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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卻是收回了手,轉而放在了自己腰間的腰帶上,看著她緩聲的笑道:“不明白沒關係。待會你就會明白了。”
聶無憂閉上了雙眼,瞬間想到了請君入甕這四個字。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但幾乎是立刻,她又睜開了雙眼大聲的道:“你不能碰我。其實,其實,我有花柳病的。你碰了我你自己肯定也會染上的。我猜,你其實也不想下半輩子伴著這怪病過一生的吧?”
說罷,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直直的盯著那男子的臉看,表情特別誠懇。
她對著她爹認錯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誠懇過,聶無憂一剎那腦中只有兩個字,作孽啊啊。
正解著腰帶的手果然一頓,他的臉上也是一副似信不信的表情。
為了讓他能徹底相信,聶無憂索性心一橫,閉眼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來檢查。”
她就不信那男的真的會來檢視。大凡世人聽到花柳病這三個字,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哪還敢靠近半分。
但她面前的這男子顯然不是一般人,聶無憂只覺自己右臂一涼,她忙睜開眼,只見那男子正緩緩的將她的袖子捲起。
一聲尖叫,聶無憂再也忍不得,面上先前的鎮定早已分崩離析,她破口大罵:“無恥。登徒子。”
若不是被他擊中穴道不能動,否則此刻她定然是一巴掌重重的揮了過去。
袖子被捲起,白藕似的臂上卻有一點殷紅如雪的印記。
那男子軒眉輕笑,抬眼看著她:“呵,守宮砂。處子之身如何會有花柳病?這我倒是不懂了,小姑娘,不妨你來教教我?”
說罷,細長瑩白的手指緩緩的滑過她的手臂。
月色正亮,幾點細碎月光透過斑駁樹枝灑了下來,落在他輕輕揚起的唇角上,明明是俊美如月的容顏,那笑容也是溫和無害,若是細看,倒還能從那笑容中看出幾絲溫柔來。
但此刻在聶無憂的眼中,這人卻是個惡魔。想她自小性子頑劣,從來只有她捉弄別人的份,何時她曾在其他人那裡吃過一星半點的虧?長了十五歲以來她就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但現今,月朗風清,景色正好,這眼前的男子也是丰神俊秀,很美好的一副畫面,可她卻覺得身處地獄。
身子發抖,雙唇無色,面色瞬間蒼白,聶無憂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害怕是什麼感覺。
你說她娘沒事非要一時興起給她點個什麼守宮砂啊,這下好了,出事了吧。
那兩根細長的手指依舊在她的右臂上緩緩的滑動著,一路而上,慢慢的到了她的肩上,在那逡巡不停。
現在她什麼都不敢想,腦中一片空白,只想哭。
那男子看著聶無憂緊緊抿著的雙唇,眼眶雖是慢慢的變紅,甚至隱約似有淚珠滾動,但她依舊倔強的不讓淚水落下。
他心中只覺好笑,這個小姑娘,長了一張利嘴,卻沒想到這麼不經嚇。
但手下的觸感實在是好,讓他都有些捨不得放手離開了。
聶無憂忽然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縱是心中如何害怕,但還是抖著嗓子道:“要做就快些,別在那磨磨蹭蹭的。”
自小跟著娘學醫,對人體瞭解的也不少,覺得某些事其實也不過如此。
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明天太陽昇起自己又是活蹦亂跳的一個好姑娘。
而且還是如此好看的一隻狗。
那男子卻是手一頓,忍不住的就重新仔細的去打量了她一番。
一張小臉雖是慘白,但在月下依舊如上好的珍珠般瑩然生光。那長長的睫毛輕顫,讓他想到了花叢中蝴蝶緩緩扇動的翅膀。而忽然,那緊閉的雙眼中卻有一串淚珠悄然而下,慢慢的滑過瑩白的臉龐,再緩緩的流過她修長的脖頸,直沒入微微鼓起的胸部。
他只覺小腹一緊,本已被冰水消失的欲/望竟是重又燃起。
他暗中咒罵了一句,立即轉身。同時凌空虛彈,解開了她的穴道,低喝了一聲:“滾。”
聶無憂為這聲低喝聲嚇的睜開了眼,一活動之下見已經是運動自如。她望了望那男子的背影,俯身撿起包袱,而後快速的,落荒而逃了。
04、擂臺過招
隨州城位於繁華的江南之地,古樸端莊的城牆,小橋流水的旖旎,奇妙而又和/諧的組成了一幅雅淡的山水墨畫。
城中卻有一座鏢局,銅釘朱門,門首一對石獅子威嚴的對著青石板街。再往前是片大的空地,左右一根兩丈來高的竹竿,上有青旗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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