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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細想起來,芳蕤與自己沒度過幾天的快樂時光,婚後自己便離開老家,把她孤零零地拋在那個孤寂的山村裡;一次次拒絕她想要協理集團的要求,實際上是為了自己恣意尋歡作樂,不受束縛。
芳蕤固然暴戾可恨,可也實在可憐,想到這裡,承業的眼圈紅了,兩人本不應該這樣劍拔弩張,細想起來,自己應該負主要責任。
可承業絕沒想到結束芳蕤的生命,有時,頭腦中剎那間閃現的過某種過激的想法,承業都覺得是絕對不應該的荒唐念頭。
此刻,芳蕤的照片就放在自己身邊。
曾經豔麗迷人的臉孔已經青紫不堪,曾經雪白細膩的脖頸如今纏上了一條黑色的電線,已經變成青紫,曾經令自己**的**也已成為一堆不忍卒視的腐肉,人生的命運,就是這樣難以預料。
是誰會對她下此毒手呢?
這也正是警察們想要得到解決的問題。
是陶亮,那個武大郎一般的男子,承業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這一點,和警方的初步判斷相吻合。
現場只有一個男子的指紋和足印,警察初步判斷,那些足印和指紋是陶亮的,因屋內的所有物品都有這一指紋,包括外邊的煤氣閥和水龍頭,以及碗櫥裡的一些碗筷,這些,不可能是犯罪分子所留,除此之外,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包括指紋鞋印,作案工具,警察拿著放大鏡,仔細搜尋,一無所獲。
一定是陶亮與芳蕤發生衝突,陶亮趁芳蕤熟睡,置芳蕤於死地,然後消滅自己的一切痕跡,逃之夭夭。
承業的這一想法與警方不謀而合。
其實,誰都會有這一想法,無論是身閱千案的資深警察還是市井之中的碌碌市民。
“沒聽到什麼異常動靜,這兩人平時就那樣,有時半夜做那事,聲音挺大;兩人不顧黑天白夜,有時大白天的也幹,男女都叫,叫聲還挺大。夜裡,我迷迷糊糊聽見一點聲音,以為兩人又在幹那個,就沒多想,燈似乎開啟一下,不一會兒就關了。”
房東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規規矩矩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接受警察的質詢。
報案者就是這個老頭兒。
承業聽著老頭兒的敘述,想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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