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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像是終於想起了那條不能沾酒的規定,紫冥夜幽清楚寶玉之所以無效就是因為酒精作祟,看來得想個辦法了。
“好疼。。。幽。。。好疼。。。啊。。。”而就在這時,男子終於喊了出聲,那支離破碎的語言,以及男子溢位的淚水,終於讓女子的神經崩裂了。
伸手接住浮起的匕首,紫冥夜幽沒有一絲猶豫地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但血卻不是如往常一般順著她的手腕流下,而是在女子的施術中,慢慢漂浮在空中,並遵照著女子的意識鑽入了男子的體內。
別誤會,紫冥夜幽不是要自殺,也不是要換血什麼的,只是這‘星魂’一旦碰觸到酒精就會失效,所以紫冥夜幽便以血為引,吸出那些存留在荊無刑體內的酒精。
片刻後,原本紅色的鮮血變成暗紅色重新流回了女子的體內,女子的傷口也在瞬間痊癒了,同時,藍色的光芒終於在男子體內自行亮了起來。
感覺腹部的疼痛慢慢消去,男子重新舒展開了神情,並無意識地像是撒嬌般地抱住了女子的纖腰,將頭靠在了她的胸部蹭了蹭。
悄悄地鬆了口氣。
確定男子已經沒事後,在不會驚醒他的情況下,女子小心翼翼地移動身子躺下,並重新摟著他,再次睡了過去。
☆、和好事難
晨曦,金雞鳴啼,百鳥歡唱,朝露順著綠葉滑下,滴落至地上,散開成一朵絢麗的小花,清風吹拂,樹影搖墜,夜裡的霧氣漸漸散去,陣陣花香撲鼻而來。
繁古的窗邊,一名女子側身靠坐於木框上,柔順的髮絲未經梳理地輕輕垂落於身後,單薄的裡衣微微敞開,露出女子玲瓏的鎖骨,淡然卻柔情的微笑掛於唇邊,讓人不覺就失了心魂。
半響,細微的聲音響起,知是男子醒了,女子旋身而起走至桌前,倒上一杯溫熱的茶水端至床邊,一手扶著男子,一手喂他飲下。
清甜的茶水滋潤了乾枯的喉嚨,男子恍然地望著身邊的女子,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夢中,還是產生了幻覺。伸手輕輕拂上女子的容顏,那指腹下熟悉的溫度讓男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怎麼在這裡。”語氣冷然地質問道,男子看也不看那朝思暮想的容顏一眼。她現在算什麼,明明不愛他,卻又要來招惹他,她是不是喜歡看自己為她神傷苦惱的模樣。。。
有些寵膩地搖了搖頭,女子並沒有被男子的語氣刺傷。
放下手裡的茶杯,傾身擁住了男子,女子軟綿的語氣從唇邊逸出,“刑兒,我們和好,好麼?”
和好?男子真想大笑出聲,她憑什麼要求和好,是她傷害了他。
“如果我說不呢?”冷冷地望著女子,荊無刑推開了那環繞著自己的手臂,起身下床。
“刑兒,不要賭氣了。”無奈地拉住男子的手臂,紫冥夜幽真的很頭大,她家刑兒果然不是好說服的物件。
“你覺得我是在賭氣麼?”
“那好,紫冥夜幽,我告訴你,我真的受夠了,你不要一副施捨的模樣來找我和好,如果你沒有辦法愛我,那就請你消失在我的面前。”
毫不留情地開啟女子的手,男子轉身一臉邪魅地望著女子,冰涼的語氣伴隨著冷漠的微笑直撞入女子的心底,讓她的心悶悶發疼。
難過地望著男子毫不停留地離去,女子悠悠地嘆了口氣,或許。。。她必須先愛上刑兒,才有辦法說服他吧。。。
* * * * * *
午後,書房內。
一邊報告著手下傳來的情報,一邊觀察著男子黑如焦炭的面色,信使害怕得一抖一抖的。
這雖然不是她第一次看教主生氣,但氣成這樣還真是聞所未聞。
平日裡,教主就算再氣也會偽裝出微笑,可這次居然就這麼明顯地把怒氣掛在臉上,搞得周圍的侍女小侍們一個個心驚肉跳,連帶她這個來報信的人也嚇得一身汗,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的。
“你說那血紅寶玉在千禧城?”看也沒看那不住顫抖的信使,荊無刑望著遠處的庭院,冷聲問道。
“回。。。回教主,是。。。是的,您。。。您要找的。。。血紅寶玉。。。據。。。據說是那。。。那千。。。千禧城城主的。。。的傳家之寶,只。。。只傳給她。。。她的正夫或。。。或是女兒。”
結結巴巴地答道,信使很後悔為什麼不送信給教主而是直接這麼跑。
要是教主突然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