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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命運不濟,卻從來都沒有責怪郝建全的無情,難道這就是沒有理智的愛情嗎?
唉,沒想到張閩瀾這個惡魔,會有那麼溫柔的眸光,是因為你是一個澀女嗎?還是由於你連吻都不會,他感到驚奇了?一塵未染,最適合你,可是你守身如玉,卻不是為了他啊!想到這裡,曦兒感到困惑了,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她和張閩瀾的親密接觸,只能埋藏在心底,她不想再和張閩瀾糾纏下去了。
曦兒跳到椅子上,從二層鋪上,拿下大提琴,調好音節,光著腳丫,關掉房間裡所有的燈,坐在椅子上,用琴聲述說她的迷茫。。。。。。
在黑夜之中,低沉的琴聲,傳出來了,曦兒感覺她的四周,飄舞著五彩的蝴蝶,她感覺到無盡的力量,也許她王曦兒就是蝴蝶的化身。
王曦兒從學會舒曼的《蝴蝶》以後,對蝴蝶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常常人們談到蝴蝶,就會想到梁山伯與祝英臺悽美的愛情。
【如果人生有一次機會,不飛會寂寞之死,飛了會折斷翅膀而死,我也會選擇折了翅膀而死】這就是蝴蝶的性情,難怪世人都願意用蝴蝶比喻絕美的東西。
蝴蝶,【流著暗紅的血,淌著低惋的怨,盼著憂傷的旋。望著痴迷的情,墮落的心肝,沉淪的情慾,用一生換得一次,用生命換得燦爛】
曦兒,你願意沉淪這種愛情之中嗎?當年,看到這篇寫意悽美的愛情故事時,王曦兒還不到二十歲,她的心裡決絕地回應,“不會”,她不會為了愛情,捨去自己。世界上,沒有一種情感,值得你去捨去生命,難道不是嗎?
【每一隻蝴蝶破繭而出時,總經過黑暗和痛苦的過程,沒有外來力量可以幫得上忙,任何加速破繭的企圖,都成為接近死亡的前奏。】
記得曦兒學舒曼的《蝴蝶》時,老師先給曦兒講一段故事,然後詳細講舒曼《蝴蝶》曲來由,那時候曦兒還在上初中,她還不能理解“愛情”兩個字,但她卻把老師的話,深深地記在腦海之中裡。
【《蝴蝶》之名,是來自舒曼讀過的一部小說,小說的最後一章叫《幼蟲之舞》,寫的是一個假面舞會的事;舒曼有感於書中主人公的情感,想象著許許多多蝴蝶從蟲蛹裡蜂湧飛出,如同他心裡飛奔而出的樂思——這就是《蝴蝶》的得名。】
當你傾聽舒曼的大提琴曲《蝴蝶》時,曲子哀怨低沉,感覺心情壓抑。彷彿,一隻只彩蝶急切地要逃脫,要掙脫束縛似的,再與命運抗爭。。。。。。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誰也逃不掉命運的安排。
“又是舒曼的《蝴蝶》?”一直靜坐在瑪莎蒂尼跑車裡的男人掐沒菸捲,往嘴裡扔了一顆口香糖,抬起左腕,伯爵表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上去呢?還是不上去呢?”
從灰色寶馬車裡跑出去的曦兒,她怎麼會和張閩瀾糾纏在一起呢?曦兒怎麼會認識風流倜儻的張閩瀾呢?難不成張閩瀾知道曦兒和你的關係嗎?張閩瀾在追求曦兒嗎?他極力否定著,他不敢往下想去了,這次奪標的挫敗,讓他對張閩瀾有了新的認識。
他開啟車門,倚在車門上,遙望著樓上的窗戶,幽暗的窗戶裡,傳出低沉的大提琴曲,曦兒反覆拉著舒曼的《蝴蝶》,曦兒有心事了?剛才電話中那個喘息聲,不會就是張閩瀾吧?如果曦兒不喜歡張閩瀾,那曦兒為什麼不求救呢?曦兒愛上張閩瀾那個公子哥?不,曦兒不會喜歡喜歡他的。
他拼命地搖著頭,否定著。唉,都到了今天,你為什麼還不能放棄呢?不是說,放開她,讓她自由翱翔嗎?可是,你要看到是曦兒幸福,那才是你心中的祝福,如果曦兒不幸福,你寧願桎梏她的未來,想到這裡,他快速地走向單元門。。。。。。
也許是被哀婉的樂曲感染的,兩行淚水無聲地滑落到曦兒的面頰上。你會是蝴蝶的命運嗎?她緩緩地放下琴,輕輕撫摸著,知音難尋,在曦兒的記憶裡,還沒有一個人理解她的情感,哥哥也不例外。
曦兒用力擦拭著淚水,她的眸眼之中,露出堅毅的眸光,她的心不再彷徨了,她的心不再痛了,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明天,會更美好!
曦兒開啟燈,第一眼,她就瞥見地上那塊絲質的白色手絹?哦,是他的?該死,是張閩瀾的手帕,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絲質白色手帕呢?
曦兒拾起來手絹,就要撇出去,手絹已經不再潔白了,白色絲質手絹上已經浸染上曦兒的淚水和鼻涕了。嗯?櫻花?在手絹的一個角上,刺繡著櫻花,一朵、兩朵、三朵櫻花,粉色的櫻花在白色的襯托下刺眼,他喜歡櫻花?為什麼是三朵櫻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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