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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季,想什麼呢?我去找太史慈將軍商量出兵一事,先走了!”劉備見張仲季有些小呆,也不以為意,想當初第一次見面,仲季兄弟也是一臉的呆樣,看他剛剛口若懸河的模樣,想必聰慧的人腦袋都不怎麼好使。
糜竺推了推張仲季,連喊數聲:“冠軍侯,驃騎大將軍,張仲季!”
“啊!”張仲季回過神,正在憂心之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還爆了一句:“你推我做什麼,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撞槍口上了這是!糜竺本來就在門口猶豫,被張仲季這麼一吼,直接轉身就要離開,想他糜子仲在徐州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沒來由的受這種窩囊氣!
張仲季突然反應過來,壞事了!
這糜胖子可是糜子貞的親哥哥啊!討好還來不及,怎麼能得罪!連忙跑上去把他拉住,一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道一聲:“我的大舅哥,我錯了!”
這變臉也太快了!不過這聲大舅哥喊的人心情舒坦,糜竺的臉色稍稍好轉,不由得停下腳步,終於還是開口道:“我有些事想和你說說。”
“成,我們進來說。”張仲季把他拉進家裡,拖來一把椅子讓他坐著,“你說,我聽著。”
“我來只問你兩件事。”糜竺見張仲季一如既往的胡鬧,心裡越發沒有底,這個模樣的張仲季哪裡有一點霸主的樣子,難道真要把糜家都壓在他身上?
“嗯,你說。”張仲季坐到他對面。
糜竺正了正臉色,“這其一,你是不是真心娶我妹妹?”
張仲季連連點頭,“真心,真心!”
糜竺見他回答的爽快,點了點頭,以自己妹子的天香國色,誰又能不打心底裡愛慕!
“這第二,你把天子弄到我們徐州,到底是怎麼想的?”
此話一出口,糜竺就緊緊地盯著他,這才是他糜子仲今天來這裡的主要原因。
張仲季摸摸頭,把天子接到徐州,就只是為了噁心曹操而已,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只是口頭上說說,其實一切靠的還是自身的力量,就像曹操把天子弄到許昌,袁紹照樣起大軍來攻,天子其實就是個象徵,你把他當回事他就是個東西,而各路諸侯此次前來朝見天子,未曾有一個親自出馬,由此可見,大漢天子已經名不副實。
糜竺見張仲季好久不回答,以為他對自己有些防備,又開口說道:“仲季,如今我糜子仲把妹子交給你,我們糜家和你冠軍侯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蛐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真的想知道你心裡到底如何想的,好讓我心裡有個底,踏實些!”
他說完有左右看看,見周圍沒有其他人,才降低聲音,小聲問道:“你到底是如何想的?是要扶持漢室,還是想取而代之?”
這是在考驗我麼?張仲季琢磨著,猜測著糜胖子的立場,怕一個回答錯誤,被滅燈,從而遺憾終身,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回道:“能扶則扶,不能,則取而代之!”
見糜竺臉色好看些,不由得暗喜,看來回答的還說得過去。
糜竺確實鬆了口氣,不愚忠有雄心,有一塊穩定的地盤,還有百萬百姓的信仰,成就大事未嘗不是沒有希望,他站起身,“你讓我招募的一萬水兵,已經有些樣子了,你就打算就讓這些軍士每天捕魚運糧不成?總要有個安排。”
“你先回去帶著,改日我給你弄個水軍統領過來。”張仲季見他提到正事,也擺正神情,可他對水軍一竅不通,暗自思量著,是不是去荊州把那個水賊統領甘寧給招過來。
“如此,我明天就回東海,等來年再回彭城續職的時候,我們兩家就舉行大禮。”糜竺說到這裡,心中大致清楚了一切,就要告辭離開。
一聽這話,張仲季心裡安定下來,又暗自為剛剛莫名的憂心趕到無語,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到底還是他佔盡優勢,況且劉備這大哥有一點是很讓人放心的,那就是他看重男人勝過女人,就算他對糜子貞有心,也不會和自己相爭。
胡思亂想著,突然又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子仲,等等,你先不急著回東海,我這倒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張仲季一邊喊著,一把上前把糜竺拉住,“只是恐怕要讓你受些委屈。”
糜竺一愣,又回頭坐了下來。
兩人商量一會,只見糜竺拿著玉璽面色古怪的離開了。
張仲季跟著出門,左右看看,今天應該沒人再來找了吧?轉過身準備睡個回籠覺。
“冠軍侯!”
張仲季聽著耳熟,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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