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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傑猛地一顫,那天他一直處於昏迷,等他醒來的時候,雪狐已將他和清秋救下,他根本不知道清秋問的是什麼。但是他知道清秋現在的身體經不得刺激,他唯有柔聲安慰她。
“放心,放心,什麼也沒有,那天的事我們不提了好不好,乖!”
“嗯!”清秋乖乖地點了點頭,安靜地背過身去,背過身的瞬間,眼淚無聲無息地落下,她對爹爹的回答極不滿意,她好怕自己是個骯髒的女人。
“沈神醫!”青進了房間,將今天張羅的藥材遞給了沈君傑。
清秋聽到青的聲音,想起了之前他與爹爹的對話,與雪狐相處的點點滴滴傾入內心,酸澀非常。
擦了擦臉上的淚,支撐起身子,“雪狐,他究竟是死是活?”
沈君傑嘆了一口氣,眼神有著一抹藏不住的悲傷,向青使了使眼色,退至一邊沉默不語。
(119)只是去看看04
青看著這個說話還含糊不清的清秋,心裡也不是滋味,衝沈君傑聳了聳肩,竟也說不出一句話。
周圍的寂靜,讓清秋的內心不明所以地怔痛,雖然雪狐對於她還只是個稍稍有些熟識的陌生人,可是她就是覺得心裡好像少了什麼。
靜靜地躺下,覺得說了幾句話後舌頭還是非常疼痛,便側過身子,不再言語。
沈君傑和青互相望了一眼,搖頭嘆了口氣。
許久青打破了沉默,“沈神醫,我家主子的病,怕是也耽誤不得,不知我們何時可以啟程呢?”
沈君傑看著清秋的背影,思慮良久,認為還是離開這裡的好,便答應青,明日啟程,不過要青替清秋張羅之後幾日的藥材。
青聽後立刻出門張羅,他不想再拖下去,他已經拖了太久了,他怕主子等不得呢。。
青走後,清秋才轉過身,含糊不清地說道,“爹,你忘記自己當日發的毒誓嗎?為什麼還要去?”
“清秋,別這樣,我只是去看看。”沈君傑抓著清秋的手掌,輕拍起來,“順便可以去查清楚,誰洩露了我們的行蹤。而且,我們還要找清月!”
一聽到清月,清秋的心一涼,是的,還有清月,清月清秋這才點頭答應,突地清秋想起當日應大伯的話。
“對了,爹爹,當日我在松霖鎮遇到應大伯,他告訴我,清月跟著一個斷臂男子走了!”
“斷臂男人!”沈君傑一聽,大驚。
“爹爹,怎麼了?”
“沒沒什麼!”沈君傑不敢告訴清秋,那個囚禁自己和青,那個讓雪狐拼命纏鬥的人,也是一個斷臂之人,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和帶走清月的人是同一個人,那麼清月現在的處境將是多麼地危險。
可是他又突然想起,那個斷臂之人,和雪狐一起掉下了深洞之中,如果斷臂之人死了,那麼清月是不是脫離了魔掌了呢?可是清月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沈君傑打定主意,一會兒青回來,一定要問問青。
可是青回來後所說的情況,讓沈君傑的希望徹底破碎了。
據青所說,他回到麒麟魔域和那個深洞中仔細尋找過,唯有那個深洞之下,沒有辦法尋找,可是他也沒有見到任何人,所以他覺得清月並不在那裡。不過青向沈君傑保證,一定竭盡所能尋找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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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目的地
翌日清晨,青便準備好了馬車,清秋在沈君傑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很快便啟程了。
伴著微涼的風,馬車漸漸駛離了渝水河畔。
渝水河畔本是一個美麗的風景名勝,安逸祥和,然而此行卻讓這裡承載了太多太多的愁和恨,只怕縱使河水滌盪數年也沒辦法讓這裡的愁和恨抹去。
清秋默默地坐於馬車中,眼不能視,口不能暢言,她只能用她的嗅覺、觸覺和聽覺來感受周圍的一切。
她不知為何,呼吸著沿路那寒冷而清新的空氣,竟讓她覺得清晰而安寧。或許還是離開的好,就算他永遠埋藏在這裡,這裡也不屬於她,更不適合她。她終於知道用眼睛是永遠看不穿世間的紛繁,因為要用心看,現在的她也只能用心看了。
馬車顛簸了幾日,終於來到了繁華的大街之上,聽著周邊傳來的小販叫賣聲,竟讓清秋心生一絲熟悉之感,可是又說不出來。
直到馬車駛入了一座宅院,清秋在沈君傑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迎面而來的男聲,讓她已經平復了的心情又變得波瀾不驚。
“青護衛,你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