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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彎藥進來,“姑娘,這是照著方子煎的藥,姑娘趕緊喝了。等會稟報了王妃,讓王妃派人請太醫過府。”
陸瑾娘說了這會話,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這會已經有點迷糊。荔枝將陸瑾娘扶起來,將藥給陸瑾娘灌了進去。陸瑾娘喝的痛苦不堪,難受的要死。喝了藥陸瑾娘又睡了過去。
荔枝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囑咐櫻桃好生看著陸瑾娘,然後就和立春一起去喜樂堂給王妃告假。
王妃齊氏得知陸瑾娘病的起不來了,當即吩咐人去請太醫,又好生囑咐了荔枝和立春,讓她們好生照顧陸瑾娘,賜了藥材下來,這才將兩人打發走。
等屋中沒了外人後,齊氏挑著胭脂,一邊很是隨意的說道:“房媽媽,晚點你去看看陸才人。”
“王妃放心,奴婢曉得。”房媽媽笑了笑。
齊氏輕笑一聲,“你說這陸才人是真病還是假病?”
房媽媽笑了起來,“有桂嬤嬤在那院子坐鎮,即便是假病,等到奴婢過去看望的時候也會成為真病。”
齊氏歡快的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沒錯。桂嬤嬤這人最是仔細不過,有她在陸才人身邊提點,定是不會出差錯。”頓了頓,又笑道:“這個陸才人倒是乖覺,做事也夠乾脆利落的。”
“這豈不是方便了王妃。也是順了王妃的心意。”房媽媽討好的說道。
齊氏不置可否,“但願她能一直安守本分,不用本王妃出手那是最好不過。聽聞王爺昨兒晚上去了沉香院,鬧到很晚才完事。”
“正是!”房媽媽斟酌的說道:“如今柳美人病著不能伺候人,如今陸才人也病了,只怕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王爺那裡一時間倒是沒合適的人伺候。”
齊氏一轉頭,目光似寒冰一樣盯著房媽媽,“可是有人在你耳邊嚼舌根子,還是誰給了你好處?”
“奴婢不敢,奴婢就是長了豹子膽,也不敢起外心。”房媽媽當即跪在地上,緊張的要死。
齊氏寒著臉說道:“說吧,你是我身邊第一體面的人,可別臨到老連那份體面也不要了。”
“是,是,奴婢糊塗了。奴婢不敢生了別的心思。”房媽媽緊張的汗都下來了,“前些天奴婢去莊典簿家吃酒,莊太太和奴婢說起話來。話裡話外那意思就是想著走王妃您的門路,將女兒送進來。還將她女兒招撥出來,讓奴婢過目。奴婢仔細瞧了瞧,十五六歲的姑娘,瞧著倒是個好的。顏色也好,不輸陸才人。因為這,奴婢這才斗膽在王妃跟前試著提上一句半句。奴婢就是生了豹子膽,也不敢隨便拿主意。求王妃明鑑。”
齊氏臉色柔和下來,笑了笑,“莊太太給了你多少銀子,讓你幫著她說話?”
房媽媽面上閃過猶豫之色,不過瞬間,就乾脆的說道:“莊太太給了奴婢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就把你收買了,你也可真夠便宜的。莫非本王妃身邊頭等體面的人就值五百兩銀子?”
房媽媽嚇得大汗淋漓,“請王妃恕罪,奴婢這是吃了迷魂湯,才會做下如此糊塗事情。求王妃恕罪。”
“行了!”齊氏不耐煩的看了眼房媽媽,“拿了就拿了吧,就當是幫著帶話的酬勞罷了。改天你去回一句莊太太,趕緊將她家閨女給打發出去,本王妃不耐煩這些事情。還有下次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奴婢知道,奴婢第一時間就會稟報王妃,不敢私自做主。”
“嗯,罷了,下去吧。”
房媽媽下去後,丫頭秋月上前給王妃齊氏捶背,小聲說道:“房媽媽如今體面,她那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心也跟著越發的貪了。”
齊氏笑了起來,“你這丫頭精怪。”
秋月笑了起來,“奴婢一心為著王妃。房媽媽還以為此事旁人都不知道了,卻不想這王府內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王妃的眼睛。”
齊氏抿著唇,長嘆一聲,“王府這麼多人,事多,我一雙眼睛可看不過來。你們幾個丫頭警醒一點,好生給本王妃盯著。”
“王妃放心吧,奴婢曉得厲害。”
陸瑾娘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陸瑾娘只覺著渾身軟綿,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精神倒是好了點。荔枝歇了一個白天,這會剛好和立春立夏換班,見到陸瑾娘醒來,“姑娘快躺好,可別起來。”
陸瑾娘軟綿綿的,“什麼時候了?”
“戌時一刻。”荔枝將被子壓好,又給陸瑾娘餵了水。
陸瑾娘笑了笑,“沒想到這麼晚了,睡了一覺,渾身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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