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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他的臉,眼前只是他深得像海一樣的瞳仁。
“嗚嗚”我扭著身子,想甩開他。
他捏緊我的下巴,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向了我。
真是卑鄙的小人,竟然用這種方法
我吸口氣,張開嘴,含住了他的唇。
我看到他眼裡漫過驚訝。
我恬淡地衝他一笑,牙齒就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啊”一聲,迅速推開我,從我身邊跳開。
他手掌攥成拳頭抵在唇上,墨似的眼睛佈滿了烏雲。
我躺在那裡,因為我沒有力氣起來。
只是我嘴角帶著輕笑,和他對視。
金榔迅速躥過來,掐住我的脖子。
我的上半身被迫地抬起來,身子和臉向後仰著。
“你這個小瘋子,竟敢咬我!”他咬牙。
“呵呵”我格格笑起來,又被自己嗆到,劇烈地咳嗽。
我看到目空一切的金家二少唇角竟狼狽地浸著血絲。
“早該知道你像狐狸一樣狡猾”他掐緊我,聲音裡充滿懊惱。
我咳的更厲害了,胸脯激烈地起伏。
紫色的輕衫已經溼透,緊緊包住我的身體。
紗質的布料形同透明,透出裡面粉色的胸衣。
十四歲的我已經在緩緩發育,少女的軀體像一粒沉睡多年的種子,迎接著春光,悄悄甦醒。我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可思議的柔軟,原先粗糙地肌膚變得光潤細滑充滿彈性。平板的胸脯也如同發酵的麵粉在一點點膨脹著,慢慢鼓起兩顆小饅頭。
我的胸口時時傳來的痠痛讓我的心充滿新奇和恐懼。
那種青春期的迷惑感也時時繚繞在心頭。
現在我的胸脯那兩個小小的凸起,如同兩顆未發酵完全的饅頭一樣青澀,卻在透明溼緊的細紗的包裹下格外顯眼起來。
果然,金榔的目光停在了那裡。他嘴巴微張,眼睛裡滑過詫異,卻清亮的可怕。
一股顫慄湧上心頭。
不知是羞澀還是什麼,我的臉立刻熱起來。
我恨不能立刻拿起什麼東西蒙住那雙古怪發光的眼睛。
咳咳一著急,我又咳嗽起來。
金榔意外地鬆開我,跳起身。
他的臉上有些紅暈,呼吸也有些不平穩。
他的眼睛很奇怪地盯著我看了又看。
最後他含糊地說了句:“這次就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他停下來,又古怪地看我一眼,揮手扔下一樣東西。
“譁啷”金色的項圈落在我的手邊。
“不是喜歡嗎?送你了”丟下這句,他轉開身,迅速在我眼前消失了。
看著那個“逃”似的背影,我有些莫明其妙。
很納悶金榔會這麼容易就放開了手。
不過我的確鬆了口氣。
可是為什麼是“逃”呢,我也不清楚。
只覺得他急急的背影讓我想起的就是這個字。
可是不可能,他怎麼會怕我?
呵呵,我苦笑。
依舊躺在臺子上,細細地喘著氣。
慢慢的冰涼的身子在太陽下回暖,身上也有了些力氣。
我才緩緩爬起身,抓起手邊的項圈回房。
那隻漂亮的項圈在我眼裡早已變了樣,其實很想回身把它依舊扔進水池,但畢竟“犧牲”了這麼多,它才到了我的手裡。如果把它折成錢捐給孤兒院,那樣不是比和金榔賭氣要強的多?
身上依舊是溼漉漉的,長髮有幾縷亂糟糟貼在臉頰,其它的則像吸附力極強的爬藤植物一樣粘在我的背上,在我腰間紛亂地糾纏。
身上和頭髮上不斷有水滴下來,冰涼地滴在我光滑的腳面上。
剛剛在泳池裡掙扎時,腳上紫色細帶涼鞋早已不知脫落何處。
腿上還有些無力,我咬著唇抑制著身體裡的輕顫,光著腳走進大廳。
樓梯上有腳步聲,我抬起頭,就見金翔天和金樽從樓梯上走下來。
本來想閃身躲進樓梯下,可看樣子已經來不及。
果然金翔天早發現了我。
“楣兒?”他的聲音有些詫異,上下看了看我,“怎麼會弄成這樣?”
“乾爹”我低下頭,嘴唇輕輕打顫,“我在露天泳池裡練了會兒游泳”
金翔天的眉頭輕攢起來,其實在我面前他很少皺眉的。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