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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太硬了,因此信安府許多人都直接忽略了周家,一提悅妍堂只記得東家是巴長霖。
最早,應氏就是因著悅妍堂是合夥的,才敢斷定巴長霖是認真要做買賣,可是卻也沒有把周家放在眼裡,以為悅妍堂當家主事的是巴長霖。
潤娘輕轉著手中的茶盅,面上笑厴如花:“應嫂子的一番做派,妹子很是佩服,可惜此次嫂子找錯了人。巴公子雖是悅妍堂的東家,卻是隻認分紅其餘一概不管的”
應氏看著這個比自己小著好幾歲的年輕寡婦,左眼上的柳葉吊梢眉挑了挑:“我憑甚麼信你?”
“嫂子是聰明人,這還用我來說麼?”潤娘一雙笑眸直直地落進應氏的眼中。
應氏唰地紅了臉,是啊,這裡是盧大興,若不是巴長霖點頭,她又怎會坐在自己面前應氏調整了幾個呼吸,再次迎上潤娘淺笑的眼眸:“我來,是想同悅妍堂談談合作的事,不知周娘子可做得這個主麼”
對於應氏的挑釁,潤娘一笑置之,旋即反將一軍:“這一番較量,潤娘自認是大敗虧輸,應嫂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求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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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六五、同類人
一六五、同類人
盈盈地笑眸,疏淡的語氣,漫不經心的神色,應氏瞭然輕笑,看來這個周家娘倒與自己是同一路人,連談判的姿態都如此雷同。
舊年湯家的事應氏雖不明就裡,可悅妍堂的鋪子明明白白是湯家的。能從湯家那裡賃到地段那麼好的店鋪,憑著這一點,悅妍堂就足以令她刮目相看,況且她打從開始就沒想著要同悅妍堂對著幹,合夥才是她的最終目的:“先前的確是我失禮在先,我這裡以茶代酒,給周娘子賠不是了。”
應氏舉起茶盅一飲而盡,茶盅落下時,卻發現潤娘只是淺淺地笑著,並未舉盅,纖細的手指繞著茶盅的口子劃圈。
應氏面上的微笑掛不住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本想著自己先賠了禮,礙著禮節對方總會給三分薄面。可沒料到這個女人雖沒有駁回自己的話,卻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看來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看似斯文秀氣的小娘子了應氏調整了兩個呼吸,正待要開口,潤娘低著垂眉,眸光落在茶盅,輕飄飄地道:“潤娘卻不覺得應嫂子有做錯了甚麼,商場如戰場,本來就是各憑本事混飯吃。潤娘思慮不周,叫應嫂子勝了一局,來日再戰,潤娘必定小心應對”
應氏眯起細長的眼眸,凝視著潤娘:“周娘子,咱們做買賣的人家,只是求利可不是為了那口閒氣”
“應嫂子看我像是爭閒氣的樣子麼?”潤娘波光流轉的眸光仿似兩汪翠玉,透出絲絲嫋嫋的寒意。
應氏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周娘子,偌大的一個信安府也就你我兩家胭脂鋪,錢是賺不完的,你我何必非要鬥上一場不可”
潤娘輕笑出聲,抬起一雙波光盪漾的眸子:“這一場爭鬥好像是應嫂子
先挑起的吧”
應氏細長的眸中射出兩道凌厲光簇,雖然她不願鬥,卻不表示她就不敢鬥:“既然如此,我應家奉、陪、到、底”最後四個字,鏗鏘有力地砸在潤娘面前,潤娘眼不稍眨地目送應氏出了雅間。
應氏前腳出去巴長霖後腳就進來了:“你為甚麼不跟應家合作?”
“要想在和談裡佔著便宜,就得以打促談,如今咱們處在劣勢真要同應家握手言和,只怕往後咱們就得屈於應家之下了。而我”潤娘起身行至窗前,看窗外暮色四合,晚風拂起她鬢角的碎髮,吹送來一句極淡卻極堅定的話語:“絕不屈居於人後”
巴長霖瞬間恍惚,以至於分不清眼前的女子是周家的那個小寡婦,還是在齊王府殺伐決絕的齊元公主。陡然間想起朝堂上的那些爾虞我詐爭鬥,一股冰寒充斥於四肢百骸些渾身都勞乏:“你又何必要強到這個地步,一樁買賣能賺錢就成了”
潤娘聽出了巴長霖語氣中疏冷,心中滿是無力與悲傷,迴轉身有些焦急地解釋:“我只是我希望坐在主事位置上的是咱們悅妍堂。”
苦澀的笑意自巴長霖的面上飛閃而過,“那你有甚麼對策,如果照著原先的計畫,就算贏了也壓不住應家。”
“所以,我想請齊元公主來給咱們撐場面,若公主都買咱們悅妍堂的脂粉,整個信安府還有誰會不買,而他應家自然也會猜測咱們同公主的關係,如此一來,他在氣勢總會矮咱們幾分…”
潤娘看著巴長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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