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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此時正在品味這繼承先人遺志是個什麼意思,他看著孫策不言不語,還沒有弄明白這兩人是來求官的,卻在懷疑這哥兩不會是來投奔彭城,以圖在他坐下效力!
不過想一想也覺得不可能,是以只狐疑的看著他們。
可憐周瑜一番話太過委婉,才造成了這種誤會,誰讓當初孫策的父親孫堅是一個鞍前馬後又自詡忠義的臣子,為了討賊身先士卒,到最後死在亂箭之下,也難免令人嘆息。
氣氛有些赧然的時候,孔融不知抱著什麼心思,卻是合手插上一句:“當年破虜將軍孫堅英勇善戰,討伐董賊之時更是生不畏死,當先殺入洛陽之人正是他江東猛虎!如今他有此英兒,丞相自當撫慰忠魂!”
又是一個含蓄的人!
“使君覺得該如何撫慰,才能慰藉破虜將軍的在天之靈?”張仲季到此時才隱隱有些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心中一動,卻又把這事推到做好人的孔融身上。
“此事自有天子裁定,改日面見陛下之時,丞相美言幾句就是。”
亂世之中多有虎狼!孔融轉頭看一眼孫策,卻只是暗自嘆息,他雖然最擅長的是儒學之道,可也能看出來眼前之人十分不凡,更是勝過當年的江東猛虎,其心志怕也不小!
孫策暗自怪這孔融多事,他心裡清楚,能不能名正言順的統領江東,全在當下這個和他一般年歲的人身上,而和深宮中的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時候提起天子裁決,豈不是讓人不痛快!
張仲季卻是點頭,正好先把這事拖一拖,等回去和甄洛、賈詡等人商量一番再說。
孔融不再理會這事,讓他煩心的事情還多著,之前好些日子都見不著張仲季本人,今日正好遇到,又豈有不說之理,他再次合手道:“下官尚有一事不明,還望丞相解惑!”
“使君直說就是。”張仲季覺得出門沒看黃曆,看這架勢就知道沒好事,可竟然會同時遇到孔融與鄭玄兩人,此時落跑也來不及了。
“下官竊以為女子立朝堂多有不妥,一者讓我等男兒無立足之地,男女共處一堂都惹人非議,更何況共處大殿之上。”孔融此話是用平和的語氣說的,他清楚的知道眼前之人經不起好說好歹,所以並沒有用激烈的言辭,眼見張仲季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他繼續往下道來:“二者更是斷絕有識之士前來效力,我這些日子遇到許多明見之人,也曾極力勸說他們登堂為官為國效力,可一直為人所拒,女子如同小人自不可與眾位大人同堂論語。”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張仲季攤攤手無所謂的笑笑,這話此時說來已經晚了,當初要是沒這三兩個女子相助,他這別說丞相,恐怕已經化作小鬼一隻了。
禰衡卻在一旁冷笑兩聲:“我等都是老母所生,獨有你孔使君是老父所出不成?羞於女子同堂為官,你可曾記得你當年也曾抱在堂客懷裡!”
這語氣加上這言語,只氣得孔融臉色泛白,他緩了一口氣,也不欲和禰衡這麼一個小輩計較,卻是再次規勸道:“國家大事非同兒戲,丞相若是非用女子不可,何不都收入府中?反而任其在外拋頭露面,正是招人閒話之舉。”
顯然,甄洛那個御史大夫的位子很讓他們受傷!堂堂三公至尊,豈能由女子勝任!
張仲季拍拍禰衡的肩膀,讓他也緩一緩,爭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得用事實說話。
“使君所說我自然知道,用女子為官雖是當初不得已之舉,可這三年,我彭城我徐州一年比一年安寧,中間有她們多少功勞!”
“使君也曾地方為官,可知治理一方多有不易,我彭城比之北海如何,你來此已有三月之久,想必心中自有定論,這一切都是這幾位看似小人的女子所為,相比她們,我這丞相未曾有片言之功,不過坐享其成而已。”
孔融聽到這裡只是沉默不語,他之所以沒有奮起相爭,不僅僅是因為他明白張仲季的性子,更因為他無可爭辯,畢竟事實就在眼前。
良久,他終於開口道:“她們的功過自然不可抹去,可丞相當初是在無人可用之下才破格提拔,而今日天下英才齊聚彭城,相信有更勝之人,丞相何不細心查訪,如這位禰正平者想必不勝其多,若是能求得賢才相助,豈不勝過聽信一兩位小女子之言!”
末了又加上一句:“女子為官不論是非,總能讓人覺得不妥。”
張仲季看他糾結在這裡,卻是驀然回頭看著孫策,輕笑著詢問一聲:“若是我這丞相長史去了江東,你當如何?”
孫策一愣,周瑜迅速在身後小聲提醒三個字:“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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