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她閉著眼睛,眉頭緊蹙著,整個人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哀傷。上天又同她開了一個玩笑,席家和她的親生母親之間竟還有一段糾葛,彼時她覺得自己如今的幸福如此的膽顫心驚。
她的婆婆把她當作親身女兒一般疼愛著,而今她總覺得有些受不起。縮了縮身子,酷熱的天氣,她竟感到層層冷意。
房間的吊燈“啪”的亮起了時,一剎的不適,她眯起眼睛,抬手擋住刺目的光亮,“你回來了。”她揚起嘴角,努力的掩去聲音中的哽塞。
“恩。下午一直在開會,就沒回去吃晚飯。”走到他的身邊,看著她臉色略顯疲憊,“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席浩澤拉過她的手,眉頭驀地擰起來,“手怎麼這麼涼?”說著探上她的額頭,頓了頓,感覺到手上的熱度。
初舞握過他的手,他的手掌有些粗糙,掌心結著厚厚的繭子,可是卻很溫暖。初舞站起來,笑著說道,“我沒事。媽媽讓我帶了湯,我去熱熱給你了。”
席浩澤拉住她,“好了,你先去睡覺,我去找些藥。”把初舞安置好,就到書房拿藥。回到房間坐在床邊,把藥片和水遞給她,初舞微微垂了眼,看著藥片有些怔,搖搖頭,“我睡一覺就好了。”
今晚回大院的時候,陳女士把她單獨拉到書房,問他倆有沒有避孕。初舞當時被問的一愣。
陳女士頓時瞭然,眼光在她的小腹來來回回,嘴角帶著笑意。陳女士為了兒子的婚事憂心了幾年,這會兒兒子終於結婚了,她當然想早日抱孫子了。初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還怕苦?”席浩澤微微一笑。
她接過水,喝了半杯,放下杯子,瞅著看著她 ,“不是。我是為了安全。”說完,就躺下,閉上眼,嘴角微微彎起。
席浩澤也沒深想,以為她擔心是藥三分毒。
他洗漱躺在床上後,“啪”的一下的關了燈。他閉目思索了半晌,靜謐的夜晚讓他的思路更加的清晰。均勻的呼吸淺淺的流動。
初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靠進那溫熱的懷裡,長髮繚繞著他的脖頸間,就像螞蟻爬過。她已然戀上這個懷抱,這樣抱著他,心裡特別的踏實。
“怎麼還不睡?”
初舞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膛的跳躍。她咬著唇,猶疑著要不要告訴她南舒玫的事。他的她的丈夫,共度一生的人,南舒玫的事他應該知道。
冰涼的手指遊移在他的臉上,細細的來回,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都刻在她的腦海裡。
“再動今晚就不要睡了。”他的氣息有些急促道。
初舞手一怔,縮回手,忽然抬起頭,嘿嘿一笑,眼睛閃著亮光,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帶著幾分得意,“原來我還是有影響力的。”
席浩澤深邃的雙眸越來越深,嘴角一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是親自來見證一下你的影響力。”後面三個字他細細的咬著。婉轉低吟。
激喘的氣息縈繞著整個房間,他伏在她的身上,置身於她修長的雙腿間,一退一進,初舞的身子隨著他的撞動,浮起優美的弧度,汗水沿著她的額角慢慢下滑。他停不下來,好像陷進了那深深的漩渦中。
一夜情動。
醒來的時候,初舞除了渾身痠痛外,精神倒了好了許久。大概是發了汗的緣故,身體的熱度也下去了。
她在衛生間洗漱的時候,瞅到脖子上的紫色印跡,臉色刷的就紅了。洗好臉之後,咚咚的跑到房間,翻著衣櫥,天氣這麼熱,低領衣服是不能穿了。找了一件立領的襯衫換上後,還是隱隱可見痕跡,也管不了了。
拿上手提包出來,席浩澤正在鞋櫃邊等著她。
初舞走過去,彎腰換鞋子,這一動作席浩澤也看到她後頸處的紫痕,倒也愣住了。
“走吧。”初舞站起了。
坐在車上初舞還在糾結她的脖子,拿著小鏡子照呀照呀,一點沒顧忌身邊的人。
席浩澤低低的“咳”了一聲,“初舞。”
初舞隨意的“恩”了一聲。
席浩澤撇了一眼移開目光,看著前方,雲淡風輕的說道,“到了單位就別照了。”
初舞手一頓,咬咬牙,“別人要是問我就說狗啃的。”
席浩澤嘴角無奈的一扯,帶著不可覺察的寵溺。如果那一霎他抬頭看看鏡子會發現他的表情帶著幸福。
到了文工團大門口,車子停下來,初舞輕聲說道,“我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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