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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遠災永胴返腦諞飠共槐榷蘊否吹暮悶娑唷V皇翹�榍諘D提起過他現在的班主任複姓鍾離,感覺還是很少見的。
玄珏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伍欽暘到底明白了沒有,什麼女朋友都是那天邊的浮雲,他從小到大唯一的一次情竇初開就給了伍欽暘這小倒黴蛋,只不過很可能永遠不會讓伍欽暘知道這個秘密。伍欽暘對他有弟弟對哥哥的喜歡就夠了,他還不想把伍欽暘拐上這一條不歸路,秦瑤雖然對他哥哥嫂子無條件支援到腦殘粉的地步,那不代表她就能坦坦蕩蕩地接受自己兒子也跟著彎了的事實——雖然這只是個假設,但假設若成真因為從小環境薰陶也無可厚非。
伍欽暘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從小到大,小學時候有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給他塞棒棒糖,初中時候有同班女生給他做|愛心三明治,高中時候有小一年級的學妹紅著臉聲若蚊蚋地跟他告過白,伍欽暘當時雖然得體應對錶明“我們不太合適但希望還能是朋友”,但背後卻一驚一乍地跟他反覆強調“哥啊啊啊啊你知道嗎那個XX班的XXX居然跟我告白啊!我跟她根本沒見過幾次好嗎好奇怪!”——好像真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伍欽暘小同學對他自己的人格魅力簡直是一無所知,讓包括玄珏在內的一眾愛慕者都恨鐵不成鋼。玄珏心裡還盼著伍欽暘有朝一日能自己開竅,也不想自己動手動腳就這麼拐帶了從小對他信任有加的弟弟,看起來跟自己居心不良似的,完全不符合自己正人君子的定位。可惜伍欽暘小同學的情商也間歇性掉線,神經大條,一無所覺,直接導致了大貓表哥的暗戀之路是苦逼又漫長,能看能摸不能吃,百爪撓心,苦不堪言。
簡而言之,兩個情商掉線頻率異常一致的笨蛋兄弟,該說是天生一對呢還是地造一雙呢。捅不破這層窗戶紙,玄珏的內心永遠糾結又甘願順其自然,伍欽暘小同學每次都為玄珏可能的女朋友耿耿於懷,但是就不知道這種讓他自己都覺得陰暗的嫉妒心到底從何而來,這次無辜躺槍的是人家向丹,下次搞不好就是什麼趙丹錢丹孫丹李丹。
伍欽暘至少肯理他,這讓玄珏覺得自己又一次的風中凌亂沒白費。那邊鍾離胤緩緩地在路旁停了車,從後視鏡裡一眼掃過飛馳而去的車牌號,“嗤”地笑了一聲,搖下車窗的同時點了根菸,停在大馬路邊上噴雲吐霧,半晌後神情突地晦暗,拇指和食指在火光中狠狠地一捻,隨手將菸蒂扔進桑塔納的菸灰缸裡。
然後又如川劇變臉似的在臉上換上得體的笑容,緩緩地駛入了學校的大門。
玄珏心情明朗,一路上哼著小曲兒搖著尾巴回了家,先前鬱鬱寡歡的神情一掃而空,開門的時候說了聲“我回來了”,結果看見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他爹他媽不約而同地轉過了頭,火辣辣的視線如烈火地獄毫不遮掩,讓玄珏換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那邊沙發上夫夫二人的眼神太過直白,讓玄珏忍不住朝鞋架後面縮了縮,遲疑地叫道:“呃爸?媽?”然後就看見這夫夫二人又異常整齊劃一地把頭扭了回去,才聽秦致用一種很日常的語氣和藹可親地詢問道:“回來了?”
玄珏頓時覺得囧囧有神,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回來了。”
秦致又道:“看看廚房裡晾著的中藥溫了沒有,溫了給你爺爺端過去。”
玄珏不明所以地“哦”了一聲,覺得他們倆應該還有話說,在家門口杵了半天也沒見他倆再說話,莫名其妙地走了。
肖雲鶴見玄珏端著藥碗進了沈恆的臥室,這才低聲道:“他跟暘暘和好了?”
秦致點了點頭,同樣壓低聲音回答道:“你看他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肖雲鶴:“”想笑卻又沒笑,片刻後又道,“你打算怎麼辦?”
秦致靜了半晌,才道:“隨他去吧。”
肖雲鶴聞言默然,良久,嘆息著重複道:“隨他去吧。”
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夫夫二人都從彼此的語氣裡讀懂了這個意思。玄珏什麼個性他們兩個再瞭解不過,單純貼心小棉襖,任勞任怨好哥哥,低調內斂富二代,謙謙君子情商低,一句話就是秦小公子遠沒有外界大眾猜測的那樣深藏不露。秦致不是看不懂玄珏對伍欽暘的心思,只是這話他不好說,鼓勵自己兒子去追求自己外甥,秦大少爺還不至於無所事事到這個地步;警告自己兒子別對弟弟有非分之想,聽著就跟封建社會的大家長似的,再說他還不知道伍欽暘如今是個什麼想法,所以乾脆隨他去吧,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算了。
玄珏這邊頂著一腦袋問號把中藥給沈恆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