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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們怕是熱鍋上的螞蟻,嘿嘿,說咱張仲季是反賊,這下有人真正的篡越了。
“可是”甄洛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見張仲季真的不在意,只能選擇相信他了,又提起他之前沒有回答的一個問題:“將軍自入主徐州以來,從無一敗,且百姓順服眾將歸心,若來日天下紛亂,諸侯自立,將軍你打算如何行事?”
“你們說了算。”張仲季乾脆甩手掌櫃做到底得了,只要不讓自己早七晚八,什麼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這算什麼回答?
糜子貞和甄洛卻早已經習慣了。
“主公若為帝,我等誓死相從!”
而劉闢卻在旁邊一急,忍不住表了忠心,他可是正緊的反賊,從起兵的時候起,心裡就想著從龍立功,只不過後來天公將軍張角身死,天下所有的賊寇們群龍無首,只能各自為戰,於今好不容易站出來一個張仲季,怎麼能胸無大志呢!
劉闢這一句,鏗鏘有力。他可比張仲季這個反賊乾脆多了,既然走上了這一條路,做得就是篡位謀逆的大事,畏畏縮縮那不是我!
“劉將軍所言甚是,天下本無主,唯有德者據之。”太史慈也有些興奮,大丈夫生於世,豈能碌碌無為,當斷則斷,當做則做,“主公于徐州乃聖主之資,來日登高望遠,必然應者雲集,揮手之間百萬民眾相從,而袁家徒有虛名,實則不堪一擊。曹操更是有威無德,主公兩次戰而勝之,於今天下,還有何人可以與我徐州一戰!”
這一次大勝揚州,確實很漲士氣,太史慈倒也未曾吹噓,與紀靈一戰,他看的明白,此時的揚州也只是一個空架子,從上到下並無可戰之人,哪怕號稱第一大將的紀靈也是不堪一擊,這樣的地方又有什麼可以顧忌的!
而今淮南之地在手,待穩住陣腳,三兩年之內,揚州六郡必然是囊中之物。而北方曹操與袁紹各自為戰,一時也顧不得南方,正是大好時機,等他們緩過神來,大勢已成,到時候南北相立,最差也能割據半邊江山!
張仲季有些驚異,太史慈不是個激進的人,今個怎麼也鬧上這麼一曲?怪不得那些老老小小的官老爺,一個個對自己咬牙切齒,原來錯不在自己,而在座下的位子,任誰坐上了,來日還不是身不由己,擠也能被人擠上高處。
這事還有待商榷!
稱王稱霸一事並不是他的初衷,張仲季看了兩眼身旁的糜子貞,笑了笑,美女,這才是目的!還是改明兒探明溫侯落腳的地方,去把玲綺妹子娶回來才是正經事,當皇帝這事,有病的人才會去做,想來有錢有妞有地盤才是王道,啥時候曹操先死了,安心了,說不定就帶了嬌妻美妾遊玩去了,這江山誰要誰爭去。
只是怕有些想當然了,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不是當年活著的平安社會,有財無力怕只是一個禍事,若是棄了權勢,來日被一宵小所劫,那可真是欲哭無淚。
幾人看著張仲季左右為難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難道還有顧忌不成?
“袁紹一旦重立新帝,袁術雖敗也必然不甘示弱,或者自立為帝。而曹操雖然意圖不明,不過汝南許劭曾言此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於今天下紛亂,正為亂世,想必他也不甘安身立命,此次獻計袁紹未免沒有禍亂之心。”甄洛稍微分析了一番眼下各路主要諸侯的意圖,至於荊州劉表和揚州袁術等人她卻是提都沒提。
袁術如碗中之酒,早晚飲之;劉表年邁體弱,如冢中枯骨;至於其他,西涼混亂;馬騰、韓遂各自為戰;公孫瓚敗於袁紹,覆滅在即;西蜀劉焉身死,其子劉璋無才無德,偏安一處尚不可得;至於南陽張繡,漢中張魯更是不用提起。
如此看來,徐州大有可為!
張仲季並沒有聽她說什麼,反而一直有些糾結,男子漢大丈夫征戰四方是沒錯,偶爾也能心思澎湃一下,想著立萬世之基業,不過身手不行,一騎當千、匹馬 只能想想,若是有趙子龍一半的能耐也罷了,那晚偷襲袁術中軍,追擊之中還從馬上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呂布這一走,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消滅了鬥志。遊戲玩到這裡已經可以了,各路英雄多多少少都見過,而追憶的美女如今就在眼前,此生無憾!
坐看天下紛擾,我自逍遙就行了。
打定主意,張仲季緩緩的搖頭,“廣積糧,緩稱王才是王道,稱孤道寡一事目前尚無可能,你們也不要想了,也不用再提。”
見張仲季說的真,眾人一時心裡有些空空落落。
很多事都是先下手為強,比如曹操,一副剿董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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