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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當男人嗎,你只把我當你養的女人,我有手有腳可以憑本事賺錢,為什麼鎖著我,不讓我見人,你是神經病!”他一語擊中,看到藤田修二受打擊的樣子,心裡暗暗爽快,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絲隱痛。
藤田苦笑著:“你說的沒錯,我是神經病,我就是遇到你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你脫不了干係,我不會讓你跑的,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兒。”他就是要和吳老闆鬧得魚死網破,因為這幾年他付出的感情,時間和金錢都是不可估量的,但這些都被對方當成了“狗屁”說丟就丟,他覺得萬分惱火,甚至想和眼前的人同歸於盡。
吳璧凌被他的話嚇到了,他活了三十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執拗,一根筋的男人,他就是活該倒黴,自作自受!
“藤田,你別太囂張,這裡不是日本是中國,你綁架吳老闆是犯罪,再敢對他動手我就把你丟進警局。。。。。。如果你蹬鼻子上臉,我絕不吝惜子彈,把你斃了扔進秦淮河餵魚。”關鍵時刻沈少校出現,給了日本男人當頭一棒,反正他帶了槍,沒啥好怕的,在戰場上他可是殺了很多小日本的。
福來趕忙跑到吳老闆身邊,將他扯到了自己身後,不友好的瞪著來犯者,關切的問:“沒事吧?”
璧凌搖頭:“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對我怎麼樣。”雖然他們住在小鎮裡,但這裡來往的行人不算少,即便是精神病也不會選擇大白天行兇的。
藤田修二看到了“保護神”出場,臉上帶著一絲不屑,他插著兜說道:“沈少校,你和璧凌以前算是好過,所以我不會對你不利,但我和他的事不需要你們來插手。”他早就把某人當成了自己的“妻子”。
沈鉞之歪著頭,眼都不眨的盯著他,冷颼颼的說:“這裡輪不到你撒野,趕緊給我滾蛋!”再不消失,他就只好掏傢伙了。
站在福來身後的梨園小生心裡卻“咯噔”一下,他知道沈某若是發起火來便是個愣頭青,誰都攔不住。
藤田修二雖然念過大學,出身名門,但也不是個吃軟怕硬的主,他挺直了腰板兒高聲說道:“你無權干涉我們的私事,璧凌,跟我回滿洲吧,我為了找你整整半個月都沒睡過一天安穩覺,你可以把伯父伯母和孩子都接過來,在新京也有戲院,若是開場子唱戲也會有不少戲迷捧場的,我們什麼事情都可以坐下來商量。”為了讓情人回到自己身邊,他必須做出讓步。
吳璧凌並沒有動搖,因為新京那個地方他並不喜歡,到處都是日本人怎麼會有戲迷來買票看京劇呢,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我反覆說過很多次了,我們結束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聽你說話,我們走吧,鉞之,福來。”他必須做個了斷,因此說了狠話,話一講完便轉身大步離開,若是多看幾眼對方,他怕自己會再次動搖。
沈鉞之瞥了藤田一眼就和福來跟在吳老闆身後往鎮裡的青石板路走去。
日本男人攥著拳頭,像尊石像似的站在柳樹下,狂風吹亂了他額前的髮絲,吳璧凌冷漠的態度徹底的將他打進了十八層地獄,看來“□無情戲子無義”這句中國古話絲毫不假,但他能就此放手麼?這會不會是當年他買通人販子將青蓮賣進窯子的報應?
此時,天“刷”的一下黑了,霎那間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從天而降,秦淮河畔掀起陣陣波瀾,所有的景物都淹沒在暴風雨中。
吳璧凌呆坐在窗前,望著黑壓壓的天空,慢慢的垂下了頭。從今往後他都不會再見到那個男人了,他們會逐漸的走入正規,開始過各自的平凡生活,說到底兩個男人在一起是註定不會有好結果的,只有福來和鉞之是特例,因為福來本就不是個完全的男子。
他若是還想繼續在梨園行裡混飯就必須做出改變,是時候和從前的生活說“永別”了,三十而立的他不能再任性妄為只顧自己享受了,他要好好的承擔家庭的責任,做個孝順的兒子,合格的父親,再也不能和男人鬼混了。為了追求莫須有的感情他烙下的傷疤還不夠多麼?
半月後,吳璧凌辭別了福來和鉞之返回了北平,重新挑起了戲班子的大梁,一切又恢復如初了,天樂園和慶樂依舊是他的天下,戲迷們熱情的捧場喝彩,他也逐漸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學戲,排演新戲的上了,有時間就會陪著兒子玩耍,和父母相處,表面上他還是樂呵呵的,可心口卻像被挖了個大洞似的,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痛的要死。對於藤田修二這個人,他儘可能的不再想起,但睡夢中他依然還受著對方的控制,他和藤田的手腳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