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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如果李穆派人去談判,這人答應了九千,然後李穆的手下就可以說哎呀我們領導說了九千要扣20%的手續費,這樣就輪到那人處於弱勢了。也就是說,談判就像是在打街機上的格鬥遊戲,層次多一層,就相當於多了一條血條。
所以這人就躺在李穆眼前,李穆也不去管他,只是問安道全:“這人什麼來路?”
“不知道啊,他就是說要錢,別的什麼也沒說。”安道全說。
“那他為什麼要錢總要說出個道道來吧?”李穆問,“你給我去問問。”
安道全跑了過去,一番問答後回來了,“他說他是屋主的叔叔的舅子的表哥的朋友。”李穆一開始還算著這親戚關係,誰知道最後面居然是‘朋友’,正想發怒,安道全才接著說:“他說屋主建房的錢是他借的,所以拆遷的錢要分給他。”
“那關我什麼事?”李穆問。就算施大石和他有什麼協議,那也是施大石的問題,和李穆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就是說要錢。”安道全說,“李老闆,這種事情多的是。不拆遷好好的,一拆遷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我們工人的工資和裝置租賃可是按日付錢的,要是他要的錢不多,就就勉強給了他吧。”
李穆哼了一聲,沒有搭茬,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施大石。這傢伙拿到錢以後就加緊了移民步伐,整天忙著寫材料開證明跑領事館,李穆有事找他,也經常找不到人。幸好這一次施大石很快就接了電話。
“喂?李老闆啊?”施大石聽上去心情很好,“今天這麼有空?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飯?”
作為一個生意人,生意上面的事情再怎麼緊急,也不能顯露出來。於是李穆也和施大石哈哈今天天氣怎麼樣了幾句,才說,“對了,今天我想把房子拆了重蓋,有人和我說房子他也有份,不讓我拆,這是怎麼回事?”
“啊?誰啊?”施大石問。
“他說是你叔叔的舅子的表哥的朋友。”李穆說。
“哦!原來是狗不理啊李老闆,這個人姓苟,叫做苟巡理,我們村裡都管他叫狗不理。”施大石跟李穆解釋說,“這傢伙是做廚子的,以前很有錢,後來他好吃懶做,又經常偷東西,被炒魷魚十幾次,弄的名聲壞了,沒人再去找他幹活,就四處詐錢。十幾年前我是跟他借過八千多塊,不過我早就還清了,那筆錢也不是用來起房子的。別管他,你要拆房子拆就是了。李老闆打算起多少層啊?我這房子可是六層的基礎,李老闆是不是打算起八層啊?現在高層的不好租啊,除非裝電梯,可是裝電梯價錢又太貴,還要辦老多證件。”
李穆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於是說:“現在這傢伙躺在房子前面,你趕緊過來解決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一層都起不了!”
“哎呀,現在我不在省城啊。”施大石說,“我在帝都大使館這裡辦手續呢。阿摩尼亞這個小破國家,在省城沒有領事館。”
“那怎麼辦?”李穆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還要兩三天啊。”施大石說,“你別管狗不理,直接把他趕開就行了。”
李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保險,於是打了王平的電話,叫他找了一個律師來。律師很快就來了,聽說了這情況,就說:“李先生,雖然這件事情呢,對方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不過拆遷的事情嘛你也知道,現在和諧社會,這種事情你去報警吧,警察根本不管。自己來吧,報紙一曝光,別管你有理沒理,人民群眾總是一邊倒罵地產商的。人民群眾意見大了,領導自然也要有所表示,到時候工商稅務城管一起來找麻煩。和氣生財,和氣生財,要是他要得不多,還是給了吧。”
第二十章.門板
“哎”李穆只好讓安道全去問問,這個狗不理要多少錢。
“100萬。”安道全苦著臉回來。
“這個”連律師都說不出和氣生財來了。
“他怎麼能算出100萬來?”李穆強壓住心中一口氣。
“他說這棟房子建的時候一共用了十多萬的成本,他的差不多一萬塊,就是十分之一。現在這棟房子價值一千萬,所以他就要100萬。”安道全說,“我怎麼和他說,他都不聽,一味的就是說要錢。”
於是就輪到律師上場了,律師帶著一身正氣嚴正警告了狗不理,告訴他現在他的行動已經完全違背了法律,必將遭到國家暴力機關的嚴懲,並且他的要求沒有絲毫的道理,完全得不到法律的支援,然後面向一轉,說不過為了社會和諧,他可以私下給他幾千塊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