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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東陵國的事。
“哎,這東陵國恐怕是要變天了。只希望這些戰事不要影響到我們家!”
“可不是,這北國皇帝親自率了兵來,勢必要將毅親王捧上位的。”
“若毅親王真能上位,那也是我們東陵國百姓的福氣。想那皇帝,昏庸□,苛捐雜稅,百姓們早就是怨聲載道了。”
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後面的話也漸漸的模糊了。
不知道為何,聽到北國皇帝四個字時,我心中猛的一顫,彷彿與他有著極深的淵源。
回到房中,心裡再也平靜不下來。
我把心一橫,再次走出房門,向正在禪房靜修的隱月告假下山。
扣錢就扣錢吧,總比心裡一直像有隻小老鼠在竄要好。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無能的皇宇毅會是啥樣子的呢?
☆、人皮面具
然而,隱月師太聽到我的話之後,神情之中劃過一絲異樣,連考慮都沒有的便一口回絕了我,這讓我感到十分奇怪。
接下來不管我如何軟磨硬泡,撒嬌耍賴,隱月師太仍是閉目打坐,絲毫不受我的騷擾。
我怏怏的離開了禪房,走到過道轉角時,聽到禪房內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整整一天,我都在心神恍惚中度過,本想盼著月芽能早點回來和我一起想想辦法,結果那妮子直到天黑也沒有回來。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銀色的月華從窗戶灑入我的房間,讓我越發的心急起來。
跳下床,我輕輕的將門開啟一條縫。此時已是深夜,奄中異常安靜,偶爾有風颳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黑色的貓咪跺著優雅的步子在夜色中尋找今晚的獵物!
我回到房中拿起外衣穿上,擠著門縫躡手躡腳的鑽了出去。
我沒敢走大門,而是從奄中的後門鑽了出去,繞過我平日工作的菜地,算是徹底逃了出來。
急衝衝的跑了一大截路,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我才放緩了腳步。拍了拍有些急促的心口,我回頭看了看黑夜中已經模糊的明月奄,心中無比慶幸沒有被人發覺。
然而我哪裡知道,在我跨出後門的那一刻,隱月師太在黑暗中睜開了明亮的眼睛,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喃喃道:哎,終究是命,在劫難逃!
天快亮時,我在鎮上的村民那裡借了一頭驢。因著我是明月奄的人,毛驢的主人陳伯也是認識我的,就放心的把那小毛驢借給我了。
但一聽到我是要去帝都時,陳伯望著我的一張小臉擔憂起來。
他望著我注視好半晌之後,說了聲讓我等一等便鑽進房間,我在堂桌只聽到裡間乒呤乓啷搗騰了好一陣後,陳伯一臉興奮的拿著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走了出來。
我定眼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本能的一步後退。天,難不成那是他從誰的臉上給剝下來的?
陳伯可是這小鎮上唯一的屠夫。
“嘿嘿。。。”陳伯促狹的笑了笑,“靈丫頭別怕,我年輕時曾走過江湖,那時跟著師傅學了易容之術,這人皮面具是用豬皮做的,透氣性好,還不容易讓人看出破綻。只是,在這個地方成家立業之後,這門手藝已經二十年沒有用過了!如今這帝都不太平,你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去了實在是不安全,帶上這面具把你那容貌掩一掩吧!”
我頓時感動,由心的感激道:“那還真是謝謝陳伯了。”
陳伯小心翼翼的給我帶上人皮面具,儘管動作嫻熟,但仍感覺到他有些微顫的手,想必是多年未操作過,有些緊張吧。
再看向鏡中時,除了我那雙特有的,帶著淡紫色的眸子,出現在我眼中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子。
這張人皮面具看起來年齡不大,約摸二八年華,模樣不算漂亮,卻也還算清秀。不過,與自己原本的容貌相比,這樣出去,無疑會更加的安全一些。
轉過頭時,陳伯正愣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迎上他的眼神,才發現他眸子中那渾濁的霧氣。
“這個人皮面具,其實是我想象著我女兒的模樣做出來的。”陳伯悲愴的別過頭,我看到有一滴淚珠在他的臉頰滑落。“我那可憐的女兒在她四歲時,被她母親帶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這麼多年來,我不肯離去,一直在等,只希望她們母女有朝一日能夠回家。算來,我那女兒如今已有十九了。可是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又還在不在人世?”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陳伯,只是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緊緊握住他滿是老繭的手,鄭重的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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