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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我的話,初舞,我席浩澤的妻子有傲視的資本。”
初舞被他灼灼的眼神看的臉紅,不好意思瞥過臉。正巧,李秀雲洗好飯盒回來,看到他們站在門口,笑道,“席先生來了啊。進去坐坐吧。”
席浩澤也不推脫,既然打算和初舞結婚,韓家的人自然要接觸的。
韓父安靜的躺在床上,聽見聲音,眼珠轉過來,看到席浩澤他已經沒有往日的激動,眉頭都沒動一下。
“席先生,您請坐。” 李秀雲隱隱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對他還是敬畏有禮的。
“伯母,叫我浩澤就好。”說完,轉身看著韓德群,“伯父,感覺怎麼樣了?”
韓德群一動未動,抿著嘴。初舞有些難受,小心的看了眼席浩澤,見他沒有什麼表情,忙說道,“爸,我倒杯水給你。”
病房裡一陣沉默,初舞心裡漲漲的發酸,她知道席浩澤今天為了她也是放低了身段,可是他父親的心結怕是此生都不會解開了。
席浩澤坐了一段時間,後來接到一聽電話。初舞送他出去,兩個人並肩走著,半路的時候,初舞輕輕的扯著他的袖口,嗡聲說道,“對不起,我爸你不要生氣。”
席浩澤一聲輕笑,“傻瓜,我怎麼會和他生氣。怎麼說他是長輩。”
“那你的臉色怎麼和冰山一樣。”
“我在想啊,岳父這條線怕是有我苦頭吃了。”他打趣道,毫無意外的看到初舞的臉色又染上了紅粉。
“好了,我回部隊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初舞點點頭,至少她現在已經漸漸的信任他了。看著他漸漸消失在遠處的背影,初舞那一刻忽然覺得有一種安心在滋生。
她定定的站在那兒,直到一聲叫喚讓她如夢初醒,這個聲音她撇撇嘴,又習慣性地低下頭。
“小舞,你怎麼在這裡?”南舒玫看到她的確有些驚喜,只是剛剛離去的那個人,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是席家的老二。那晚上在會館,她也是看到初舞和他在一起的,她不明白初舞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席浩澤又知不知道初舞是她的女兒,如果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初舞快速的上樓。南舒玫緊跟上去,拉住她,“小舞,你等等我。我有話問你。”
初舞停下腳步,微微虛喘氣,心裡一沉,看著她,冷笑道,“舒師長,您就不怕閒言閒語嗎?”
南舒玫臉色一白,手尷尬地放下來。
沉寂了幾秒,她抿抿唇問道,“你怎麼來醫院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緊?”
初舞看著她關切的模樣,心裡有些嘲諷,突然衝她一笑,這一笑,剎那間她就看到南舒玫眼裡暗暗的欣喜。
她卻風淡風輕地說道,“我爸出車禍,舒師長要不要去慰問慰問——前夫。”
南舒玫愕然地看著女兒,嘴角微微哆嗦,別過蒼白的臉。
初舞越過她的身邊,薄涼的說道,“既然做不到,也請您收起您的虛情假意,你自己或許是想要尋求心靈的救贖,但請您考慮考慮我們這些平凡的血肉之軀,接受不了那麼多噁心的事。”初舞看著南舒玫瑟瑟發顫,她食指緊緊扣著掌心,剋制住內心的難受,她扯著笑,微風從窗外吹進來打在臉上涼涼的,她抬手一抹,才發覺已經濡溼一片。
初舞回到病房的時候,李秀雲悄悄的扯過她,皺著眉說道,“你爸又生氣了。”
初舞嘆了口氣,大概也猜到原因,“媽,你先回去休息吧,昨晚你守了一夜,趕緊回去睡會。”初舞看著李秀雲雙眼暗暗的青色,心有不忍。
李秀雲點點頭,“和你爸好好說,席那個人我看著也穩重,你爸疼你,會理解的。”
房間靜靜的,床頭放著初舞從樹上剪下的桃花,花骨朵兒已經一瓣一瓣的展開了,粉白相間,屋裡漂浮著淡淡的清香,讓人一陣舒心。
初舞搬了一個凳子坐在床邊,他知道韓德群沒有睡著。她伸出手握著那隻粗糙滿是厚繭的大掌,這雙手小時候一直拉著她,抱著她,如今竟是歲月的滄桑。
“爸,我喜歡他。”她嘴角彎著輕柔的笑。
韓德群呼吸一緊,眼皮動了動,許久,他嘆了一口氣,“小舞,你知道他是誰嗎?爸猜的出來,他的家庭必是不一般。你想過你們以後沒有?你以為我是因為你媽媽的事才排斥他?”
提到這裡,兩個人的心都疼痛的縮了縮。
韓德群吸了口氣,身子有些疲憊,沉聲問道,“你瞭解他嗎?”
初舞輕輕的把頭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