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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扭過頭來,靜靜看了我一會兒。
“也許槪�男睦鎘惺裁搭堪樅盟�岵幌隆�
我心裡動了一下,他在暗示什麼?
我看向他的眼睛,那雙眼只是溫和而淡然的,淡的近乎沒有表情。
“治好了以後可以再回來呀,他,他舍不下什麼?”我的心掙扎了一下,還是問出來。
沉默了一會兒,只聽金樽說,“楣楣,找時間勸勸槪�桑瑯}雖然事事順著媽,可當一件事他真的拿定了主意,卻是誰也拗不過的,也只有一個人能勸得了他”
“好,我會的”我低低地答應著。突然覺得有些乏了,移動了一下身體,將臉窩進他的懷裡。
過了好一會兒,金樽的手才輕輕落在我的肩上,一寸一寸地攬緊。
他的下巴抵著我的發頂,醇和的聲音如溫潤的秋雨瀝瀝地響在耳邊。
慢慢的,慢慢的,在那娓娓耳語中,我睡著了。
輕輕開啟房門,我在門裡頓住腳步。
一個男孩站在走廊裡的一道門前,胳膊揚起來,又放下,又再緩緩揚起,準備敲下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邁了出去,“咔嗒”關上房門。
男孩突然扭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幾度變幻。
他烏黑的眼珠漫過一陣錯鍔和驚訝,我不相信眼睛也會抽搐,可是此時金榔那漂亮而黑亮的眼睛,卻如同無數塊在陽光下閃光的碎玉,正一塊一塊地慢慢緊縮。
他眯起眼睛,嘴角突然湧起一抹奇怪的笑意,和他臉上的表情極不相襯。
“哈,這是誰?是我親愛的妹妹嗎?還是我眼睛壞了,居然大清早起來,看見自己的妹妹衣衫不整地從自己哥哥房間裡跑出來?”
我輕輕皺眉,抬起臉時已掛上笑意,“你眼睛沒壞,可我卻懷疑我的眼睛壞掉了,二哥站的位置可是我的臥房?”
我滿意地看到金榔臉上的笑紋僵了,“誰曉得那個傻瓜在想什麼,居然大清早起來巴巴兒地來敲別人的房門?”說這話時,他臉上漲滿嘲諷,還很自嘲地笑了笑。
我看了他一眼,心裡覺得很彆扭。沒再說什麼,走過去,開啟臥室門。
“啪”金榔抓住我的手,將開啟的臥室門重新拉攏。
他另一隻手伸過來,奪過我懷裡的書。
“什麼?‘成長的煩惱’?”他嗤地笑了一聲,抬起眼,黑亮的目光中有些潮溼得霧氣,“哥還真是關心你呢,關心到骨子裡去了”
我揚了揚下巴,奪過書,“你這才知道?”
“哈”他扭臉一笑,扭過頭時,眼睛裡黑沉一片,“我真的沒見過比你還臉皮厚的女孩哥從不會留任何女人在他房間裡過夜,或者可以說哥潔癖到不允許任何一個女人和他有過密的接觸,甚至那個女人是他的妹妹不過,你卻破了例你不會很不要臉地說你和哥睡了吧?”
我身子一振,心裡湧上一股針扎般的痛楚。
可是我臉上卻還在笑,那笑似乎成了一種風乾的標誌,“睡了,又怎樣?”我一揚臉,盯住他。
眼前那雙黑眸再一次錯愕。他眉頭漸漸皺起來,抬起手。
打吧,他敢打了我,我就敢恨他一輩子。
那隻手落下來,卻是再次抽去我手中的書,狠狠擲在地上,然後腳也跟了上去。
我愣了一下,忙去推他,想把書救出來。
不料那一腳卻重重踩在我的手背上。
我“啊”地喊了一聲,跌在地上,眼淚迅速地湧出眼眶。
“你――”金榔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蹲下來抓我的手。
我迅速躲開了,汪著眼淚倔強地抓住手中的書,瞪住他。
手背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那裡已經淤青一片,破皮處露出紅絲絲的血肉。
“你這個笨蛋,那本破書有什麼好!”金榔焦躁地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臂。
我使勁推開他。金榔踉蹌幾步,我則感覺到手上火辣辣的刺痛。
“好,既然不叫我管,我去叫哥”金榔看了看我,轉過身。
“站住”我大叫,“這個也不用你管!”
金榔的背影僵住,他轉回身,臉上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咬牙切齒地,“你這個笨蛋,天下最笨的笨蛋。原以為你頂聰明為什麼你就這麼不聽話?忘了你的身份嗎,你現在是我的女傭,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該做什麼?昨天是你裝的,對吧,你是要故意嚇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