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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的話他哥也得真有九條命才行。
那邊玄珏已經在和門外的保安解釋,萬幸是在夜裡,樓下並沒有行人經過,不然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但即便如此,大半夜碎玻璃也不是什麼正常的情況,保安也清楚這家人的身份,唯恐出了什麼意外,便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如今聽玄珏說“沒什麼事兒”,覺得以他的身份說沒事也兒只能是“沒事”了,又有些不放心地朝屋內看了一眼,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玄珏關了房門回到屋內,見伍欽暘仍是心有餘悸地在客廳裡站著,心裡不由得失笑,覺得伍欽暘要做到“處變不驚”恐怕還得再磨練兩年才成,不過剛才的表現也算是可圈可點了。一時兄弟二人回到臥室在床上坐了,伍欽暘想了想,還是把那句從今天下午開始出鏡率就特別高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看著玄珏道:“哥,你真沒事兒了吧?”
玄珏搖了搖頭道:“吐出來反倒沒那麼難受了,沒事兒。”
伍欽暘仍是惦記著他哥吐出來的那口血,總不能真正放心,一面倒了杯熱水遞到玄珏手裡,一面恨恨道:“這回那女鬼該死透了吧?要是還敢再來”
玄珏卻在此時打斷他道:“那不是什麼女鬼,只是個鬼影子罷了。”
伍欽暘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又道:“不是女鬼?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玄珏慢慢抿了口熱水喝了,總算驅趕了一絲體內的寒氣,這時從早晨到現在的記憶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便把杯子捧在手裡,對伍欽暘敘述起整件事情的經過:“今天昨天早晨有人給我送來一個鐲子”
“鐲子?”伍欽暘說著就想起了程昌駿的事,不禁皺眉道,“怎麼又是鐲子啊。”
玄珏示意伍欽暘暫且少安毋躁,先聽自己說完,而後繼續道:“我看到東西的時候也是這個想法,因為之前有你同學的事兒,所以我就特別注意了這個鐲子,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中招了怎麼說呢,這個鐲子本身就不太對勁兒,因為它總給人一種有瑕疵的感覺,我最開始覺得這鐲子裡面似乎有道裂縫,但拿起來細看的時候又找不著了,就是這種感覺慢慢把人給繞進去了,和心理暗示一樣,一直想找到那個不對的點,找不到就更用力地去想,最後就出不來了。而且這個過程裡還穿插了一些別的場景,有一個吊死在房樑上的影子,還有一個正在唱戲的女人這些東西加起來讓人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而且越到後面越嚴重,具體什麼情況你也看見了。”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又抬起頭來去看伍欽暘的反應。
伍欽暘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不過他也看見了唱戲的女鬼和吊死的人影,這麼一想應該就是那個鐲子的問題,但他還是不理解玄珏為什麼說今晚的事情“不是女鬼”,明明那個紅色的影子都已經挑釁到他們眼前了,便直接問道:“哥,那今晚的事”
玄珏道:“其實我也是感覺,覺得這事兒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又分析道,“暘暘你想,我們第一次接觸到鐲子是從你同學家裡的事情開始,現在我們這裡也出現了一個鐲子,你覺得事情會有這麼巧合嗎?而且我看到鐲子後的感覺也很奇怪,最開始看到的不是影子,也不是那個唱戲的女人,而是一直在想某件事情,但我並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之後才出現了那些奇怪的場景,就好像某種提示一樣,有人希望我能明白什麼。所以我覺得這個鐲子背後肯定有什麼秘密,因為有一瞬間我的確感受到了‘真相’的存在,只是還不知道而已。”
“真相?”伍欽暘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不明白玄珏口中的“真相”究竟意味著什麼,但很快又想到了一種更糟糕的可能,連忙道,“等等啊哥!你說這鐲子是別人送你的,不會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吧!”要不然怎麼會發展到跳樓呢。
伍欽暘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靠譜,他哥人帥單身又有錢,擱在外面少不了讓人嫉妒,萬一真是什麼心理扭曲的人想報復社會,要麼就是求之不得因愛生恨咱們一道去下面做對鬼夫妻,再不然還能為了商業機密和公司財產,趁著他舅舅舅媽不在,要是他哥再出點兒什麼事,那公司可不就是別人的囊中之物了伍小同學就這麼天馬行空並毛骨悚然地在心裡唸叨了半天,又憂心忡忡地看了他哥一眼。
玄珏倒沒伍欽暘那麼緊張,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不是,要真是人的問題,當時我應該能感覺得出來。事情的關鍵還是在鐲子上,這鐲子裡面一定有事兒”
伍欽暘道:“那能是什麼事兒?”剛說完這句話就是靈光一閃,“不會是程昌駿的事兒吧?他家的鐲子怎麼跑到咱們這兒來了?”又想起那個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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