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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加工以及一傳十十傳百的擴散效應很容易讓事件得真實性大打折扣,伍小同學身為一個嚴謹的理科生當然明白這一點。心思一轉,很快明確了自己的階段性目標,便對鍾離胤道:“其實我對這個事情挺感興趣的。”避重就輕,並不想讓鍾離發現自己的真實目的,而後道,“所以我想把那個故事找來看看,想問問您還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嗎?”
如果真像是鍾離胤說的那樣,當初事件發生的地點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想要直接找到幾十年前報道的可能性就相當低了,所以現階段只能從那個故事入手。因為作者在發表的時候,很可能會以附註的方式來表明本故事是根據某地的某某事件改編,這就是一條很重要的、並且具有明確指向性的線索了。伍欽暘不禁有些慶幸鍾離胤是在校圖書館裡看過這個故事,要真是純正的地攤文學,他基本就可以斷了追查的念頭了,因為他根本不可能有精力和能力去完成這件事。
鍾離胤仍是一副很抱歉的樣子,對他道:“這我還真記不清楚了,不過應該是本月刊雜誌吧,一本里十幾個故事的那種。”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當時我是去圖書館幫忙整理舊書的,那本書是其中的一本,後來那批書都被收到圖書館舊館去了,你可以去那裡碰碰運氣,不過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已經被當成廢紙賣了也不一定。”
伍欽暘覺得這就是個小機率事件,但多少還是有一絲希望在,總比沒有強。理工大學有新舊兩個圖書館,新圖書館還是當初秦致投資建的,舊館在新館建成並投入使用之後就慢慢冷清下來,一些年代久遠、用處不多的報紙雜誌就被轉移到了那裡。不過關於雜誌留存也有個相應的年限,因為這類資料的種類繁多,少說也有幾十種;更新換代又很快,好比月刊一年就有十二本,半月刊一年就是二十四本,這還不算各種增刊,要是都存起來的話,恐怕再蓋一個圖書館都不夠用。
伍欽暘在心裡默算了一下時間,鍾離胤看到這個故事差不多是在十年前,而圖書館轉移舊月刊雜誌到舊館的規定期限一般是兩年左右,那就至少應該是十二年前的雜誌了。有價值的期刊報紙被保留個幾十年不算稀奇,可有可無的雜誌就有些危險了。
但不管怎麼說,伍欽暘還是決定去圖書館看看,便和鍾離胤道了謝,很快離開了教室。
鍾離胤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在心裡輕輕“呵”了一聲,臉上全無剛才那種猶疑又抱歉的神情,透過窗戶朝圖書館舊館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很快離開了。
伍欽暘隨便吃了個飯——主要因為他現在實在沒那個心思,滿腦子都是對目前情況的不解和困惑。地鐵失蹤案和自家的聯絡,一向沉穩的父親為什麼會在聽到“學均車站”的時候陡然色變,母親的諱莫如深,還有鍾離胤講的那個故事和目前事件若有若無的聯絡。伍小同學雖然沒心沒肺慣了,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對家裡發生的事不聞不問,尤其這件事還被渲染出一種隱情重大的氣息,無論是出於責任感還是好奇心——他就是想把這件事弄個明白。
伍欽暘還沒有自戀到會認為自己要比警局的精英們聰明的地步,地鐵失蹤案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所以伍欽暘決定暫時不在這件事上多動腦筋;而從他爸他媽目前的態度來看,想必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主動對他說明事實的真相的可能,那他能抓住的也只有故事這一條線索了——雖然到最後很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正如前文所說的那樣,伍小同學在堅定了一個信念後的決心和毅力還是很可怕的。
圖書館舊館如今門庭冷落,只有一些想找陳年資料的人才會偶爾光顧。伍欽暘推開舊館的玻璃門,門軸“吱呀”地響了一聲,驚動了伏在草叢裡的一隻黑白相間的花貓。圖書館舊館還沒有淒涼到年久失修的地步,裝置依舊完好,每天也有專人負責清掃館內的垃圾,只是帶著淡淡黴味的書籍積澱出一種陳腐的味道,室內也稍顯陰暗,是個呆久了會讓人感到壓抑的地方,遠不如窗明几淨有著寬敞自習室還能無線上網的新館討人喜歡。
伍欽暘大約知道報紙雜誌類的資料都是按照年份擺放,再按照十二年前的推斷折算了一下時間,基本確定那本雜誌的出刊日期不會晚於二零二七年,但為了保險起見,伍欽暘還是向前數出了三年的時間差,暫時把時間確定在二零二四年到二零二七年之間。
之後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圖書管理員,問明這個時間段內書刊報紙的存放地點,接下來就要看自己的運氣了。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