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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楚腥風緩緩將自己的手覆蓋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手很溫暖很大,紀婉蘭感覺到那一股暖流,很快地轉過頭來。
“這六月伏天的,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楚腥風皺著眉頭問道。
紀婉蘭有些不習慣和羞澀,立刻將手抽回,可是卻又被楚腥風一把抓住了,他還笑的很自然,“讓我給你暖一下吧,看這手涼的。”
紀婉蘭抬眸,惴惴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看著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看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纖細白皙的手指上是一陣憐惜之意。
紀婉蘭的手漸漸的暖和了起來,楚腥風抬起了眼簾得意的看著她,說道:“現在還差不多了,有點溫度了。”他挑著眉看著紀婉蘭,用一種很奇怪目光,問道:“你的臉色這麼差,是不是有不高興的事情發生?”
先開始紀婉蘭只是搖頭,搖完後就將頭轉到一邊,看著外面的景象,心裡自然是有心事。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我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其實我挺在乎你的。”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楚腥風的嗓子很低沉,聽起來特別深情。
所以紀婉蘭才慢慢將頭轉過來了,他這句話悸動到了她的心,這幾日沒有一個人會在乎她,而他居然說了出來,紀婉蘭看著楚腥風,問道:“你願意聽我說不開心的事嗎?”
楚腥風點頭,已經好整以暇的聽她說了。
第七十四章 春宵苦短日陽高照(一)
其實她不知道那些話該無從說起,所以還沒等她開口,眼淚又從眼眶裡面不爭氣的留了出來,她真恨自己一想起父親和母親吵架的樣子就想哭,想起蕭承軼對她說他喜歡的人是寧為玉的時候,她就只會哭,而且是在一個不夠了解的男子身邊哭。
那天,梅巧把她帶進蕭承軼的房間的時候,他正站在陽臺口抽菸,窗簾子只拉開了一點點,一縷強烈的陽光正好從蕭承軼的臉上擦過,描繪出他側面精緻的輪廓,簡直如刀削斧鑿般。
紀婉蘭走進去的時候還是笑吟吟的,“承軼,你找我有事?”
蕭承軼看紀婉蘭來了,便掐滅了手指間的菸頭,轉過身來,身子擋去了僅僅照射進來的陽光,他的臉埋藏在陰影中。
紀婉蘭剛從外進來,當然下適應不了房間裡的黑暗,所以她看見蕭承軼的臉是陰沉晦暗的,她慢慢走上前去,想看清蕭承軼的臉。
“我喜歡的人是你的好姐妹寧為玉,你還喜歡我嗎?”
紀婉蘭停止了腳步,笑容僵硬在臉上,她站在那裡,另一隻腳簡直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她看著面孔不清楚的蕭承軼,腦子裡簡直混亂了。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顫顫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她的?她知道嗎?”
“就在你們上學的時候,她也應該知道我是喜歡她的。”
紀婉蘭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流下的淚水打溼了楚腥風白色的襯衣,他就那樣單手抱住了紀婉蘭,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哭,好給她足夠的依靠。
他輕輕地拍著紀婉蘭的背,像在安撫一個小孩一般,他命前面的司機掉頭,去碼頭上,然後伏在紀婉蘭耳旁邊說道:“我們去碼頭散散步,吹吹風好不好?”
紀婉蘭趴在他的胸前點點頭。
到了碼頭的時候,天已經側地黑了,最後的一縷霞光消失不見了,整個晉川終於陷入了黑暗,灰濛濛的世界,江邊上正吹著涼風,涼涼的河風趕走了悶熱的溫度,是透徹心扉的涼爽。
江邊上此時沒有人,只留下楚腥風和紀婉蘭在車上,就連原本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也離開了。
紀婉蘭不知道是何時趴在楚腥風的身上睡著了的,耳邊只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身,楚腥風忽然笑了,不是以往溫潤的笑容,而是譏誚的冷笑,看起來很自然,好像這種笑才是他的真正的笑容。
楚腥風將紀婉蘭緩緩地放在了空蕩處,平平的躺在座位上,然後看著她因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上面原本蓋著的蕾絲披肩他不慌不慢的扯掉了
夢裡,紀婉蘭總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一層層的揭開了,一點有一點的溫熱的東西落在上面,像一片花瓣,又像是一個蟲子咬了她一口,她的心裡一陣一陣悸動和不安,想睜開眼睛看看那到底是什麼
“呃”迷糊間紀婉蘭發出一陣呻吟。
當她終於有了足夠的意志睜開眼睛時,她就看見楚腥風蹙著眉頭,臉埋在她的頸脖間,不停的在輕吻啃噬著那個地方,還不停的傳來他低沉的喘息聲,和撲在上面熱氣。
“你幹什麼?!”紀婉蘭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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