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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玄德兄,我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孔北海一人,更奉了天子旨意,徵召他為太中大夫一職,最好不日就去彭城上任。如此一來,這北海郡自然需要人鎮守,皇叔若無處可去,不如就留在此地。”張仲季心中長嘆一口氣,所謂強留無益,他要走的路已經和劉備不在一個方向上,與其留在身邊早晚反目,不如趁感情尚好的時候,好聚好散!
“多承仲季厚愛,只是近日聽聞吾兄在幽州大敗,心中掛念,此間事了,自當飛馬相助。”劉備推辭了,一方面確實是因為聽說公孫瓚困守易京,迫切需要支援,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一種莫名的恐懼,自從兗州歸來,他每次與張仲季接近,都會有這種感覺。
這人的心思已經變了!
於今再次見面,這種未知的感覺更加強烈。
“幽州一事已經無可挽回,就算你們兄弟去了也毫無作用,不如留在此地,以袁譚為質,拿下整個青州,繼而壓迫河北,自然能減輕幽州的壓力。”張仲季琢磨著要儘量把劉備留在北海,作為來日袁紹南下的緩衝之地。
劉備一時遲疑,他現今猶處在彷徨之中,可以說此時的劉皇叔對於未來之路一無所知,相對而言,留在北海,未嘗不是一條康莊大道,只是他弄不清楚張仲季到底想做什麼,既然是為北海而來,又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手了?
“哥哥,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於今袁譚新敗,又在我等手中,拿下青州自然輕而易舉,到時候囤積大軍與冀州之邊,袁紹自然震動,也好救那公孫兄弟與危難之中。”張飛是個直人,眼見張仲季留人,也不客氣,直接勸說劉備。
“這是天子的旨意以及朝廷的文書,若是皇叔有意,從今日起你就是青州刺史,至於孔使君則另有安排,不日就會左遷,朝堂正需要他這樣的儒家來矯正風氣。”張仲季隨手摸出不久前才弄好的詔書,往劉備手上一塞。
劉備轉頭看向關羽,關雲長微微一睜眼,這是在表示同意。
“備自當領命!”劉備接過詔書,他有一點倒是弄明白了,張仲季這是有意把青州交到他手裡,對於他本人來說,留在此地也無不可,哪怕僅僅是為了在一旁關注徐州,看看眼前這人是不是真心輔佐天子。
戰後又是一陣收拾,待天明,一切塵埃落定。張仲季送走劉備三人,正與太史慈等人計算這一戰的得失,有探子來報,早些時候被擊潰的袁軍在張郃等人的帶領下去而復返。
“竟然還敢回來!”臧霸一陣驚疑,抬頭猜測道:“莫不是別處又來了援軍?”
“主公,且與我三千人馬,出營一探便知!”太史慈反應迅速,毫不猶豫的當先請命。
張仲季卻大概有些明白,為什麼張郃等人才逃得性命,又不顧士氣低落,收拾人馬就殺了回來,可憐他們丟了主帥,更是袁紹的嫡長子,就這麼回去也難逃一死。
此時有袁譚這個寶貝在手,也就無懼他們耍什麼陰謀,不由得嘿然一笑:“劉偏將,去把那袁大公子提出來,我等一起出營試試那河北名將的風采!”
“喏!”劉闢聽令,大踏步而去。而太史慈和臧霸這才知道擒獲了袁譚,一時喜不自禁,這一戰看來到此已經結束,至少今年之內不會再起爭執。
營外三里之地,張郃與高覽等袁軍大將無不神色抑鬱,說個沒良心的話,可憐一營袁軍到此刻還不知道是誰偷襲了他們!更糟糕的是,營地被偷,他們的大公子也不知去向。
“我倒要看看是哪裡來的人馬,竟敢與我鄴城作對!”高覽瞪著對面的營地,一陣咬牙切齒,“待來日必定將他挫骨揚灰!”
張郃沒有接話,他只是仔細的看著對面,可那裡既沒有沒有旗幟,也沒有標識,任何標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根本辨不出是那一路人馬,但此時靜下心來,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能有這般實力,且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眼下只有一個,徐州張仲季!
“這般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在這壓住陣腳,我上前挑戰!”高覽眼見對面營地毫無動靜,不再遲疑,和張郃商量一聲,不待他答應,領了五百步卒徑直催馬上前,待近些,仰頭便罵:“河北高覽在此,賊人可敢出營一戰!”
張郃連忙在其後約束人馬,時間太短,他們能收攏的潰兵都在這裡,大概還剩兩萬人,或許不能獲勝,但只要穩打穩紮,也不至於大敗。
高覽這一罵倒是起了作用,只見營門大開,三五千人馬一陣衝出。
“敵將看槍!”太史慈還好心招呼一聲,才一槍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