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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
還是甄洛當先開口了,以她的心思,最好連那孔融都消失才行,當然,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她現在都能猜到事情的結局,這時候這麼一問,也只是不想繼續沉默下去。
張仲季回過神來,沒來由的嘆了口氣,又依次看了一眼糜子貞、蔡琰,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反問道:“我要真是那張角的徒弟,你們怎麼覺得?”
這一次,甄洛沒有當先回答,只是看向糜子貞,她願意跟著某人,是因為在這裡在彭城,能實現她在別的地方實現不了的東西,縱使彭城有所變故,她也不會過多擔心,因為她的家族不在這裡,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全身而退,所以張仲季是不是賊首的弟子,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
但糜子貞不同,這種事難以預見後果,根在徐州的糜家必須考慮清楚,否則很有可能遭遇滅頂之災。
“丞相若是,妾身也是。”
這是糜子貞的回答,儘管在幾天前,那所謂的師妹剛出現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如今經孔融這麼一鬧,以她的聰慧又怎麼會想不到,也許明天,整個徐州就可能分崩離析。
但,一句‘丞相若是,妾身也是’,把她的心思抖露無疑。
張仲季心中一暖,直接把笑容表現在了臉上,此刻對他來說,是不是張角的弟子也就那麼回事,他張仲季扛得住,也不願遮掩,一時間也不再執著與其他幾位的想法,就這麼站了起來,說道:“我雖然不記得我是不是那張大天師的弟子,但恐怕也八九不離十了,紙是包不住火的,可以預見的是,今後的彭城將更為艱難,因為全天下的世族都會與我為敵,甚至於你們的父親與兄長。”
蔡琰與曹媛聽到這裡,並沒有什麼表示,她們都算是一個一個的,縱使曾經有過家人,到而今都是孤零零一人,所以並沒有過多感觸。
“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應該都清楚我的性子,所以有什麼話都說出來,不想上賊船的,大家好聚好散。”
張仲季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甄洛,雖然明知道這小女子不太可能離開彭城,但也有點拿不定,畢竟他之前只是個小賊,被那些大臣指著鼻子罵也好,被世人暗中誹謗也好,其實都算不得什麼,用個形象點的比喻,他之前頂多算個偷雞摸狗的,縱使為世俗鄙夷,卻還能為人容忍,而今既然變成了張角的徒弟,這身份卻又不同,師徒好比父子,自古父債子償,無論怎麼看,大漢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都是那妖道張角興風作浪所致,他作為張角的徒弟,又豈能脫開身去?
“你看著我作什麼?”甄洛沒好氣的瞪了回去,“我是小人,你是賊首,我不跟著你還能跟著誰?”
這番話說來,頓時屋子裡的氣氛一鬆,也怪孔聖人失言,把女子與小人並列,倒讓這洛大夫找到了由頭。
張仲季已然心情大好,心跳都加快了幾分,彭城三英,糜長史、甄大夫、呂將軍,是他也是彭城的全部,如今糜子貞與甄洛都已經表明態度,那大大咧咧的呂玲綺就更不用提了,想必都不知道這張角是誰,也定然是支援自己的,可不管有什麼身份變化。
“昭姬你呢?”
話落到了蔡琰身上,她出自書香世家,父親蔡邕的名氣也不比孔融孔使君來得差,再加上獨門獨女,自幼受到的影響不言而喻,但此時,她卻沒有太大的表示,既沒有因為張仲季變成了真正的賊首而嘆息,也沒有因此離去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回道:“書館在哪裡,我就在那裡。”
這算是一種婉約了,沒有直說,但在場的都明白她的意思,但能猜中她心思的人可能只有一個,旁邊,甄洛莫名的眯了一下眼睛,蔡琰的身世與遭遇,她自是一清二楚,這蔡家小姐甚至還與曹操有很大的關係,因為那蔡邕與曹操有師徒之情,她最好的去處其實是許昌,但卻只有彭城能容下她的願望,也是她父親臨死都未竟的心願——成為一個像太史公那樣的人,把千百年的風雨輪迴記載在書簡之上!
屋子裡就剩下兩個人沒有說話了,曹媛與董穎。
“我不知道能去哪裡,只要丞相不趕我走,我就一直待在這。”曹媛說著說著,不知怎麼的就想到那天刺殺某人的情形,那才是她一生中最為艱難的抉擇,至於這時候這件事,對她來說卻是可有可無。
張仲季點了點頭,這丫頭纖弱的樣子,得讓她好好補補。
“我是我,我父親是我父親。”董穎也沒有因此離開的意思,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無論糜子貞與甄洛的成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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