪向金府的奴才,那奴才撇過了臉,不敢看她。
“你特地來看我嗎?”金漢久喜難自禁,上前一步,忘情地握住馥容的手。
馥容嚇了一跳。“請您自重!”她想抽回手,可金漢久卻不放。
“別再說這種話了!今日你肯來看我,就代表你對我有感情,心裡還惦著我,關心我,是嗎?”
“我”她不知金漢久是否病重,不願說話傷他,卻又不能承認。
桑達海站在廳邊角落,垂首而立,卻將屋內的景況與對話,一一收進眼底與耳裡。
“你瘦了,瘦了好多,”金漢久灼熱的眸子盯住她,看了許久。“出嫁後過得不快樂嗎?你不但瘦了,臉上沒有笑容,以往那個能說善道又愛笑的小容兒,哪裡去了?”他用她十六歲當時,初初與他習畫時的暱稱呼喚她。
馥容臉色微白。“老師,您誤會了,我來看您是因為我聽說您病了。”她解釋。
“就算你以為我病了才來看我,但這正代表你對我是有情的,不是嗎?過去我還不能肯定,可現在,你再也不能否認了!”他沉聲說。
馥容忽然明白了。
原來,這是一場騙局。
他必定是故意叫家丁傳話,說他病危,目的就是引她來看他。
“既然您沒事,那麼我該走了。”她神色嚴肅,欲抽回被他緊緊握住的手。
“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現在就算你對我再冷淡,我也不會相信。”他繼續說:“如果你真的不再關心我,今日就不會來看我,如果你不在乎我,不再惦記我,就更不會讓丫頭送我那條繡帕!”
“繡帕?”馥容臉色茫然。
此時桑達海已抬起頭,老練的眼眸盯住廳內對話的二人。
“對,別想對我否認!”他從胸口的衣襟裡,掏出一條女子的繡帕。“這條繡帕上有你親手描繪、繡成的蘭花,我是你的老師,當然認得出你的畫。”若非因為得到她贈予的繡帕,他永遠都不會用計騙她。
這條繡帕給了他希望與勇氣,為了與她再見一面,他費盡心機。
“可是,我”馥容原想解釋,忽然想起什麼,回首望向自己的婢女。
只見稟貞咬住自己的指頭,表情嚇壞了。
一見到稟貞的神情,馥容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心裡一涼,知道這件事,再也說不清楚了。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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