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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娘,你我之間難道連單獨說幾句話的情義都沒有了麼?”劉繼濤站起身逼近潤娘,面上滿是悲悽苦澀。
潤娘一雙冷泉似的眸子直看入他帶了隱約淚意的眼眸:“若你還念著往日情義,又怎會使手段誑我來此”
其實劉繼濤如果直接上週家去找潤娘,潤娘雖不會有好臉色給他,卻也不至於如此。只是如今劉繼濤竟對她使手段,令得潤娘覺得當年種種柔情都成了笑話。
“呵呵…”劉繼濤微側過頭苦笑數聲,“我誑你來此,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說著他又袖中掏出一份契書交給潤娘。
潤娘展開一看,竟是這座宅院的房契
她冷聲問道:“你這是甚麼意思”
“甚麼時候開始,我送你東西還需要原故了?”劉繼濤步步近逼,潤娘硬撐著沒有退一步。
“劉大人才智天縱,難道竟不是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麼?這麼大份禮,小婦人受之不起”潤娘將房契還給劉繼濤轉身就要出門。卻聽劉繼濤在身後道:“你若出這道門,我保證耿家不會有好日子過”
潤娘陡然回身,怒視著劉繼濤:“你”
劉繼濤嘴角含笑:“我不過是想和你單獨說兩句話,於你而言也不吃甚麼虧不是”
潤娘不怒反笑,道:“如今劉大人的手段都使到我身上來了”
果然劉繼濤倏忽斂了笑意:“潤娘,我也是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的”
潤娘稍稍側身,避開劉繼濤深深的眸光:“我原以為劉大人是雄才大略之人,沒想到也不過是仗勢欺人之輩。”
劉繼濤微微笑道:“潤娘你想差了,我說不讓耿家好過,是指趕他們出去,畢竟如今這宅院是在我的名下”
潤娘一愕,應道:“好,我就聽你有甚可說”言罷,側身吩咐知芳道:“芳姐姐,你到外頭等著。”
知芳蹙著眉水杏似的眼眸在二人面上轉了幾個圈,方不安的退了出去。
“現在,劉大人可以說了吧”
劉繼濤回身在圈椅上坐了,微笑道:“話有點長,你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潤娘繃著冷臉,在離他最遠的一張圈椅上坐下。
劉繼濤扯了抹苦笑,誠懇說道:“潤娘,當年我也是萬不得已才會離開,才會娶…”
“不用說”潤娘驀地打斷道:“當年的事我不想聽,也不願聽。你的
難處我知道也能體諒,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
“可以的,潤娘”劉繼濤突地搶到潤娘面前,握住潤孃的手,急切地道:“現在就可以。”
潤娘冷笑著抽回手,眸光冷冽如刀:“我,絕不為妾”
“不,不是的”劉繼濤素來平湖般的眼眸,此時卻掀起滔天的巨*:
“我要用八抬大轎堂堂正正的抬你進門,讓你做我劉繼濤明媒正娶的妻”
潤娘噌地立起身,氣得渾身亂顫:“那麼你又要將公主置於何地”
劉繼濤也緩緩地立起身,道:“齊元二十日前因難產亡故了,只留下一個襁褓中的稚子。”說雙手又牢牢扶住潤孃的細肩,盯著潤孃的眼眸誠心實意的許諾:“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這個孩子他的的生母另有其人,他會把你當親孃一般看待。還有弄兒我會當她是親生女兒一樣的。周慎,我也會給他鋪一條光明大道”
潤娘聽著他的諾言,心卻一點點的冷了下去爾後一股怒焰騰騰噌地自心底升起,她怒視眼前這名男子,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曾給過自己溫暖的男子,竟冷血至此
“你的妻子為你而死,如今她屍骨未寒,你居然”
“潤娘”劉繼濤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急急地辯解道:“我與齊元原本就沒有甚麼夫妻之情。”
“沒有甚麼夫妻之情,她為你生兒育女,甚至為你而死你居然說與她沒甚麼夫妻之情”潤娘猛地掙開劉繼濤的胳膊,轉身就往外奔去,她是一時一刻都不想再對著他了,曾經的美好在他冷血之下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笑話
“潤娘”劉繼濤幾步趕,死死拉住潤孃的手腕,澀然問道:“為甚麼咱們要為了一個外人如此大動肝火”
“外人”潤娘感覺自己快瘋了:“那個女人是你媒正娶進門的妻子,是你兒子的孃親。你卻說她只是個外人”
“是,在我看來她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女子”劉繼濤陰沉著臉,一字一字地往外蹦:“因為在我心裡,我的妻子就只有你”
潤娘痴痴地望著劉繼濤那雙灼灼地眸子,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只是感動卻不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