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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以擔心的!
甄洛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卻只是嘖嘖兩聲:“自從做了丞相,你這胸襟相較以前卻是寬闊許多。另外,一應糧草器物都已經準備妥當,你隨時可以起身去往沛國,不過太史將軍會隨從押送糧草,另有率屬於揚威將軍坐下的幾千軍士也會一起過去。”
“你這考慮的還真是周全。”張仲季自然瞭解她為什麼這麼安排,算來他這個丞相還是有些任性了,家國大事就從來沒有真正放在心裡。
甄洛聽得這話,忍不住小小的給了他一個臉色。
“我今天想去你家拜訪一下。”張仲季突然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壞笑道:“你也別問我去幹什麼,反正我去和伯父商議些事情。”
“我也沒想問,你愛去不去。”甄洛說著口不應心的話語,卻是心跳的厲害,不過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非常女子,又很快鎮定下來,只把他的臭手拍開,又說起正緊事:“你昨天既然去賈先生那裡拿了竹簡,可曾一一拜訪過上面的高賢?”
“去了,不過被那孫伯符捷足先登了。”張仲季尷尬的摸了摸額頭,求賢若渴真不是那麼好做到的,倒是在路上撿到了魏延這頭稚鷹。
“那我派個人一直跟著他?”甄洛想起上次的做法覺得還可以。
“行!”張仲季一搓手指頭,對付孫策和周瑜這般不厚道的人物就得這樣對他!
“那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麼?”甄洛一早過來主要是想問一問關於魏延的事情,此時見他心中有數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看那邊!”張仲季一指窗外,正在她信以為真回頭之際,驀然一步上前在她微紅的側臉上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兔子一般跳開,趕緊撒開步子撤人了,獨留下羞憤不已的神女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心思凌亂。
張仲季三兩步出了院落,本想去找蔡琰的,不過一大早的過去也不太好,也就暫時熄了這心思,正想著在哪裡混一份早餐吃吃,卻遙遙看在樊阿正扶著一位老婦人在院子裡踩雪,這般親熱,應該是他早些時候所提到的老孃。
“賢弟,這麼早!”
樊阿聽到他的呼聲,卻也懶得理會,只一心一意的攙扶著自己的親孃走一步聊兩句,這麼個雪晴的早上比平日稍稍暖和一些,老人家得出來動動身子骨。
“我兒可是有人在呼你?”老婦人耳朵不太好使,並沒有聽得清楚。
“娘聽錯了,只是一隻不怕冷的鳥兒叫喚了幾聲。”樊阿一邊回應,一邊往這邊一瞪眼一偏頭,他正為自己老母親的症狀發愁,可沒心情招待張仲季這個閒人。
這般動作很明顯是在表達這個意思,張仲季摸摸頭,趕緊三兩步走開了。一拐角正好遇到趕早的陳群,見了他就是一句:“丞相這是哪裡去?”
“長文來了!”張仲季剛喚一聲,卻忍不住一笑,這年頭字中帶長的人真不少,關羽關雲長自然算一個,還有魏延魏文長以及這個陳群陳長文。
“丞相何以發笑?”陳群好不容易見到一次本人,正要說正事,卻被他這齷齪的一笑給堵了回去,弄得人還以為自身儀表不整,連忙又檢查了一番。
“我今個心情好自然見誰就笑,你這是專程來找我的?”
“正是!”陳群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堆竹簡遞了過來,他正是知道張仲季這兩天得閒,才趕緊找了過來,誰知道這祖宗會不會又不見了人影。
“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麼,還搞這個?”張仲季有些狐疑的接過來,只看了一片竹簡就心中一動,竹簡上所述的卻是九品官人之法!這個東西他只是隱隱有些印象,但是九品二字卻讓他有些明瞭,這是似乎一個給門閥士族劃分品級的東西。
“仲季,覺得如何?”陳群見他看了兩眼卻沒說話,怕是他沒有太過看明白,又或者心裡正在衡量此制的好壞,忍不住補充道:“這九品官人之法是我這些年一直在考慮的選官制度,本來也只是在心裡隨便想想,甚至以為這一輩子都用不上的,沒想還能為你提拔,私心覺得眼下這情形,這方法比察舉之制更適合在我們徐州執行。”
“你先和我說說察舉是怎麼個察舉法?”張仲季對察舉法也是不甚了了,想著先了解一下這個不適合的東西,再來與手中的九品制對比一番,兩項一比較自然可以明瞭。
陳群神情一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他眼裡,察舉制度已經在大漢執行四百年了,不僅是漢人,哪怕塞外目不識丁的野蠻人都知道何謂察舉!
但眼見張仲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他放棄了,至少眼前這人真不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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