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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一直坐在角落裡的諸葛瑾突然回身看著魯肅,小聲問道:“子敬兄覺得此鼓如何?”
魯肅正好大諸葛瑾兩歲,兩人此次在彭城相遇,可謂知己之人,見他問起鼓音,卻有些不好回答,剛才他也覺察到了其中的異常,但卻沒有太過在意,以為這般節奏本就是軍中之物,此時再仔細回想一下,卻是突然面色一變,驚問道:“莫非丞相有招兵之意?”
“只怕正是如此!”諸葛瑾悄然往府門之外看了一眼,只怕很快彭城的軍馬就會把此處圍個水洩不通,他悄悄示意魯肅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魯肅也是決斷之人,在眾人不注意之時,兩個人悄悄的離了喬府。
孫策和周瑜也在靜心聽著這鼓聲,卻各有不同之處,孫伯符為其中的澎湃而心血沸騰,更添一分殺氣,至於周瑜卻一心理會其中的節奏變幻,想著破解之道,他周公瑾不能再輸了,這關乎他們兄弟的顏面,喬家兩位姑娘本來鍾情與他們,若是在此輸給了橫插一腳的張仲季,今日之後,所謂的江東俊才必將為世人恥笑。
張仲季一曲鼓了,大笑著把牛皮鼓丟在一旁,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不過卻知道孫策已經對自己起了殺意,如果待會周瑜沒有勝過自己,恐怕這孫伯符會不管不顧的強取他張仲季的性命,此舉雖有逆天之意,但只要膽子大還是可以做的。
孫策無疑就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物,這一點毋庸置疑。
“丞相擊得一手好鼓,老夫今日可算是一飽耳福!”喬國老可不知其中的蹊蹺,見張仲季在音律之處沒有出醜,已經是在心中道了千遍萬福。
“喬老伯廖讚了,鼓聲雖可入耳,卻必然不及令愛曲舞。”張仲季稍稍謙虛了一把,只笑著回頭別用意味的看著周瑜,他剛才的鼓音節奏把握的不錯,應該沒有遺漏之處,雖是張狂之音,卻也是非同凡響,就算這周瑜拿出渾身解數甚至勝出,也不可能再抱得美人歸了,因為喬家的姑娘必勝,他們二人卻註定只是陪襯而已。
和他預料的一樣,儘管周瑜的琴音贏得了諸多好評,但當大喬靜坐撫琴,小喬身姿舞動之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場中諸人個個歡聲雷動,他們不敢當面頂撞張仲季這個丞相,也不敢直接得罪於周瑜,但美色當前,那個男人不期待那麼一絲可能,更何況二喬之舞與曲確實不比他二人來的差,後經眾人一致評判,喬家二位小姐勝出。
周瑜神色變幻,最終還是用身子擋住了孫策,他深知他們兄弟不能在這個時候殺死張仲季,那樣做,除了落得一身的麻煩不會有任何好處。
正此時,府外人聲鼎沸,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軍士大步衝了進來,很快控制了全部地方。
執金吾管亥當先一步踏進大堂,見張仲季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可憐他在營中督查儒兵訓練忙活了一整天,到晚上正準備回去歇著的時候,匆匆忙忙的衝進來一校尉,告知喬府的異動,只因張仲季在鼓聲中夾雜了彭城召喚援兵的節奏,那校尉更是甄洛所遣,知道張仲季本人就在裡面,聞得聲響,趕緊去營中招來兵馬。
孫策抓住鐵戟的手臂青筋暴起,卻只能把頭低下,他也許還能刺死張仲季,但他們兄弟這輩子就交代在這裡了,這麼算來無疑有些不划算。
“喬老伯,今晚多有打擾,這是前次你借與我的五千大錢,拖到今日才返還,還望見諒。”張仲季從懷裡掏出一包金餅,放在身前的案桌之上,然後回身拉住管亥,也沒有下令動手的意思,就這麼輕笑著帶著手下的人馬離開了喬府。
既然剛才周瑜攔住了孫策,他也棄了一窩打盡的心思,因為他隱約覺得衝陣之下,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生擒當面的孫策,倒有可能被人家殺個七進七出,這方面的教訓在這個年頭很多,如呂布、趙雲、張飛等人都算是不可能被正面抓住的人物,而這孫伯符無疑也是其中一個,想生擒活捉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是得留待以後暗中下手才是!
喬國老一直把他送到府外,其他眾人驚慌之下也先後離開,而孫策與周瑜更不用說,當晚就跳了城牆,沿途劫了幾匹劣馬,苦哈哈的返回了江東。
張仲季回到自己的狗窩,屁股還沒有坐熱,糜子貞和甄洛得到訊息,先後趕了過來。
“怎麼這樣看著我?”
“那洛神賦到底是誰所作?”甄洛稍微把眼光抬低了些,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她已經把剛才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這效率當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洛神賦?”糜子貞卻顯得有所疑惑,她過來的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