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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著婦人虛弱的身子,他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難受,他是醫生,是以救死扶傷為天職,怎麼能幹出這樣卑劣的事情來?不管格桑跟不跟自己,這人一定是要救的。他救不了世間蒼生,卻可以救看到的每一個病人。
沒有任何的猶豫,梁浩抱起了婦人的身體,起身就往出走,急促道:“肖峰,你晚點兒回市裡,等格桑回來,把這件事情告訴格桑。”
肖峰答應著,而梁浩已經走到了門口,推門走了出去。
“你們敢傷害我娘?”格桑揹著一把極具視覺衝擊的巨大牛角弓,手握著一把割鹿刀,刀身渾厚,前端不像是其他的刀那樣有刀尖,這把刀好像是中艱難斷為了兩截,卻散發著一股攝人的殺氣。
肖峰連忙道:“格桑,你別衝動”
格桑邁著大步,猶如九天戰神下凡,幾步就到了梁浩的面前。
有著一米八的身高,可梁浩站在格桑的面前,還是要仰視人家,儘管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個子高呢?
梁浩一動不動,眼神緊盯著格桑,這讓格桑有了一種強大的危機感。格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第一次進山的情形,有一隻餓狼緊緊地盯著他,他走到哪裡,那餓狼就跟到哪裡,比拼的就是耐力和韌勁兒。他的精神至少稍微鬆懈,那餓狼肯定會立即撲上來,將他給撕碎,扯爛。
不敢背對著餓狼,格桑緊握著割鹿刀,就這麼一步,一步硬抗到村口。等到那餓狼心不甘、情不願的離去,他的精神一垮,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這種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兩個人誰都沒有動,但是氣勢卻都在壓迫著對方的精神。
格桑又往前跨了一步,低喝道:“快放下我娘,看你在給鄉親們義診,我放你一條生路。”
突然,梁浩笑了,而且笑得很陽光,輕聲道:“格桑,我喜歡你。”
“啊?”不僅僅是肖峰,連格桑都嚇得倒退了兩步,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什麼殺氣?什麼精神力?都沒有梁浩的這句話破壞力大,至少讓格桑的小心肝兒差點承受不住,當場崩潰。
肖峰暗自嘀咕著,浩哥這丫的也太狠了,見到格桑個子高,身材魁梧,就像是包養他了?看來,以後自己也要小心點兒,晚上睡覺更是要鎖好門,萬一浩哥偷偷地摸進來,把自己給禍害了怎麼辦?青春年華,人這一輩子的清白可就全都毀了。
格桑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自鎮定心神,緊攥了兩下割鹿刀,喝道:“我再跟你說一遍,趕緊放了我娘。”
梁浩苦笑道:“你要是再不讓開,**可可能就真的出事了。”
那婦人的精神恢復了一下,終於開口道:“格桑,放下刀,是他救了我。”
肖峰也連忙道:“是呀,我跟浩哥來找你,喊了幾聲沒有人應聲,就翻牆跳了進去。見到**額頭上滿是血跡,倒在地上”
“娘”格桑兩步跨到近前,激動道:“梁醫生,你你一定要治好我娘。”
梁浩點著頭,鄭重道:“寨子裡的醫療條件太差,我要帶**回市裡。剛才,我檢查了她的身體,是腰椎引起的她下肢癱瘓,用針灸的話,應該可以治好”
“什麼?能能治好她老人家的癱瘓”
格桑以為,梁浩將他娘帶走,只是治療剛才撞破了頭,現在聽到梁浩的這句話,不亞於是九級地震,把他整個人都給鎮住了。這麼多年來,為了治療孃的雙腿,格桑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什麼效果。要是要是真的能治好,格桑的心猛地一顫,“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梁浩的面前,咣咣就是三個響頭,哽咽著道:“梁醫生,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孃的病,求求你了。你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感情,他還記著剛才梁浩說的那句“我喜歡你”的話。華夏國漢字博大精深,引申義實在是太廣了,梁浩也是見獵心喜,沒有注意到話語中的歧義。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像是格桑這樣的錚錚鐵骨硬漢,就算是用鐵棍將他的腿給斷了,剩下了骨渣,他也一樣挺胸而立。可是如今,格桑跪了,磕頭了,頭撞在地面上滲出了血水,可他渾然不顧,能治好孃的雙腿,他就算是死了又有何妨。
梁浩的眼角也微有些溼潤,大聲道:“起來,像個爺們兒,我們走。”
停頓兩秒鐘,格桑翻身跳起來,上前將娘抱在懷中,大步往學校的小操場走去。葉子萱、小玉等護士、醫生,還有醫院的大巴車都在操場,車上也有一些簡單的醫療裝置。等到梁浩等人趕過來,操場上黑壓壓的一大群人,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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