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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紙定預算。要不這樣吧,我現在就和你們過去,給你們一個大概的預算。”
“你去?”徐明光連連搖頭,“這怎麼能行呢?實在是太危險了,路上有很多劫匪,還有很多收過路費的,還有獅子豹子,萬一你要是受了傷,我怎麼和你父親交代?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就算你打死我也不行。”
“你和李特使都能去,為什麼我不能去?”宋奕秋很不服氣的說,“難道我一個人的命,比你們兩個還要金貴?徐叔叔你為國家流過多少血,受過多少傷,立過多少功。李特派員雖然我以前不認識,但是年紀輕輕的就能夠做特使,顯然也是想要為國爭光的。不論怎麼說,都比我這個靠著福廕的強多了。你們兩位能到阿摩尼亞來,親自深入不毛之地,怎麼我就不行呢?”
“我們兩個怎麼能和你比!”徐明光很著急,“你聽我的勸吧,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
“我要是出了事,那就是為國捐軀,死得其所。男兒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在兒女手中?”宋奕秋引用了一句古文,“雖然我不是男兒,不過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為國家犧牲那是再好不過,我覺得這比我父親在國內那些爭權奪利的行為,有意義得多。”
徐明光又勸了好久,宋奕秋還是堅持己見,甚至還說要是徐明光不陪著去,她就自己開車去看現場。徐明光一發脾氣,就說要把這個工程交給別人做。宋奕秋不慌不忙,說就算交給別人做,她也要去現場看——現在只有她們基建團有現成的建築隊,就算交給了別的公司,人家要趕時間,還是會把工程轉包給基建團,就算不全部轉包,至少會轉包一部分。徐明光沒有法子,只好答應宋奕秋這就送她過去。於是宋奕秋喜孜孜的回去收拾東西通知工程師,徐明光跟李穆訴苦。
“你說這幫官二代,在國內貪汙腐敗享受人生不好嗎?再不濟出國留學也行啊,跑到非洲來幹什麼啊。”徐明光唉聲嘆氣的,“他們自己是不怕死,可是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老子老孃難道不追究責任?上頭要追究責任,下面那是雞蛋裡挑骨頭啊!就算一根骨頭沒有,相關責任人也沒有前途可言了。”
“宋奕秋的父親是誰啊?”李穆問,“真的那麼厲害?”居然能夠讓徐明光說出‘我們兩個怎麼能和你比’這樣的話來。李穆自己也就算了,也就是百億富翁山南省橫著走外加認識中紀委常委,還讓中紀委副書記欠了個人情而已。徐明光可就厲害了,不知道為國家立了多少功勞(李穆確實不知道),現在還被派來主持阿摩尼亞拉巴德這邊的局面,居然還比不上宋奕秋,她父親多大的來頭?高階領導裡面,有哪一個是姓宋的來著。
“宋奕秋跟她媽姓。”徐明光知道李穆在想什麼,“具體哪一個,你也別打聽了,知道了也沒好處。我現在警告你一句,嚴重警告你一句,非常嚴重的警告你一句,千萬不要對宋奕秋下手,她爹有四個兒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寶貝的要死。王顯兒已經懷孕了,你又不可能娶宋奕秋,要是玩一玩的話,她爹知道了,一巴掌就拍死你!”
李穆現在這個身份地位,要說能夠一巴掌拍死,那至少得副國級才行,還得有實權那種。要不然的話,李穆把馬千竹和林風搬出來,怎麼也可以抵擋個一兩回合。不過徐明光可能不知道林風還欠著李穆的人情,只算馬千竹的關係,那麼正部勉勉強強也可以拍死李穆了。要是把洗黑錢拉到的關係全算上,大概要正國級才能一下子把李穆給拍死了,不過這邊的關係不牢靠,平時固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碰上什麼事情要見真章,那就軟了。比如說富貴地產要上市,除了馬千竹這條線以外,李穆也託了不少人去說,人家壓根就不理。
過了一會兒,宋奕秋就帶著一個工程師來了,面板猶如風乾老樹皮,又乾又硬,還黑的要死,要不是面目依稀有些華人的模樣,李穆還以為是本地的非洲黑人呢。看見李穆和徐明光,咧嘴一笑,這個工程師就打了個招呼,說自己的名字叫做孟飛,別的也沒什麼話。宋奕秋換了一身的迷彩服,頭髮紮了起來,還帶了口罩,完全看不出是女人了。“孟工程師具有十分豐富的基建經驗,特別對於工程造價的評估,那更加是一看一個準。”宋奕秋一邊解釋,一邊和孟飛一起把好些儀器搬上了車,“我們趕緊去吧,要不然天就黑了。”
幸好非洲日照時間很長,雖然路上繞來繞去的耽誤了不少時間,還是在傍晚趕到了圖圖湖邊的木屋小區。血紅色的陽光映照之下,湖面波光粼粼,微風颳來,與湖邊的稻浪相映成趣,遠處是望不到盡頭的草原,“真是漂亮!”宋奕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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