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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將人致殘的事情,梁浩幹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稀鬆平常。那是生命,不是草芥。這些黑衣人一陣頭皮發麻,徹底被震懾住了。
那留著鬍鬚的中年人臉色凝重,皺眉道:“兄弟是哪條線上的朋友?是陳家、孟家、朱家、西門家的人?我叫胡萬山,是常爺的人,兄弟這樣做也未免太狠了點吧。”
梁浩淡淡道:“常爺是誰?沒聽過。”
這絕對是實話,別說是常爺了,就算是胡萬山剛才說的什麼陳爺、朱家、西門家的人,梁浩也一樣沒有聽說過。可落在胡萬山的耳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這分明是對常爺的一種侮辱。
胡萬山陰沉著臉,一字一頓道:“兄弟也太張狂了吧?竟然敢汙衊常爺,他打斷咱們兄弟一條腿,也把他的一條腿給留下。”
那十幾個黑衣人早就按捺不住了,呼嘯著向梁浩撲了過來。唉,這年頭裝叉的人就是多,有活路不走,偏偏要自尋死路,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梁浩嘆息了一聲,身體不退反進,如鬼魅般撲入人群中。
衝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剛剛舉起拳頭,還沒等打出去,肩膀就被梁浩給扣住了,只是這麼一晃再一拽,他的整隻臂膀就被卸了下來。緊接著,梁浩又撲向了另外一人。梁浩的動作太快了,或劈、或鑽、或崩、或炮、或橫,這十幾個黑衣人都沒來得及形成合圍之勢,就被梁浩一腳踢斷腿,一拳打折肋骨,躺在地上呻吟聲不止。
等到胡萬山衝到梁浩的面前,身邊的人已經一個不剩。
這一幕,看得那對兄妹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身材消瘦,面孔清秀,頭髮微有些凌亂的青年身手會這麼幹淨利落。那小姑娘連忙從口袋中掏出手絹,幫著哥哥擦拭身上的血水,卻沒敢離開。要是有練拳的內行人看到,也勢必會震驚不已,這可是正宗的形意五行拳,而且梁浩攻擊的部位,都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
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胡萬山也知道,他要是再這麼衝上去,就算是將梁浩給打趴下了,也沒有人給他頒發英雄功勳章,還不如見好就收算了。
拱拱手,胡萬山聲色俱厲地道:“是我們不開面兒,得罪了兄弟,我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
梁浩叼著煙,嘴角微微上翹,淡淡道:“你剛才說是要打斷我的一條腿?”
“我我那是隨口說說,哪能真打呢?”胡萬山嚇得一激靈,連忙道:“看兄弟英俊瀟灑、氣宇軒昂、一枝梨花壓海棠敢問一聲兄弟尊姓大名,等我回去跟常爺說聲,請兄弟喝酒賠罪。”
“我長的有多帥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在這兒說實話。”梁浩甩了甩頭髮,隨口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你把自己的腿打斷一條,我就放過你算了。至於我的名字?我看還是算了吧,知道了我名字,好準備怎麼收拾我?我可沒傻到那樣的程度。”
第6章:姑爺來提親了
“咳咳~~~”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胡萬山險些被梁浩的話給噎死。哪有欺負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就像是自己吧,跟常爺混了這麼久,對人一向是和藹可親、溫柔,什麼時候兇巴巴哦,當然了,旁邊的那對肖家兄妹是例外。
胡萬山硬著頭皮道:“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梁浩像是沒有聽到,衝著那青年喊了一聲:“嗨,他們剛才那麼痛扁你和你妹妹,你就這麼忍氣吞聲了?”
那青年身材瘦弱,身上滿是血汙,尤其是肋骨處有一道深深地刀口。在愣了一愣後,他手中拎著一塊磚頭,掙扎著走過來,看著梁浩的眼神中滿是感激:“我也會將他的一條腿打斷。”說完,他突然一轉身,一磚頭狠狠地砸在了胡萬山的小腿上。
“啊~~~”胡萬山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地上,他愣是沒敢還手。
那青年舉著磚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著胡萬山的小腿,大有不打斷誓不罷休的意思。胡萬山慘叫著的同時,眼淚都要下來了,幹嘛非要用磚頭呀?用鋼管不是更利索,兩下就打斷算了,何必這麼一下又一下地折磨自己。
“喀嚓!”一聲,胡萬山的小腿在斷裂的同時,整個人也終於慶幸地暈厥了過去。
“我叫肖峰,她是我妹妹肖妮兒,謝謝恩公救命之恩。”
那青年拉著走過來的妹妹,跪在了梁浩的面前,梁浩連頭都沒回,轉身就走:“我可沒有救你們,你們更不必要感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