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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開館之日往後,點報女學的女子甚至比儒生申報的國學更為人多勢眾,這就不是誰可以預料到的事情了。
張仲季還不清楚其中的虛實,他此時只是有些為難,要是他開口了,自然是沒問題,放個人進去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但是他不敢開這個口,甚至於不想開這個口,學校在他心中是一個境地,也許有些爾虞我詐,但至少在他手下,他不想參雜一些俗事進去。
“內子也只是偶爾提及,府君當我沒說就是。”陳到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為難,直接把話收了回來,剛才他自己也是為難得緊,甚至一早就知道張仲季可能會拒絕,因為他跟了某人這麼多年,從來就沒見有人從這裡走過後門。
張仲季停馬與他並列,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要想進女學,就得全靠她自己了,那書館前面的通告,應該把測試的大概內容說的很明白了,不過萬一她真落選了,就讓她去找長史大人,從旁輔助一二還是可以的。”
“我知道了。”
可憐陳到回話的時候,臉色黝紅,若是為自己,他是不可能向任何人求情的,但關乎到自己人,這心境就破了。張仲季也算是為他開了後門,入學的目的無疑就是為官,還不如直接跟著糜子貞來的實在。
“行了,堂堂一個大男人,就不要為女兒之事瞎操心了,那賈文和那麼高明的一個人,生出來的女兒應該也不差,只要勝過大部分人,考進女學是沒問題的。”張仲季安慰一聲,也特地回想了一下那賈家女兒的模樣,那晚見過一面,但當時看的不是很清楚,此時想來應該也是一個聰明人,不至於連女學都考不進,畢竟這年頭識字的女子都不多。
其實他們兩個都被誤會了,所謂的去求府君幫忙,只是賈家女兒拿陳到這個木頭開心的玩笑話而已,她自己都沒當真過,但卻讓兩個男人都為難了,也算是讓人哭笑不得。
“喂,你們磨磨唧唧的要走到什麼時候啊!”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輕喝,在他們沒有覺察到的時候,一輛熟悉的馬車不緊不慢的跑了過來,甄洛撩起車簾露出個腦袋來,看著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更是輕哼一聲。
張仲季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因為他從這小女子的眼中,看出了別樣的意味,這種事情可不能讓人,尤其是讓她誤會了。
“丞相要不要上來,乾脆我用馬車載你過去?”甄洛擺出一副虛位以待的姿態,她就知道某人在明知事不可為的時候,喜歡偷懶,這才半道上調整路線,沿著大路追了上來,之前本來打算去相府處理事情的。
“那就不用了,一大早的,我這正好想遛馬!”張仲季一直不願意承認的是,他不怕男人,卻真的有點怕女人,估計是當年被老媽子管狠了,他一腳踹在馬肚子上,就想當先而去,又不忍心把陳到留在原地,還急切的回頭喊一聲:“叔至,走!”
陳到聽到吩咐,也是給了馬肚子一腳,駿馬吃痛之下,長嘶一聲起步了,只是沒敢跑得太快,冬日的清晨,道路還沒有解封,滑滑溜溜的可不方便跑馬,甄洛沒好氣的讓馬車跟了上去,張仲季眼看跑不掉,也只能降低馬速讓她跟了上來。
“不久前得到的訊息,你的尚書令沒了。”甄洛本來想等他見過那諸葛孔明之後再提起此事的,不過對他剛才的動作稍有些不滿,也就直接說了出來。
“尚書令?”張仲季摸了摸腦袋,這“沒了”兩個字再加上甄洛說話時沉著的語氣,他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但仔細想了想,他的手下可沒有人身居尚書令一職,而且賈詡、陳群等人,一個個都算得上年富力強,總不至於突然就沒了一個吧!
“在北海的時候,你用袁家大公子換來的人,他被袁紹羈押在獄中,說是開春拿來祭旗。”甄洛知道他可能已經忘了這事,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個清楚。
張仲季這時候已經想起來了,她所說的人應該就是田豐了,正是那位把他擋在齊國臨淄寸步難行的田元皓,當時用袁家大公子換得他前來彭城的承諾,不曾想倒是一件禍事。
“你有辦法把他弄出來不?”
“暫時還沒有頭緒,只是知道那田元皓向大將軍請辭的時候,被當場拿下,又被下到獄中。”甄洛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心裡卻是估摸著某人算是白去了北海一趟,雖然抓住了袁家大公子,卻不曾換來一處城池,這且不說,幾經挫折得到的北海之地還拱手讓給了別人,要不是勉強阻止了那袁紹得到青州,恐怕真是空費了兵馬軍資。
“那個白痴!”張仲季忍不住暗罵一聲,那田豐明明就是個極為聰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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