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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下來歇會吧。”糜子貞讓二人坐下,又回頭吩咐一聲:“小芽,去弄些濃湯來給兩位老爺醒酒。”
小丫頭領命去了。
“小妹,就算你不願意嫁給冠軍侯,可也不能這麼做啊!”糜竺大苦,“且不說為兄的顏面往哪裡放,就是冠軍侯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旁邊糜芳也幫腔道:“是啊!這讓哥哥們以後還怎麼出門?怕是外面的人都在說我們的不是,我們糜家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冠軍侯今天都來過了,你還擔心什麼?”糜子貞反問道,“他的聘禮你不是都收下了麼?”
“這”糜竺一愣。
“大兄,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一直擔心他會對我們糜家動手?”
“子方,你去外面守著!”糜竺把糜芳支開,苦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把自己當糜家人了!你也不想想,現在整個徐州僅存的世家,就剩我們糜家和陳家,樹大招風,恐怕早就被他盯上了,早晚會來上一刀,我怎麼能不怕!”
糜子貞搖搖頭,嘆了口氣:“大哥,我和你說心裡話,你若是隻想做一個富家翁,就把糜家遷出徐州,我保證他不會攔你;你若是想光宗耀祖,就把我們糜家獻出來,你和二哥落得一身輕鬆,自去做你的太守和將軍,跟著他總有出頭的時候。”
“生逢亂世,何處不是虎狼?糜家若是離開徐州,早晚和曹嵩一般,禍從天降!”糜竺搖頭,苦笑道:“妹子,依你的意思,莫不是要把我們糜家交給他?”
糜子貞點了點頭。
“可如今袁家勢大,天下早晚都是他們的,若是來年事情有變,我等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糜竺顯然不願意把整個家族綁在張仲季身上。
“大兄,你已經這樣做了。”糜子貞平靜的說道。
糜竺一呆,突然明白,自己把妹妹嫁給張仲季,豈不是正把糜家和他綁在一起!以後若說不是一路,無疑掩耳盜鈴罷了。
“你說我們糜家跟著他真能出頭?”良久,糜竺回過神。
“大兄平日裡見識非凡,怎麼一輪到自己身上就犯糊塗,你莫不是忘記父親大人的遺訓?”
“如何敢忘!”糜竺認真的說道:“亂世之中誰能得到民心,誰就是天命之子!”
“你在東海郡一年,那裡有什麼變化,難道你不清楚?我們在徐州土生土長,這兩年整個徐州又如何,難道你看不出來?就算袁家勢大難敵,難道能與當年的霸王項羽相比?”
糜竺一時難以決斷,站起來不停的走動。
“大兄,你好好想想吧。”糜子貞起身就要離開。
“等下,你還沒給我說清楚,你到底願不願意嫁給張仲季那傢伙!”糜竺連忙喊住她。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糜竺看著她進屋,關門,留在原地苦思。
終於放鬆的張仲季卻遇到熟人了,一個他昨天剛見過面,另一個他沒見過卻久仰大名。
“大叔,回來,我們看熱鬧!”張仲季拉住丹陽兵。
“府君,看什麼熱鬧!趕快過來,他們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要是真打起來,我可護不住你,要是真出了事,洛軍師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丹陽兵二話不說,拉著他就往外走,“你要看熱鬧,也得等城衛軍來了再說!”
場中兩人正在角力,一個是來自淮南的孫策孫伯符,另一個卻也是大有來頭,有西涼錦馬超之稱的馬孟起。張仲季一來,正好聽到他倆自報家門,連忙停在旁邊看熱鬧。
這兩人一南一北,都是英雄年少,算來孫策今年剛二十,馬超不過十九,兩人都是一般年紀,這一遇上了,豈不正是火星撞地球,張仲季哪裡願意走,死待在原地不動。
可惜天不遂人願,似乎兩人氣力不相上下,較勁一番,誰都沒佔到便宜,大笑著收了手,居然相邀一起吃酒。
張仲季搖搖頭,暗歎可惜,正要離開。
“仲季留步!”
張仲季尋聲看過去,正是昨晚一起吃過酒的劉備劉皇叔,往左右一瞄,果真,關雲長和張翼德正從不遠處走過來。
“哈哈,皇叔,真巧!”張仲季一拱手,迎了上去。
“昨天不是說好了,仲季直接叫我玄德就成!”劉備有些見怪。
“玄德兄!”張仲季也不客氣,喊道:“雲長,翼德來,一起上去吃酒,今晚我做東!”
“今晚再怎麼說也該我兄弟三人請仲季你吃酒才是!”
張飛在旁邊大笑道:“正是!昨晚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