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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心裡話都跟你說,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蕭承軼抓著蕭娉婷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幾天沒吃飯的他氣色本就不好,他的眉頭擰在一起,上面的青筋若隱若現,眸子裡暗淡的光忽然閃著晶瑩。
她從沒看過他流淚,從小到大都沒有,就算捱了父親的痛打他都是緊緊地咬著牙,,沒有流過一滴淚水,他是如此的堅強和倔強,此時他卻為了知道一個女子的下落,一滴落滾燙的淚灼到了她的手背。
蕭娉婷忽然起身,走到蕭承軼的書桌上拿起一張紙,用鋼筆在上滿寫著,然後遞到了蕭承軼的手裡,一邊說道:“一定不能讓父親發現你去過那裡,不然你這輩子否想再見到她,還有那裡有人時刻監視著他們父女倆,所以你也不要讓她看見你,不然監視她的人一樣會看見你的。”
蕭承軼看到紙條上的一行字:十里鎮餘家邊3號十里書院。
蕭承軼的嘴角上忽然劃過笑容,是苦澀是歡喜,“謝謝。”
“你是我三弟,幹嘛說這個詞。”
蕭承軼笑而不語,蕭娉婷繼續說道:“等見過她之後,就好生打仗,等勝仗歸來時,說不定父親會答應你,畢竟他也怕你因為她分了心。”
第二天,蕭承軼要離開晉川去彭川了,知道這個訊息,紀婉蘭第一個趕到蕭家。
二樓上的陽臺上正是明媚的眼光灑在上面,在寒冷的冬天添上了一絲暖意,紀婉蘭和蕭承軼面對著面坐著,熱茶冒出的煙縷遮住了兩個人的臉。
“知道你要去彭川,我是特地過來看看你的。”紀婉蘭主動說話,打破僵局。
蕭承軼的臉上勉強露出笑容,“謝謝,最近家裡怎麼樣?”
“還好,父親和母親和好了,他想重操舊業,南下經商去。”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的,就儘管說是了。”他依舊說著客套的話,也不問問她是否要跟著父親一起離開晉川,南下去。
過了一會,紀婉蘭終是沒有等到自己最想要的那句話,所以她只好再次主動開口,並且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到了玻璃茶几上,“這把匕首,我是親眼看著從為玉身上掉下來的,那天混亂沒有機會還給她,當她走了我都沒有機會,現在我只好把它交給你了。”
蕭承軼看著上面鏤空花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看著紀婉蘭眼眶中隱匿的憂傷,說道:“謝謝了。”蕭承軼知道他與紀婉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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