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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加清晰,如一條小蛇盤踞在郡主的手臂。
清秋臉色大變,立刻把脈,“郡主可有按時吃我給你的藥?”
“嗯!”馨苑還是不理她,身旁的婢女尷尬地上前替郡主應了一聲。
“好的,無大礙,郡主好生休息便是!”清秋說完立刻退出了矮房。
貽親王第一時間跟了出來,“不知苑兒的病究竟如何?”
“王爺請恕我多嘴,這府中之人可得好生看管著!”
“這怎麼說?”
“不瞞您說,郡主的脈象很奇怪,似乎中了另一種毒,而且不像是短時間內造成的,或許”清秋轉眸一望,貽親王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
“多謝小兄弟,不過苑兒的病可有辦法治好?”
“請恕晚輩無能為力,只有找到沈君傑,否則恐怕無力迴天!”清秋並不是亂說,馨苑郡主所中之毒,很奇特,且不說她是個半吊子,醫術本就不高明,就算是他爹,可能也要思慮一番。只是為了找爹爹,自然在此時提出這個建議是最好的。
只是貽親王聽後大驚失色,整個人都頹然無力,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那沈君傑是何許人?”
“他是我師傅,他一定會治!”其實這毒很奇特,但是她相信爹爹的醫術,自然說得異常堅定。
“那他在哪裡?”貽親王果然信了清秋的話,急切地詢問起沈君傑的下落來。
“我也不知道!”清秋搖了搖頭,將沈君傑失蹤的細節全數說給了貽親王聽。
“我一定想辦法找到他!”貽親王的眸中閃爍著希望。
清秋來這一趟本就是希望由貽親王幫忙尋找爹爹,目的達成後,便沒有多做停留,只交給貽親王一些解混丸,希望可以讓郡主撐到爹爹出現。
清秋出了王府,來到茶樓中,轉了一圈也沒看見燕兒,心想這燕兒定是去玩了,只好找了個位置坐下喝茶。
卻聽茶樓中,也在謠傳她和三皇子的事,雖然隱去了姓名,但是隻要是個人都聽得出來這說書的是在隱射誰了。
只是清秋覺得好笑,這說書的莫非天天躲在人家床底下偷聽不成。辰青王府中有個風吹草動的,他怎麼會知道地這麼清楚。
思忖間,燕兒終是玩了回來了,手中遮遮掩掩地拿著樣東西。
清秋乘燕兒不備,搶了她手中的東西一看,竟是一道符。
燕兒臉紅紅的,低下頭去,“這是剛才在路上遇到的一個算命先生送給我的,他算得很準的!”燕兒特地將“算得很準的”說得極為大聲,卻又突然轉變成了輕聲細語,“他說我的主子未能得寵,此符必定可以讓我的主子一步登天!”
一步登天,清秋心裡一陣冷笑,天曉得她有多恨這場婚姻,自己不過是替嫁之身,從未想過要得寵,更不奢望得寵。更何況,等她找到親人之後,她便會想辦法離開,得寵,簡直是個笑話了。
“這算命的都是神棍,怎麼可以信。”清秋順手就想把那符給扔了。
“別,主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您收著,呵呵!”燕兒硬將那符塞進了清秋的手中,清秋拿燕兒沒辦法,只好收著了。
(46)敕花之毒
回府的路上,清秋的腦中不停回想著馨苑郡主手上的紋路,卻始終想不起,那是中何毒的症狀。
直到回到辰青王府的房中,馨苑郡主手上的紋路在她的腦中越來越清晰,像一條小蛇直鑽她的心窩,似有什麼力量在牽引著她一定要調查出那種奇怪的毒。
思來想去很久,都沒有頭緒,無奈她沒有學習醫術的天賦,只好靠後天來補拙,起身準備去拿醫書。
卻在起身的瞬間摸到了之前撿到的荷包,又想起了那荷包中的敕花之毒,立刻又坐回椅子上,將燕兒打發走後,她將藥包拆開細細研究。
那毒藥是極細的白色粉末,只帶有隱隱的敕花花香,這敕花產自玄孒西面的戈壁之上,有著極強的毒性,用敕花做成的毒藥倒入水中,會呈現無色無味,讓人不易察覺。
清秋倒了杯水,灑入了一些粉末,粉末立刻溶入水中,清秋又拿起水杯嗅了嗅,那隱隱的花香果然沒有了,無色無味,清秋敢肯定那就是敕花所做的毒藥。
她的心怦怦跳了起來,只覺告訴她,這包敕花毒不簡單,她翻出醫書,找到了講解敕花毒的幾篇文字。
她記得爹爹在講解敕花毒的時候只講過兩種製法和解法,而書中的第三種,並沒有講,當時爹爹曾說,因為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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