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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借刀殺人呢!”張仲季忍不住翻個白眼,繼而有些愕然,要不改日把這玩意弄出來,來個春秋戰國殺,豈不是就有得玩了?不由得抬起頭又來回看看。
“怎麼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也不怕說你,你去姐姐家下聘,可是人盡皆知,而糜家兩位哥哥這次又冒著生命之危,立了大功。你是不是該考慮成婚一事?都老大不小了,總得有個交代,早日弄個小將軍出來,我們也好有個依託。”甄洛臉紅的不行了,強忍住羞意,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周圍太史慈,劉闢等人聽了,也是連連點頭。
“妹妹,你盡說些胡話!”糜子貞有些扛不住,幾乎就要落荒而逃,“將軍談婚也該玲綺才是,溫侯親口答應,如今雖然離開,待安定一些,過些時候就該去把事情辦下來。”
聽不出來這話裡有沒有酸楚的味道,只不過有些語無倫次。
“這個,先不談這些。”張仲季倒是先頂不住了,這甄洛真是什麼都敢說,連連揮手壓下來,看著糜子貞,“從今天起你就是徐州刺史了。”
“呃!”甄洛先被梗了一下,後面的話沒敢說出口,她在想,面前這男人不會是要做皇帝吧?難道是被溫侯離開,皇叔出走一事給打擊到了,打算單幹?
“這不好吧?”糜子貞少有的選擇了疑問,太守已經是極限了,若是再讓一個女子做刺史,那還不鬧翻天了!
“沒什麼不好,以你的見識又不是做不來。”張仲季還是一口咬定,後來的武媚娘都做了一二十年皇帝,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許多時候,強權才是真理。
“那你呢?”糜子貞見他十分肯定,不再多問,她本來就是徐州實際上的刺史,只不過一直掛著一個太守的名號而已。
“我冊封我自己為大將軍,把驃騎連個字去了。”張仲季直接把之前送給袁紹的大將軍之位給搶了回來,反正和他中間隔著青州和兗州,就算他袁本初想大軍報復,也得先搞了曹操再說。
“這不是個好主意。”甄洛卻是直言反對,這樣可就直接得罪袁紹了,而且還沒什麼好處,見張仲季等著自己繼續說,她考慮了一下,說道:“於今挾大勝之勢,將軍你重立丞相之位,想必沒人反對,何不自己為之?”
她倒是好心思,想著總不能讓一個十來歲的娃子真當了丞相!索性先把這位子安在張仲季頭上,而且這主意確實不錯。
“這樣啊?”在張仲季眼裡這大將軍和丞相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是好吃懶做不管事,而且現在豬哥還小,弄來了也不知道成不成,先自己掛著名號也行,想到這,點頭道:“那就按你說的,就做丞相吧。”
把天子弄來徐州看來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這想當什麼官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丞相者,上佐天子,理陰陽,順四時,下遂萬物之宜,外鎮撫四夷諸侯,內親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職,是輔助國君處理政務的最高官職,不可輕怠。
“既然將軍有意重置丞相一職,何不去城外縣城請回天子?此事需陛下金口玉言才行。”糜子貞心裡更屬意‘相國’一說,只是前面董卓董相國剛大逆不道被誅殺,再稱相國,難免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天下諸侯還不鬧翻天了。
“姐姐說的是,皇帝在外許久,正該派人去把迎回來才是。”甄洛對張仲季縱容劉協為官作令的行為很是不滿,天子在外為官,明擺著授人以把柄,若是被那些個儒生所知,還不在背後罵翻天了,不過秦漢以來對儒生管制的甚是嚴格,坑儒一事發生的不在少數。他們就算知道了也鬧不出什麼么蛾子,只是惹人口舌,讓其他諸侯更多借口,來日若是起軍為敵,可就不止是清君側這一說了,怕是欺君罔上,目無國法之類的都可以用上了。
“待會我親自去請回來,回來了好些日子,總不能不聞不問。”張仲季想起上次在回彭城的路上,意外相遇一事,頗多感慨,只能道一聲隨他去吧。
“叔至,你去一旁守著,不要讓你靠近。”甄洛這時候卻把陳到支到一旁守著。
“主公,宣高才到,我等下去安置一番。”太史慈和劉闢見她似乎有機密之事要說,連忙朝張仲季一抱拳,就要請辭離開。
“兩位將軍都是主公親近之人,待說完再去不遲,待會一起去軍營給臧將軍慶功就是。”甄洛卻是把人攔下,直言道:“我所說一事還需兩位將軍出力。”
“不敢!”太史慈單獨面對張仲季的時候很是從容,可對甄洛一直是恭敬有加,所謂的美女加上司,而又心思難測,實在是吃罪不起,他可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