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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在心底暗自長出一口氣,這是她的任務,本來是陳群等人該操心的,可那麼一群粗心的大男人,早就把這事給忘了,若是沒人提起,恐怕就得拖到明年,而明年無疑是一個不得空的年份,有長安的郭汜需要處理,還有南邊的袁術與孫策,算一算甚至不會比今年得空。
要娶誰?
張仲季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受!一個與三個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就如同騷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當選擇多了,他卻無法選擇!
他看著糜子貞,這無疑是他的首選,溫柔且懂得男人的心思,才能出眾再加上國色容顏,更是一個十分恰當的賢內助,甚至他已經去人家家裡下聘了,可腦中又想起那個活裡活現的小姑娘,那是一個在一起能讓人感覺到輕鬆的少女,他甚至又想起了往事,當年那一幕地獄,地獄中央那個為他禍害的曹家女子。
一時臉色不太好。
甄洛回頭看糜子貞一眼,詢問是不是要繼續下去。而旁邊蔡琰、曹媛等人卻正是進退不得,想離開又不好請辭,一時只能靜靜的立在原地。
張仲季搖著頭把心緒都去了,定神看著眼前這個絕色傾城的少女,這麼近的距離讓他心裡一熱,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突然湊上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啵了一下。
一閃即逝!
“我吃飽了!”他大笑著腳步凌亂的衝了出去,更留下原地如同見鬼的一眾絕色女子。
“我?!”甄洛摸著自己的臉蛋,一個我字之後,任她口齒伶俐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那男人這意思,莫不成是要選她?
糜子貞顧不得心裡的那一絲澀澀的感覺,正要開口定下此事,卻見一旁的蔡琰輕笑著搖頭,“妹妹,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我雖然不瞭解丞相,但是可以看出來他心裡有事,你們這樣逼迫可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只有等他確定了自己的心思才行。”
蔡琰是過來人,她可比這麼一群糊里糊塗的小娘子清楚許多。
“心事?”糜子貞也隱隱有些知覺。
張仲季逃也似的離了丞相府,踏著茫茫雪色,他抱著頭也不知道往那邊走,索性信步往前,大概是那一句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把他嚇到了,又或者是心中那個隱約的擔憂,他昂頭看著紛飛的雪花,他擔心上天會在他成就人生大事的那一天又把人給弄了回去!
這種莫名的猜測纏的他很不舒服,右手忍不住往街道邊上的牆壁狠狠一甩,卻似乎DD了什麼,一聲:“鄙人可曾招惹與你!!”在耳旁響起,駭的他心裡一抖。
卻原來是有一人在別人的屋簷下躲雪,可惜藉著風力,白雪連人屋簷下都沒有放過,他這整個人藏在這都快被白雪覆蓋,張仲季恍惚之下根本沒注意這裡還有人,卻是一巴掌狠狠地摔在他臉上,這人也算是禍不單行。
“兄臺你還好好吧?”張仲季尷尬的詢問一聲,又站到他前面把風擋住,看著人烏紫的嘴唇和隱隱泛白的雙眼,若是一個不好恐怕還熬不過這場風雪。
此人哆嗦著牙齒,像是從肺裡擠出了幾個字:“你看我很好麼!”
張仲季把披在肩上的虎皮大衣取下來遞給他,按理說這麼打一個彭城,哪怕來了幾萬書生也不會沒有落腳的地方,這人卻是怎麼回事?
“假惺惺!”
虎皮大衣被甩在地上,到讓張仲季又是一陣愕然,這人怎麼好似一個刺蝟?
“喝酒不?”張仲季只好把衣服再撿起來,抖了抖又掛回肩上,只是一個酒字出口,就聽這個清瘦的書生肚子裡咕噥了幾聲,甚至還添了添乾裂的嘴唇,看樣子他顯然是一個嗜酒的人,“相見即是有緣,我又不小心打了你,請你喝酒,與你賠罪,走!”
張仲季說完自己走到前頭,走了兩步卻果真聽到後面有踩踏積雪的聲音,不由得搖頭一笑,這書生當真是嗜酒如命,那脾氣卻也是怪誕,只看這麼個大雪天還無處藏身,就知道他是個不受人歡迎的角色,恐怕是因為被人趕了出來,才賭氣藏在屋簷下,卻也不知道尋個背風的位置,當真是傻的可愛。
酒肆很快到了,正是之前糜子貞提字的英雄酒樓,裡面有一罈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百年老酒,店名英雄酒樓或是什麼,張仲季記得不太清,偌大一個招牌早就被風雪覆蓋。
“店家,把最烈的酒的端上來!”
在張仲季還沒來得及跨進去的時候,後面跟著的人已經先一步擠了進去,耳聽他這麼揚聲大喊,竟然好似從雪地裡復活,這就來了精神。
“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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