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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還是我錯了?”他聲調變冷。
“至少,”她故意忽略他冷淡的聲調,還是直言心中的是非。“這部分你並沒有做對。”
兆臣沉眼瞪著她。
馥容與他對視,儘管他眼神裡的冷意讓她的心揪起,但是她並沒有逃避。
“你一定要為這種事跟我爭執?”他沉聲問。
吸了一口氣,馥容聲調放慢。“我沒有要與你爭執的意思,只是希望,往後你能夠尊重我的請求。”
他瞪著她看了一會兒。
馥容沉默地等待,她雖然已經把姿態放低,但仍然直視丈夫,以表明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堅決。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終於讓步,臉上卻沒有表情。
馥容籲一口氣,隨即注意到他神色不豫。“你生氣了嗎?”她幽幽問他。
他沒答話,只是看她一眼,便徑自走出房外。
丈夫冷淡的舉動,將馥容的心揪住,她臉色蒼白地擰著繡被,心裡既委屈又難過
雖然明知丈夫是好意,但她剛嫁進王府,一心一意想做好兒媳的角色,何況現在老祖宗才剛喜歡她,可婆婆卻還是非常地不喜歡自己,因此在長輩面前她更是戰戰兢兢,不敢稍有逾越
她做錯了嗎?
剛才她那麼嚴厲,對他不公平了嗎?
“發什麼呆?”
兆臣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耳邊,馥容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
“你、你不是走了嗎?”她睜大眼睛,有些喘不過氣地問他。
她正在胡思亂想,他卻又突然回到房內,人都已經坐在炕邊了,她卻一直沒有發現,等到他突然出聲簡直把她嚇壞了。
“走?”他挑眉,瞪著她驚魂未定的模樣。
“你,”她吸口氣,瞪著他。“我沒想到,你會再回來。”
他看她一眼,斂眼道:“把我惹火,怕我不回來了?”
馥容愣住,雙頰飛紅
她想解釋,卻吶吶地說不出話。
再抬眼看她時,他英俊的臉孔帶著笑。“知道了,下回就別惹我,讓你丈夫幹自己想幹的事,疼自己想疼的妻子!”看著她,他似笑非笑地這麼說。
馥容倏地睜大眼睛,隨即避開他意味深長的目光,卻羞得連白皙的頸子都嫣紅了
她沒想到,他回來後,竟然會說出如此肉麻的話!
忽然,他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嚇了馥容一跳,險些從炕上跌下來——
“幹嘛?”他發噱。
“你、你捉住我的腳想做什麼?”她結結巴巴。
“你說呢?”
她臉色微變。
他忽然衝著她咧嘴笑。“當然是為了給你擦藥酒,”再悠悠補上一句:“你想哪兒去了?”
馥容怔怔地瞪著他,臉蛋已經熱得發燙。“我、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她只好撒謊。
盯著她像煮熟蝦子般紅透的臉蛋,他咧著嘴,故意慢條斯理地解釋:“昨夜房裡的藥酒已經半滴不剩,剛才我走出房外,就是去拿藥酒的。”
接著,他便為她除掉繡鞋,並在她抗議之前,迅速為她脫掉繡襪,直到看見一隻白嫩嫩的腳丫子。
“一會兒上好藥酒,你就在房內歇息,不準下床,夜裡待我回來,再給你上第二次藥,聽見了嗎?”他邊“命令”,已邊動手為她推藥。
馥容本來想拒絕,本想說明自己還得準備晚膳,可是一抬眼看到他嚴肅的表情,剛到嘴邊的話便只能吞下
只見他沒有再出聲,專心地為她推揉藥酒。
她偷偷抬眼看他,見他認真地為她推藥的表情
她心裡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既甜蜜又有點酸楚,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兆臣成親後,她始終沒有機會與他單獨見面,今日又在王府後園,親眼見到兆臣抱起新婚妻子
那一刻,留真的心彷佛被一把刀狠狠地插進去!
當天下午,她再也忍不住,主動到書房找兆臣。
“兆臣哥!”她趁小廝離開書房的空檔,溜進裡面找兆臣。
看到留真,他默然片刻,然後定神問:“怎麼來了?”
“留真不能來嗎?自兆臣哥成了親後,咱們的關係就疏遠了嗎?”她的語調充滿酸味。
“我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