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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娘死死的捏緊拳頭,她該給他一刀子的,如此一來便可一了百了。陸瑾娘接著呵呵笑了起來,陸瑾娘接著又呵呵的笑了起來。竇猛就如個魔咒一樣,死死的糾纏著陸瑾娘。
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落在嘴角,陸瑾娘舔了舔,鹹鹹的,就如心情一樣,鹹鹹的,一點都不晴朗。陸瑾娘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拿出鑰匙,找出那把深藏的匕首,寶石的光澤耀眼,每一次見到都是同樣的光彩奪目。這是竇猛給的匕首,這算是一件‘定情’信物嗎?
陸瑾娘自嘲一笑,什麼情,什麼愛,全都是狗屁。讓情讓愛都去死吧。陸瑾娘提起匕首狠狠的砍在櫃子上。櫃子邊角,頓時被砍落下一塊。陸瑾娘還不甘心,拿起匕首又要再一次砍過去。
“側妃,不要。”
荔枝驚慌大叫,以為陸瑾娘要幹什麼。鄧福聽到動靜也衝了進來。兩個人一起朝陸瑾娘衝過去。陸瑾娘轉過身,手裡還拿著匕首,“都給我出去。”
“側妃不要,不要啊”荔枝慌的跟什麼似得。
陸瑾娘指著兩個人就要罵,可是忘了手裡還有匕首,果不其然,手上見紅。瞬間,陸瑾娘就感覺到劇痛傳來,這匕首鋒利無比,落在人的手上,可想而知會是個什麼結果。
“側妃,你怎麼這麼想不開,你怎麼能這樣”荔枝流著眼淚哭訴著。
陸瑾娘痛的額頭髮汗,鄧福將匕首撿起來,放回原處。看著陸瑾娘,一臉不贊同。
陸瑾娘氣急,“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若是不進來,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們一進來,才會這個樣子。”
荔枝擦乾淨眼淚,不敢相信的看著陸瑾娘,“側妃不是要自殘嗎?”
“誰說我要自殘?”
“那側妃為何拿著匕首,還作勢要砍?”
“你”陸瑾娘真的是無語,“蠢笨,我這不過是試試那匕首的鋒利程度。你一衝進來,我倒是先慌了起來,結果這手上不就捱了一刀。”陸瑾娘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勢,頓時吸了口冷氣。手指上面一個血淋淋的傷口,血水一直在往外面冒,也不知道這傷口究竟有多深,是不是見到骨頭了。
陸瑾娘只覺著頭皮發麻,臉頓時變得蒼白,人也變得虛弱起來,“這,這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側妃不用擔心,奴才這就給側妃止血。荔枝你去叫人請太醫,就說側妃不小心受了點外傷,別同人說具體的傷勢。知道嗎?”鄧福提著藥箱子,沉穩的站在一邊說著。
荔枝點頭,“我,我這就去。側妃你不要怕,太醫很快就會來的。”
“去吧,我不怕。”陸瑾娘白著臉,每次看到這麼濃稠的血流出來,陸瑾娘都有種噁心想要發暈的感覺。
鄧福半跪在地上,開始給陸瑾娘清創,一點點的小心的輕柔洗乾淨周圍的血跡,然後開始敷藥。陸瑾娘一開始不敢去看,心裡本能的覺著恐懼。可是還是沒忍住好奇心,拿眼去看,只見鄧福十分熟練的處理著傷口。
鄧福察覺到陸瑾孃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於是安慰道:“側妃不用擔心,傷口不深。幸好刀子落下去的時候沒怎麼用力。若是力道再大一點,可真是要見骨了。”
陸瑾娘看著鄧福,“你處理傷口的手法很熟練很老道,你以前需要經常處理這些事情嗎?”
“也不是經常。只是在宮裡面當差,難免會有出差錯捱打的時候。這些外傷多處理幾次,自然也就熟練了。”鄧福笑笑,不以為意。
陸瑾娘搖頭,“你在說謊。宮裡面捱打,一般也不過是皮外傷,像我這樣的刀傷可是少見的很。”
“刀傷也好,棒瘡也罷,都是外傷。道理其實都差不多,奴才熟悉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見鄧福不肯說實話,陸瑾娘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處理好傷口,鄧福也嘮叨了起來。“側妃有什麼想不開的,同奴才說就是。打奴才也好,罵奴才也好,奴才也都認了。側妃何必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那匕首可不是側妃能夠玩的,側妃也該小心一點才是。”
陸瑾娘不痛快,“若非你同那荔枝咋咋呼呼的衝進來,我又怎麼會受傷。”
鄧福不贊同的說道:“奴才同荔枝姑娘也是擔心側妃,怕側妃遇到危險。這不,側妃不就是出事了。側妃也該吸取這次教訓,以後心裡有不痛快,有的是方式發洩。可別再拿那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