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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說說。”賈詡這麼回了一句,對於張仲季這般用人,他暫時保持沉默,只因為是對是錯,一時間實在難以判斷。
“他二人一文一武,那魏文長膽大心細敢作敢為,自身勇氣更是非凡,而這禰正平學貫古今,天文地理無不精熟,都是敢想敢拼之人,我覺得這兩人在一起有可能創造點什麼。”張仲季還是把自己的心思稍稍解釋一下,戰爭到底非同兒戲,他就把人這麼放著,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說到底魏延還是個初哥,至於禰衡那就更不用說了,似乎才出道沒多久。
“既然得丞相如此看重,此去洛陽正好讓他們試試手腳。”賈詡看他說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大概能猜到他在擔心什麼,“這些日子正好與正平討論過北方的地形,他也曾到北地遊學,一些險關要道自是熟悉,想來沒什麼大礙。”
他說這話是有底氣的,因為彭城軍馬與其他地方有很大不同,他們首先學會的一點就是逃命而不是拼命,每次遇到什麼不對,只要上將一聲令下,以小隊為基立即四方散落,然後在上一個安營的地方匯聚,上次北海之戰為張郃所破的時候就是這般動作。
只要魏將軍注意一些,縱使落到險地也可化險為夷。
張仲季心中一安,他覺得出發前要和魏延好好談談,談談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要不然那魏延立功心切,搞不好一輪下來就把手下的兵將給拼得一乾二淨。
“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軍師有什麼想法直說就是。”張仲季估摸著既然是當講不當講,不講自然最好,但顯然是不可能的,肯定又有些事情讓這軍師鬧眼子了。
“自古兵爭之道,勇而勝之。”賈詡稍稍減緩語氣,一邊回想徐州近兩年來的戰事,一邊組織著語言,“獨有丞相之兵以性命為重,若勝自然長驅千里,若敗也可安然退去。”
張仲季連連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不管勝負保留有生力量才是王道。
“丞相仁慈,只是兵危兇險,總有不得已奮不顧身之時,若遇苦戰,相持之下,我彭城軍士難免心生退意,如此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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