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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必為人所殺,卻不太需要賈先生一道為丞相出謀劃策,所憂心者不過曹操甚至袁大將軍見丞相遠離彭城,一時起了異心,而北地尚有許多屬於我們甄家的商鋪,訊息靈通,一旦有什麼變故,正好打通訊息,對於丞相安然歸來幫助甚大,因此還是我去最好。”
賈詡聽到這裡,不由得點了點頭,他當年也曾和郭汜共事過一段時日,自是對其人有所瞭解,此去關中征戰確實不太需要奇謀,而甄洛這般訊息靈通之人去了反而更為合適。
“那先這麼說定了,文和就留下來,該怎麼你肯定比我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張仲季又是一笑,對於賈詡的才能他自然是信服的,這時候又想起一事,連忙說了出來:“前幾日在沛城的時候,見了呂大人,他已經答應到時候與我一道,且江東孫伯符到時也將前去,有此二路人馬前後相隨,倒也不用太過擔心什麼。”
呂布先後吃罪與袁紹和曹操,肯定不會和他們一道陷害於人,至於孫策,張仲季突然有些不放心了,也許那孫伯符本身不願意對人下黑手,但是跟在他身邊的周瑜可是此中行家,也肯定對他張某人多有忌憚,說不好就會與曹操等人一道埋伏,此事卻不可不防!
“孫伯符也要一同前往?”甄洛稍微考慮了一下,很快明白其中利害關係,“他既然是有所求而來,丞相一提起此事他是不得不往,或者可效仿當年荊州劉刺史,在其歸途設伏,但其父當年正是死於討逆歸途之中,因此他這一趟肯定多有提放,成事的可能不大。”
“如同陳長文所說,得一地而失眾心,埋伏一事就不用提了,所謂宰相肚裡能撐船,我這點肚量還是有的,那孫策也算是一位英雄人物,不過江東地理所限,他難以有所發揮,就算到了極致也不過多得豫章之地,再想西往,卻是難以討得好處。”
陳群見他說的肯定,卻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麼一些話:“前者得丞相之令去往襄陽,雖然只見了劉荊州一面,卻也能看出此人面向甚惡,不像長久之人,若到時孫策攜江東子弟西進,他久病之下難以理事,襄陽必定危在旦夕。”
也難怪他這麼覺得,不久前去荊州那一趟,與彭城一比,他就覺得差上一些什麼東西,那襄陽之地雖然富饒,可似乎顯得略有些煞氣不足,這般亂世之中真不是長久之道,最主要的一點卻是劉荊州已然老邁,或者過幾年就將不在人世,但後事卻也是模糊不清,與鄴城一般,大兒雖好卻有幼子在旁,難免又是一場紛亂。
“只要劉荊州還活著,襄陽之地穩如泰山!”張仲季很肯定這個,哪怕以孫策的悍勇,可他一人到底不能攻破城池,只要那劉表還有一口氣在,荊州哪怕不勝,甚至小敗幾回,到最後緊守城池卻是綽綽有餘,而且似乎劉景升沒那麼容易死,赤壁之戰離現在好像還有許多年,看著人不行了,這麼一算竟然還能拖個十年!
“丞相所說也算中肯,那孫伯符攜仇恨而至,必定殺氣很重,重壓之下,荊州定然上下同德,那劉荊州久居襄陽,深得民心,又有蒯良、蒯越兄弟為之謀劃,不至於大敗,只看他個人能撐多久,荊州就能存在多久。”甄洛當初從荊州而來,也有些自己的看法,“再者荊州水軍佔據地利且人數眾多,如江夏等地的水寨又歷經多年營造,就算正面抵擋不住,收縮回去也能把江東之軍拖在對岸進退不得。”
“只待我把廬江也搶佔了,看他孫伯符往哪去!”張仲季深表贊同的模樣,江東註定不是成事的地方,古往今來,由南往北統一中原之事也少有發生,這般想著,卻又記起來賈詡當初說過,來年就把廬江拿下來,“說起廬江一郡,想必文和自有定論?”
“正是如此,丞相當初若是逼迫太甚,那袁太傅必定生死相鬥,但而今揚州已經四分五裂,南陽與豫州之地也先後失去,袁太傅只空坐一城之地,民意不在且無再戰之心!”賈詡來彭城也比較久了,慢慢的不在藏著掖著,直說道:“只待關中事了,一直詔書去往廬江,迎太傅前來彭城上任,從與不從卻都是由不得他了。”
此舉倒和之前北海的孔融有點相似,兩處都是地方不大,袁術到底還未坐那謀逆之事,太傅一職也算是尊貴,到時大軍壓境真不由得他不從。
“公明在南地記得要把聲勢造大一些,只讓廬江早晚不得安寧。”張仲季覺得自己有些小壞,那袁術這時候已經寢不安枕了,還要這麼對待他。
“末將明白!”徐晃一聽這話,知道這次去關中沒他的份了。
“至於隨同去往洛陽的將領,子義算一個。”張仲季說到這裡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張郃與高覽的神色他自然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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