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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蕭昭業嗤笑,一臉鄙夷。
寧為玉冷笑,“你大錯特錯了!雖然蕭承軼總是一副風流不羈的樣子,可是他明白我喜歡的根本就不是你家的錢和地位。”蟲
“蕭昭業,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不起,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你家的錢!”
說完,寧為玉難過帶著一絲幽怨的目光轉身,為什麼,蕭太太以為她是喜歡他們家的錢和地位就夠了,為什麼自己一向欽佩的人也這樣認為,她以為他是理解她這點的,她不是愛慕虛榮,嫌貧愛富之人。
看著寧為玉轉身離開,蕭昭業撫著嘴唇,像在寧為玉在上面殘留溫度,眉梢下的目光蘊含著深邃,他剛剛是不是說錯了話,因為內心過於激烈和不平,刻意說出那樣的話卻將她氣走了,他明明知道她本不是那樣的人。
寧為玉一口氣衝到了別墅裡,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不得讓大家看見她的狼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將剛剛的事拋擲在腦後,然後往客廳裡面走去。
此時,蕭老爺和寧父的旁邊多了幾個人,是紀婉蘭和蕭太太還有蕭娉婷和帆兒,婉蘭正在那裡削著水果,柔順的秀髮自光滑白皙的臉上滑下,遮住了一半,若隱若現,蕭太太看見寧為玉朝這裡走來,她故意在那裡自言自語道:“婉蘭就是懂事,不想有的人來了這裡還沒個客人的樣子,到處跑,還真把自己當家裡的人了,這還沒過門呢。”
蕭老爺子聽得出這陰陽怪氣的含義,況且寧父就在他的對面,為了顧及他的面子,蕭老爺子瞪了她一眼,“難道為玉偏要坐在這裡?你懂什麼??剛剛明明是昭業把為玉叫出去的。”
蕭老爺子說話,一向嚴肅認真,蕭太太不說話了,眼睛一翻,目光落在帆兒身上。
蕭老爺子看著寧為玉過來了,笑著說道:“為玉快過來,我和你父親商量好了,這個月末我就宣佈你和昭業的婚事,你看怎麼樣?”
“我”寧為玉正要開口,又被興致勃勃的蕭老爺子搶了去,“那時候正好步入秋天了,天氣涼爽不少,我們去東山公園的楓葉林去宣佈,到時候一定很漂亮,你覺得怎麼樣?”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寧為玉,等著她的回答,就連在那裡裝著不在意的紀婉蘭也停止了削水果的動作,雖然目光沒有跟著大家一樣朝她這裡移來,但是卻是有意傾聽。
“我我想出國留學,這門親事我想回來再說。”
說完,所有人驚訝的目光全部凝固在寧為玉的身上,只有大小姐蕭娉婷的目光稍縱即逝成為了一種欣賞,嘴角上劃過笑容,她終於知道蕭承軼會什麼寧願捱打,都不願意讓寧為玉嫁給自己的親哥哥,果真是一塊不一般的玉。
寧為玉被大家的目光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婉蘭迷茫的略帶怨恨的目光,蕭太太略帶譏誚的目光,蕭老爺凌厲的目光,特別是寧父,他憤怒的眼眶裡恨不得此時變出兩把刀來,架在寧為玉的脖子上,剛好此時在外面的蕭昭業也趕了進來。
寧為玉看見他失望的表情,她再也忍受不了,忍受不了這樣的目光,為什麼他們都這樣不理解她,忍著一口氣往外面衝出去,心裡是一種莫名的難過的堵得慌。
陽光下,她跑累了,拍著自己的胸脯,雖然是一陣難過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勸慰著自己,蕭承軼知道她這麼做的,會很高興吧?
寧為玉望天,刺眼的目光像針一樣直接扎進了她的眼睛,她閉上眼睛了,眼眶裡是一陣疼痛和溼潤,眼前一黑,她恍然明白,她和蕭承軼要走那條路必定充滿黑暗。
“看來她是個有骨氣的女孩子,你說怎麼就會看上你了呢?”蕭娉婷站在蕭承軼的房間內,她想起寧為玉拒絕自己父親的那一幕,她心生感嘆,自然而然就對著蕭承軼吐了這句話。
蕭承軼睡在床上,不滿地冷笑,“聽大姐這麼說,是說我沒骨氣了還是我沒啥本事?配不起她?”
“你頂多就是一身臭脾氣,還骨氣!本事也就是和那秦子川到處找小姐的本事吧。”
蕭承軼不滿蕭娉婷的話,說道:“好歹我也是軍校長大的,至少知道,肝腦塗地,精忠報國這八個大字呢!”
蕭娉婷輕笑,走到蕭承軼的旁邊,“其實也不是說你什麼都不好,如果懂得從一而終,明白我們女人的心思就好了,可惜你就是太花心了。”
“大姐此言差矣。”蕭承軼忽然一改輕浮的樣子,抿著唇認真說道:“其實大姐說的,我已經明白了,都是因為她。”
“那你可得好好對待人家了,人家為了你,不與昭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