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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聲。
“是呀!這可是朝鮮人最愛吃的肉食,狗肉極補,福晉您大概不知道。”留真喜孜孜地道。
“可、可是,”桂鳳聲音都發抖了。“可是怎麼能吃狗兒的肉呢?咱們誰也沒吃過這個,我看這不太好吧——”
“福晉,您不明白,”留真笑著說:“就因為咱們大清祖宗立下規矩,旗人子民不得嘗狗肉,所以我才秘密遣人從關外運來,本意就是為了要給府裡的老祖宗嚐嚐鮮呢!”
桂鳳心底雖不以為然,可是她口才向來不好,只能不斷皺眉頭。
此時,留真繼續說下去:“至於這幾隻木籠子,裡頭關的是活獐子、北貉、小孢子和幼鹿。這些全都是我要返京之前,特地請山裡頭的獵戶活捉的野味,只為了獻給老祖宗您,給您的盤飧裡添幾味山珍。”
她知道老福晉年紀大了,特別貪食,所以特地準備了山珍野味,討好王府裡的老祖宗。
“唉呀!”側福晉玉鑾先叫了一聲,然後笑開了嘴,大聲喊道:“真想不到,留真你這丫頭,還真是有心啊!”
桂鳳與女兒德嫻瞪著木籠裡那幾只或者幼小、或者因受困而嗚咽哀鳴的野獸,只能皺起眉頭。
再說。桂鳳說不過留真,也就不想再出聲說話。
老福晉嚥了口口水,她雖然貪吃,但見到那幾只被關在木籠子裡的活物也覺得怪可憐的。“可這個,全都還活的哩,這可得怎麼處置呀?”老人家瞪大眼睛,訕訕地問。
馥容看著那幾只幼年的小孢子和幼鹿,睜著圓咚咚的眼睛似是不明就裡,還有幾隻成年的肥毛貉和瘦獐子,用那雙憂鬱的眼神凝望著眾人,似乎明白自己的命運,牲口與人們一樣有情緒
和感情,見到如此,她的心便開始感覺到疼痛與不忍。
“這容易,府裡的廚子如果不敢動手,把它們交給屠戶。不就成了?”留真爽快地道。
“是呀,我知道這些野味的滋味兒可美極了!”側福晉玉鑾在旁邊鼓譟:“額娘,我看就把這些獐子、肥貉交給鄂圖姥姥處理便成,她經驗老道、手藝絕倫,必定知道這些山珍野味,該怎
麼好生料理。”
老福晉眼裡瞪著那些受困的野獸,腦子裡想著美味的盤飧,似乎有些舉棋不定。
“來啊!”留真見狀便自作主張,吆喝家丁:“趕緊把這幾個木籠子扛到後院,然後趕緊通知鄂圖姥姥,讓她今晚先把另一隻木箱子裡的生鹿肉、狗肉、馬肉給調理了,好生做幾般山珍好味兒,讓老祖宗嚐嚐鮮!”
家丁們聽到吆喝,便立刻動手扛物。
老福晉本想出言阻止,可她老人家嚥了幾口口水後也就不了了之,良心終究抵不過口腹之慾。何況她老人家向來貪嘴,刀俎既不臨身,良心也就沒辦法發現。
至於桂鳳,她見留真弄了這出把戲,心底雖然不是很樂意,可看在婆婆的面子上,也不敢出口反對,只好噤聲不說話,不像側福晉玉鑾又讚歎又出主意的,玉鑾的本事,桂鳳是打死也做
不出來。
鄂圖姥姥接到通知,趕到院子裡看到那一大箱的生肉,和幾個木籠子裡活生生的牲口。瞬間就呆住了。“這、這個是做什麼的呀?”鄂圖姥姥愣愣地問。
“這是留真郡主,吩咐咱們給扛進來的。”家丁們說把箱子和籠子放下後,家丁就一鬨而散。鄂圖姥姥揭開木箱蓋,看到那幾大塊不知是什麼名堂的生肉,正不知要如何處置,突然看到
馥容走過來。
“姥姥。”馥容走到姥姥身邊。
“少福晉。”看到馥容,鄂圖姥姥急忙問:“剛才家丁們扛來了這隻箱子和幾個木籠子,這些肉塊到底是——”
“是狗肉。”蹙著眉,馥容一開口就冷靜地對鄂圖姥姥說實話。
“狗肉?!”姥姥瞪大眼睛。
“事實上也不止有狗肉,還有鹿肉和馬肉。”
姥姥又呆住了。“那個,”回過神,姥姥嚥了口氣後問:“鹿肉馬肉我是見過,可這狗肉一實在太嚇人了!”
“是呀!”馥容順著姥姥的話說:“我也覺得很嚇人。不知道這是從哪一家偷偷抓來的看門狗,狗兒一向乖巧又有靈性,這也許還是一隻義犬,現在竟然被人恣意宰殺,死得實在太可憐了。”
姥姥也覺得不安。“就、就是啊”
“姥姥一定知道狗兒是有靈性的家畜,既然有靈性,那麼烹調狗肉和宰殺狗兒的人,肯定都會有——”
“報應?”姥姥喘口氣,自己把“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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