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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史記去了,這邊的張仲季卻是再次睜大了眼睛,仔細把手中的太平清領書研究了一番,僅從裡面所載的東西來看,他可以肯定這不是之前那本,但無論紙張與顏色卻如此相似!
“夫子,你這書是從哪裡得來的?”
“書館!”孔融恨恨的瞪著蔡琰,他這是深恨這個小女子的不知好歹,如呂氏春秋之類的雜書,放在那裡都有傷風化,更何況這逆賊的言論!
不管是太平經又或者太平清領書,這可是賊首張角用來迷惑百姓的根本所在,這種妖書不曾銷燬,反而堂而皇之的擺在明處,當真是不知好歹,他心中,卻已經把女子與小人歸為一類!
蔡琰低頭不語,這經書是某人送給她的,她回頭就已經細細看過,也曾迷茫要不要擺在明處,但卻覺得自己想多了,那張角身死至今已有十年之久,縱使他的手書現世,也算不得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更何況,書館本來就是擱置書籍的地方,那呂氏春秋也好,史記也罷,放在那裡也不曾惹起什麼禍端。
“昭姬,這是我給你的那本麼?”張仲季左移一步把孔融的視線擋住,這老頭到時年歲越大心眼越小,何必和一個女子一般見識。
蔡琰點點頭,她記憶出眾,連書館中各類典籍數量都記得一清二楚,更何況這樣特殊的典藏,孔融拿去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緣由了。
“但我記得這不是我送你的那本啊!”張仲季自己嘀咕兩聲,總覺得其中有些怪異,難道這書還能變化不成!
“讓我看看就知道了。”甄洛看他糊里糊塗的樣子,有些無語的上前一步,把經書拿在手中,心裡自然也少不了毀謗,對於某人成天渾渾噩噩的模樣,她都不想說什麼了,待翻開看過之後,也難免微微皺眉,“這經書不是之前那本,我當時雖然只是略微看過幾眼,但可以肯定,這兩者所載的故事根本就不是一處。”
“既然洛大夫這麼說了,那估摸著十有八九不是的。”張仲季重新把經書合上,並沒有多看一眼的心思,不管是治國方略也好,還是道教典藏也好,對他這個懶人來說,不如找個向陽的地方躺一躺來得實在。
蔡琰也不爭辯,笑笑也不說什麼。
“不,這就是師傅留給我們的遺物,怎麼可能不是真的!”張伊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實在是氣不過,她也不知道這裡面寫的什麼,起先也有些疑惑,但到底是抱著經書十幾年的人,對於它的氣息再熟悉不過,“再者說這字跡,明明就是師傅的手筆!”
“那倒是我眼花了,既然是師傅的手跡,到底還是由師妹來儲存比較好。”張仲季也不以為意,張角的筆跡他自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不過是一本書而已,也沒什麼可爭論的,這時候雙手一舉,穩穩當當的送到張伊麵前。
“你怎麼能不要,這可是師傅畢生的心血!”張伊只是這麼一句,眼眶中卻充盈著淚水,她不傻,之前某人的長篇大論,再加上此時不屑一顧的神態,她知道,這位師兄根本就沒把師傅的心血放在眼裡,又或者已經不願意再於之有任何牽連。
張仲季拿著書有些進退不得,還沒來得及做個決斷,就見孔融定定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似乎帶著驚訝,或者說就是驚恐!
“夫子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臉上長草了?”
“她們是誰?”孔融伸手指著張寧、張伊二女,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他心中有一種猜測,一種讓自己戰慄的猜測!
“師妹,我師妹。”張仲季指了指自己,卻忽而意識到什麼。
“你師傅是誰!”孔融不待他思量清楚,已經急迫的追問一句,此刻,孔使君面目扭曲,神情格外的焦躁,甚至已經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了,他心裡有一種荒繆的感覺,從來都不曾如此強烈。
“他師傅卻是一位異人,名喚黃山老叟,孔使君見聞廣博,不知可曾聽說過此人?”甄洛突地插話進來,直接把大賢良師張角變成了黃山老叟。
這麼明顯的掩飾,孔融又如何看不出來,但如今他除了心中彷徨,更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他害怕那種答案,一時間也不敢再說什麼,躊躇了半響,卻是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走了,只留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有些寂靜,這經書還是不是原來那本,又是不是真正的太平經都已經不重要了。
張仲季有些後知後覺,但也已經明白過來,如今最重要的卻是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張角的弟子!
他已然知道這不是玩笑那麼簡單了,之前抱著一副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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