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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大口豆漿,頓時心裡一暖。
孫曉然中午來找她時,臉色發黃,一臉的沉鬱。兩個人坐在一家快餐店裡,這時候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店裡嘈雜一片。
初舞點了份牛腩飯,孫曉然坐在她對面蔫蔫地看著她,心裡挺過意不去的。今早一起來,看到他哥那張臉,她就知道出事了。
“初舞,昨晚的事”
初舞沒說話,夾了塊牛肉慢慢的嚼著。
“初舞——”孫曉然眼圈漸漸發紅,“我也不知道趙雨薇會那樣做你別生氣了。”她晃晃她的手,打小她出了什麼事,初舞都會幫她扛著,她知道初舞會原諒她的。
初舞放下筷子,“曉然,我沒生氣。”她看著她的眼睛嘆了口氣,“我只是有些失望罷了。”
“初舞,昨天我依稀好像感覺到有個男的”孫曉然細細觀察她的表情,猶疑的問道,“他是誰?”
“藝術團一個學生的叔叔。”
孫曉然頓時來了興趣,既然能讓初舞和她全身而退,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初舞,他是做什麼的?”
初舞默默地扒了幾口飯,嗡聲說道,“軍人。”
孫曉然眼神倏地一亮,“什麼級別的?”
手中的筷子頓下來,她半垂著臉,眸光暗淡,微微皺著眉,“不是很清楚。”
“喔。”孫曉然淡淡的應了一聲。“你們藝術團還招不招老師?”
初舞突然劇烈的咳起來,昨晚上咳了一夜,胸口現在一咳就疼。今天起床就感覺有些感冒,孫曉然遞給她一杯水,她喝了幾口,順下氣,慢慢說道,“馬上過年了,藝術團也沒幾天就要放假,這時候不會招老師了。”
只不過初舞沒有預料到她這次的小感冒竟會這麼嚴重。原以為晚上吃了藥就會好,沒想到第二天,她起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四肢無力,只能和藝術團請假,這讓團裡上哪裡找老師啊,她也只好請孫曉然幫忙代幾節課。
初舞燒了兩天,最後不得不去社群診所掛水。平日裡她很少生病,要不就是感冒咳嗽的小毛病,這一次倒是病來如山倒。韓德群跑外運去了,家裡也沒個人照應。好在掛了兩瓶水之後,當晚燒就退下去了,只不過面色有些發黃。
晚上,她給孫曉然打了一個電話。“這兩天怎麼樣?沒累著吧?”
孫曉然躺在床上嗡聲道,“哪有我們平時訓練累,哎,就是沒見到那個軍人。”不免有些鬱鬱寡歡。
“他有什麼好看的?”
“他要沒結婚我就去追。”
初舞扯動嘴角,本來想說出什麼,想想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和她閒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她想到那晚上的事,不自覺的扯扯嘴角,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席浩澤和初舞攤牌當晚回到部隊就接到上級命令,南方大雪,交通完全癱瘓。上級要求他們當晚集結,8點準時乘火車向J省出發。
火車轟隆轟隆的前行,席浩澤敞著軍大衣,歪著臉,緊抿著唇看著黑漆漆的窗外,他的側臉剛毅深邃。
江易賢從後一節車廂走過來,坐到他對面,“席團,想什麼呢?”江易賢和席浩澤一個大院長大的,兩人從同學到戰友一路走過來,多少年的交情,如今席浩澤在第31集團軍,他在12集團軍。這次軍區抽調了幾個團支援。可巧,讓兩人碰上了。
“前幾天孫連退伍了。”江易賢頓了頓,“想當初我們還是新兵蛋子的時候,可沒少給他搗蛋的。”
“對了,老連長說了,讓你下次去看他的時候帶著媳婦,不然他可不想見你這個光桿司令。”
席浩澤摸了摸冰冷的下巴,嘴角一揚,“你放心,你現在趕緊準備好禮物送你嫂子。”
江易賢吃驚了一張大,剛準備盤問。這時一個小戰士快步走過來,快速的敬個禮,“報告團長,參謀長找您。”
坐了一夜車,第二日早晨到達J省。下了火車,戰士們揹著軍囊,拿著鐵鍬,整裝待發。各團長站在前方交代了事項,然後徒步前行。
大雪紛紛揚揚,跑了20多公里,終於到了J市交通要地。高速公路擁堵不堪,排起了數百米的長龍。
每年這時候本就是客流高峰期,今年不偏不巧趕上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雪,更是雪上加霜。
天氣條件極其惡劣,戰士們渾身溼透。
席浩澤帶著幾名戰士穿梭在車輛裡,已經堵了一夜,群眾早已是焦急萬分,他們一邊穩住群眾的情緒,同時確保人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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