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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自是在祭祀之上。此處所有的祭祀時間都由她們主導。
“祭使前來,不知有何見教。”柳含雪像是不在意對方的身份般,可是,又有什麼人的身份能夠讓他在意呢。
“見教可是不敢,誰敢和奎陰殿的殿主說教。”祭使雙手交疊放於腰前,“不過,二位此次南行的目的如果是為了至陽雪蓮的話,那就有我的事了。”
銀白色的鳥兒立在枝頭,看著這三人。
祭使眼波流轉,“我是不會不管的,二位是明白人,不會聽不懂我話的意思吧。”
留下這句話,祭使如同來時無影般,消失亦無蹤。
柳含雪沉思了一陣子,這期間靜得有些詭異,與那邊寬廣而喧鬧的山路相比,這條路靜得讓人覺得有些寒意在身邊四升。
第二十八章
蓬萊山的氣候竟是如此奇異,山腰之下似春夏,而山腰之上卻若秋冬。
登至頂峰,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舞,在這蒼茫的雪地之上,那朵稀世奇花是如此醒目,如火焰一般。
但花苞未開,也許是未到花期吧。
可至陽雪蓮是沒有什麼花期可言的。
人們根本不知道它會何時開放,可偏偏沒有開放的至陽雪蓮是無任何價值的。就算摘下來,亦不過是一朵普通的未綻花苞而已。
連一普通藥草都不如。
柳含雪是早已知曉的,他也料到自己此行不會取到至陽雪蓮。
為何,他還要來。
陌顏看著柳含雪淡漠的表情,想從中知曉什麼。
“如若我沒有猜錯,除了剛才那位蓮之祭使,應該還有一位雪之祭使才對。”柳含雪轉身看著陌顏,手指卻指向那朵至陽雪蓮,“我們都已到了,雪之祭使焉有不見之理。”
“兩位如是客,岑兒自是不會怠慢。可是,如果兩位是為了奪走至陽雪蓮,那就請兩位回去。岑兒不想為了此事傷了大家的和氣。”一陣白霧瀰漫過後,岑兒出現在至陽雪蓮之前。她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披衣的輕紗拂動,彷彿想要脫離她的控制般。
“我們今日是客,也不想上了大家的和氣。”柳含雪微微一笑,淡然開口。
岑兒微微一愣,隨即笑了,“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今日就這樣吧。兩位慢走,恕在下不送了。”
陌顏在看到岑兒的笑時有些詫異,那麼天真的笑意,竟然會出現在雪之祭使的臉上。
這位雪之祭使和那位蓮之祭使有些不同。
柳含雪拂袖轉身,“陌顏,走吧。”
柳含雪的身體彷彿是懸浮在雪地上空,向山下走去。
在柳含雪轉身之後,陌顏的手撫向額頭,輕柔了幾下,也走了下去。
我感到身體裡有什麼正在蠢蠢欲動。
是因為至陽雪蓮的牽引嗎?
第二十九章
隨著陌顏每走下山一步,體內的疼痛便加劇一分。
她強忍著,不知耗費了多少體力和意志力,才能同柳含雪一同回到悽陰殿而未被他察覺。
在悽陰殿中同行一陣之後,陌顏便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柳含雪沒說什麼,他早已習慣。
柳含雪下令不許任何人接近陌顏的寢室,自己獨自來到一個涼亭中。
亭內的大理石桌上,什麼都沒有。
柳含雪有些苦笑,站在涼亭內看著西下的殘陽,眼中是說不出的寂寥。
“祭使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柳含雪忽的說了一句。
“哦?殿下知道我要來?”夕陽照射下的金紗越發耀眼,祭使笑盈盈的出現在涼亭中。
“豈有不知之理,祭使不是暗示多次了嗎?”像是疑問卻又是肯定,柳含雪轉目看向祭使,“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而且,是關於至陽雪蓮的事。”
祭使臉上出現讚賞之意,“的確。。。。。。”
陌顏的寢室,光芒是那樣的暗淡,就連空氣也越發的低沉。
在這樣的光線之下,也唯有那冷豔的紫色,才能穿透。
陌顏正在運功調息著體內翻騰著的蠱。
持續調息了一段時間之後,也許是覺得好多了。陌顏睜開雙眼,從床上走下來。
沒有去開屋門,陌顏開啟的反而是一扇繪有青竹的窗。
窗子一開,外面的風吹了進來,屋內的淡紫曼紗隨風飄動。
陌顏靜靜地坐在窗前的木椅上,看著外面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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