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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川、汝南等地經過,回到徐州境內。沿途經過好幾處險地,可能是因為聲勢浩大,倒是沒有人敢上前攔阻。
他卻不知,此時的曹操正帶著兵馬掃蕩豫州。潁川,汝南之地相繼被拿下,若是稍慢一步,可能正好與曹軍相遇!
“主公,前段日子,末將見有一大隊人馬從這裡經過,打著徐州刺史安北將軍的旗號。”剛剛投靠曹操的許褚,說起前些日子的見聞。
“張仲季!”曹操一驚,“他不是還在徐州麼?”
“不怕主公知道,前兩天他的隊伍從這裡經過,末將幾乎就去投奔他了,可是聽說他在徐州把我這樣的家族都抄沒了,所以就沒敢去,我當時還跟過去看了看,確實是打著安北將軍的旗號,而且中間還夾著龍旗!”
若是張仲季知道這位名叫許褚的壯漢本來打算投奔自己的,卻錯過了,肯定會捶胸頓足一番。
“豎著龍旗?他想造反麼?”曹操更是驚疑。
“大事不好!”郭嘉摸著頭,苦笑道:“為什麼張仲季總是處處快我等一步!”
“奉孝,為何這麼說?”
“主公,若是我猜的沒錯,在邊界駐紮的徐州大軍根本不是由張仲季親自率領,他早已經帶著兵馬繞道豫州,直達長安,挾持天子去了!”
“天子?”曹操一時摸不著頭腦,“劫天子做什麼?”
“主公何不仔細想想!”
“挾天子以令不臣!”曹操反應過來,卻是脫口而出。
“本想等兗州安定,再建議主公去做這等事,如今張仲季已經捷足先登,晚矣!”
曹操抬頭看著天,不知在想什麼,好一會,突然笑道:“天子在手,未必是個好事!更何況,大漢四百年氣數已盡,天下諸侯誰還聽朝廷號令?他想做那個出頭鳥,還得先問問袁本初答不答應,我等坐觀其變就是!”
“主公所言甚是!”郭嘉把酒壺拿起來喝了一大口,“現在糧草齊備,我們速回兗州,先把那頭猛虎收服,再回頭對付張仲季這隻小狐狸!”
剛帶著大軍趕回彭城的張仲季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某種動物,正嫌刺史府冷清,現在正好把天子也放進去,好歹有個伴不是。
“不用再造什麼寢宮,直接把我的刺史府牌匾換一下,將就著用吧,他一個小孩子能住多大個地方!”張仲季牽著十五歲的天子劉協,順便問了他一句:“你說是吧?”
“張愛卿說的沒錯,房子太大,未免冷清。”劉協倒是挺乖,這位帝位坎坷的皇帝早就習慣聽從別人的吩咐,從董卓,到王允,到李催郭汜,又到現在的安北將軍張仲季,唯一的區別就是,張仲季這人似乎比較好說話,一路上都不曾與自己為難。
“刺史大人,人言可畏!”糜子貞狠狠的瞪著張仲季。
“好吧,好吧!”張仲季選擇了妥協,想想要是和天子同處一宅,雖然房子那麼大,隔得老遠,可是總有褻瀆的嫌疑,“這樣吧,把刺史府隔開,後面留兩間房給我住,其他的都讓給我們的皇帝,這總行了吧?”
糜子貞看了看劉協,又看看張仲季,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可以!”
“行了,就交給你了,我先帶天子去看看他住的地方!”張仲季拍了拍劉協的肩膀,“走了!”
走的遠了,又回頭吩咐一聲:“我帶回來的許多百姓,你都妥善安置一下,既然跟著我喝了一個多月的粥,就都是我的人了!”
說完也不等糜子貞回覆,他帶著劉協直接走進刺史府。
“將軍怎麼用女子當官?而且還是堂堂太守之位!”路上相處一個多月,劉協見張仲季並不像董卓,郭汜等人那麼殘暴,膽子漸漸大起來,也敢開口問一些小問題。
“這可是有先例的,可不是我首先用女人當官的!”張仲季哈哈一笑。
“朕也曾遍覽史書,未曾見女子為官,張愛卿何必說謊!”
張仲季狡黠的一笑,“那我問你,你母后可是官?整個皇宮都是由她管理的,整個天下的女子都以她為表率,她老人家可不就是天下最大的女官?”
劉協一瞪眼,無話可說,良久,憋出了一句:“將軍你懼內!”
“啊?”張仲季摸摸頭,懼內?是指怕老婆!可是他不是還沒有老婆麼!
“這話從何說起?”
“我都看見了,你剛才都不敢直視那位女太守!”劉徹學著他賤笑一聲。
“去你的,你哪知道什麼叫懼內!”張仲季仗著比這天子稍高,用手蹭了一下他的腦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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