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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兄弟,出來一起喝一杯?”孫策端起酒杯往屋頂稍稍示意,上面是誰在跟著,他已經有所察覺。
張仲季也是抬頭看了看,他卻是不知道這會是誰護在自己身後,也難怪昨晚一出了營地,甄洛就迎了上來,看來他這走到那裡都是一直被人護著的。
陳到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裡冒了出來,他成親之後在家閒了這麼久,早就有些憋不住了,是以又開始了護衛的活計,不過又怕被某人趕回去,所以只能遠遠地跟著,這時候被孫策發現,他不得已之下還是自己走了出來。
“我當是誰,你這跟就跟著吧,還跑什麼屋頂!”張仲季又抬頭看了看,不由得連連搖頭,積雪還沒有融化,屋頂正是風急路滑的時候,也真難為他了,連忙把自己身前的酒碗倒滿給他遞了過去,“來,坐,先喝一碗暖暖身子!”
“是,府君!”陳到雙手接過,一口乾盡,見他沒有再趕人的意思,心裡一喜,自己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
孫策知道剛來的這人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也就懶得管他,眼見周瑜沒有接下去的意思,他連忙補上一句:“丞相既然與溫侯會過面,可曾知道我之身手與他相距多少?”
這話一問完,他自己都有些尷尬了,他可是知道張仲季的身手一般,對於人物的高低應該也是難以分辨,更別論詳細對比了。一時間不小心問了出來,卻是因為張仲季丞相的身份使然,而且往常的話語間似乎真讓人覺得他無所不知一樣。
“你和他差多少?”張仲季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這真是一個值得深究的話題,當然這值得深究的不是二人的武力差多少,而是要怎麼安慰這個不知深淺的孫伯符,只現在來說,關羽張飛還正當盛年,他孫伯符不是對手,呂布雖然一時沉淪,不過現在應該已經再次奮起,只要赤兔馬和方天畫戟還在,他依然堪比關羽與張飛二人合體,“我說出來你可別受打擊了,那紅臉的和黑臉的你都見過了,你自認為比之如何?”
“丞相這般說來,我自知差距,可嘆一個人真能有那般武勇?”孫策雖然一向霸道,可也是個明白人,對於明擺著的事實他也從不否認,雖然上一次只是和關羽張飛簡單對了一下手,可他自知以自己目前的身手,難以與之對抗,那麼能以一己之力生抗二人的呂奉先想必更不是他能抵擋的,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伯符也不必妄自菲薄,論實力你好歹也在當世強者之列,而我說不定連公瑾都打不過!”張仲季特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周瑜,雖然從來沒聽說也沒看見這周美人與誰動手,不過一動一靜之間似乎頗有章法,想來至少也是個擊劍高手。
“丞相過譽了,我這長劍不過是閒來舞劍而用,一者上不了戰場,二者也擊殺不得敵軍,更多的只是為了裝飾,到讓丞相見笑了。”周瑜連忙謙虛了一番,只因他自詡是為謀主,打打殺殺之事那是將軍應該做的,輪身手,其實他與孫策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當然,不是指馬上功夫,他到底不及這些天生的人物氣力長久,但是用來護身卻也是足夠了。
“聽聞溫侯之女一直在彭城廝混,也曾在曹軍入侵的時候生擒敵將,只不知她繼承了飛將軍的幾成功力?”孫策突然對這個好奇起來,說起來他還有個妹子,雖然年歲尚小但一直偏愛武事,每次他在家擊劍舞槍的時候,那小小的丫頭就在一旁看得嘻嘻直笑,這且不說,四五歲的年紀論力道竟然已不輸常人,等閒的丫鬟僕人偶爾一不小心還為之所傷。
“依我看有三成了。”張仲季估摸著回了一聲,正打算再說些什麼,樓梯口有人接語:“怎麼會只有三成,至少也是五成!”
正是呂玲綺這小姑奶奶跑過來了,她本來在軍營裡看顧傷病的,不過樊阿在自己老母親的關注下特別賣力,那些只不過傷了胳膊腿腳的儒生很快就處理妥當,她在一旁眼見沒什麼事可做就隨在某人身後偷偷的溜了,不過出來的時候有些晚,沒看到張仲季去了哪裡,不得已之下先回了相府。
甄洛見了她問了個大概,又招人問了問,知道某人在這裡吃酒,就把這小姑娘支使到這裡來了,小姑娘一路尋過來,還在轉梯上就聽見有人說起她來,所以就停下步子聽了一聽,正好聽到張仲季說她只有自己父親三分的功力,不由得大為不平。
“那是,自然是五成,我這不是一時口誤麼!”張仲季一見了正主,立馬認錯,和一個偶爾認死理還死要面子的小姑娘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哼哼,知道就好!”小姑娘見他改了口,也就忘了這事,一路走一路跑的,這會看見酒菜正好肚子餓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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