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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孩子幸福平安的,只不過他給予父愛的方式過於自我,全然不管兒女們是否能接受。
福來點點頭,溫馴的說:“爹,這次讓您操了這麼多心,我很過意不去。”雖說他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但某種程度上還是傷了父親的心。
佟參謀長長嘆一聲:“你們太年輕了,生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不考慮周全最後吃虧難受的只會是自己。”
他苦笑著:“嗯,我知道。”當年他生天禹的時候算是受盡了煎熬,心中的苦澀恐怕只有趙大哥和母親才能瞭解幾分。
“我對你的期望很高,雖然以後你就是東北軍的參謀了,但一樣可以建功立業為佟家爭光的,把身子養好生了孩子再回軍隊吧,至少沈家上下現在對你是儘可能的遷就照顧。”他依然沒辦法相信這種熱情能持續一輩子,因為人是最善變的,尤其是男人,要是沈鉞之移情別戀最可憐的就是福來了。
佟福來揚起臉,不想讓話題如此沉悶,便微笑著說:“您一直都在為了我們打算,我們卻總是不理解您的苦心。”他如此,大哥和姐姐也一樣,他們兄妹三個哪個都讓父親不省心。
佟孝成摘下眼鏡苦巴巴的說道:“你們兄妹三人原本你最懂事孝順,但現在連你都讓我操心勞神,我在外面東奔西跑,南征北戰到底是為了啥?”他禁不住大吐苦水,在沈家住的這幾天他心中的不平越發強烈了,沈慕函雖然只有兩個兒子,老大還殘廢了,但沈家上上下下相處卻很和睦,這令他羨慕不已!
“爹。。。。。。我對不住您!”福來除此之外便講不出其他話了,這次的東北之行,對外都說是沈鉞之把他和兒子綁架來東北,但實則他卻是和男人私奔了,結果自己再懷孕,因此他對父親充滿了愧疚之情!
“算了,說這些也沒用了,好好的生活吧,無論何時都要留條後路,對沈鉞之也是一樣的,畢竟你們都是男人,很難得到他人的認同。萬一哪天他先頂不住誘惑和壓力要和你分開,你也不要自怨自艾,自暴自棄,依然要挺直了腰桿做人,其實很多時候有挫折和坎坷反而能讓人更加成熟,就這一點你比榮飛,曉鸞都要強不少,爹只希望你將來能幸福,能有所作為。”他拍拍兒子的肩,語重心長的說,看來一切都不會天隨人願,就算他打算得再仔細又如何?兒女有自己的想法,他應該看開點兒,別再為此斤斤計較了。
“爹,我不會辜負您的,無論我在哪兒從軍都會為佟家爭光的。”這是一個滿清後裔保有的最後一絲尊嚴,儘管很多前清貴族家庭都已落敗,但他們佟家又繁榮起來了,雖說他今後可能不能為家裡延續香火,但爭光添彩這種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佟孝成點頭笑了笑,就沒再多說話,反正再過兩個月妹妹她們就要來奉天了,福來肯定不會寂寞的,天禹也有人照顧,他的後顧之憂算是沒了,接下來該回南京幫著妻子處理家裡的雜事了,曉鸞和外孫女今後由誰照顧,榮飛和小薇的關係如何調和,他都要費心琢磨的!
98喜迎小少爺沈天逸
一九三一年四月,吳璧凌終於迎來了他京戲事業上的最高峰;他終於灌製了兩張京劇唱片;當然這都是在藤田修二的資助之下完成的。他的名氣已從華北地區,傳到了華南,就連大上海也有不少戲迷了。
吳老闆覺得時機成熟了;便聯絡了上海的戲院;策劃今年秋天的上海巡演,他打算將最拿手的《白蛇傳》,《拜月亭》連演一月。雖然這幾年過得並不算順利,家裡還出了很多事;但總算是都過去了;現在他的心思都用在唱戲上;想趁著而立之年再紅一次,他們唱男旦這行的,年過四十基本上就算是風燭殘年,無人問津了。
看到自己的情人起早貪黑的練功,吊嗓子,藤田修二的心情卻很複雜,電臺裡,裝有留聲機的店鋪內經常能聽到璧凌柔媚的唱腔,街頭巷尾的戲迷也常常談起吳老闆,就連北平的報紙也會隔三差五的來採訪,人家簡直比電影明星還忙。
此時,藤田修二不得不退居二線,默默的注視著所愛的人,依然像個鐵桿戲迷似的仰望著臺上的尤物,但只要脫下戲服,卸了妝,吳璧凌就是他的人,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和自己睡在一起,這份殊榮別人卻是他人得不著的。
這天晚上唱完戲,吳璧凌先回家陪兒子云陽玩兒了會兒,等孩子睡了才回到了地安門和藤田一起吃夜宵。
和煦的春夜之風順著窗欞吹進來,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院子裡的桃花開了,落了滿地的花瓣,隨風一吹便洋洋灑灑的漫天飛舞,看上去頗有些浪漫的情懷。
兩人坐在床前喝茶,吃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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